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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还露出一些来,贺海楼也替他握住,伴随着玩具的振幅一起撸动。
玩具的声音和人的呜咽同时从贺海楼嘴巴里传出。顾沉舟按着贺海楼的脑袋向上挺腰,用少有的野蛮动作操弄贺海楼的嘴巴。直到贺海楼涨红了脸,直到他呻吟着射进贺海楼的口腔里。他捏着贺海楼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浓稠的精液顺着喉结的滑动咽下去,还流出来一些,顾沉舟用拇指在贺海楼嘴角涂抹开那些腥膻的液体,问他:“想念这种味道吗?”
贺海楼仍旧跪着,他咬住顾沉舟的手指在自己嘴巴里搅动了一圈,再作出评价:“你好多。看起来这些日子你都没自己弄过?”
“听起来,你弄过了?”顾沉舟的呼吸还不均匀,刚刚射完精让他有些懒洋洋的,他拉起贺海楼来他和接吻,尝他嘴里的味道。
贺海楼在亲吻间含糊地笑:“不对着你我能弄出什么鸡巴来?”
“那你不回家?”顾沉舟错开了贺海楼的嘴唇,又问了相同的问题。他没有等贺海楼回答,把自己的双手递到贺海楼嘴边:“帮我解开。”
贺海楼听话地用自己红肿的嘴巴咬住捆着顾沉舟双手的红绳,一圈一圈替顾沉舟解开绳子。手腕上已经被勒出几道红痕,贺海楼吻了吻那些痕迹,靠到顾沉舟肩上对着他的耳朵说:“小舟,我好想你。”
失去了身体上的一道束缚,顾沉舟抱了抱贺海楼,轻声嗯了一句,又在贺海楼失去警觉的时候用解下的绳子把贺海楼的双手向后束缚。
在铁链的缠绕声里两个人的位置轻而易举地对调,贺海楼坐到沙发里,顾沉舟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吻了吻他的额头,像贺海楼刚刚做过的一样单膝跪到他腿间,用嘴唇接触他的性器。
但没有更深入的含咬,也没有以往温柔的舔舐。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后,顾沉舟取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举到贺海楼眼前问他:“这是什么?”
贺海楼皱了下眉,还是规规矩矩地回答:“戒指。”
顾沉舟点了点头,用戒指在贺海楼的柱身上缓慢地滑动,金属环接触到肉身上的感觉有些奇怪,些许的冰凉,一点点摩擦,顺着阴茎上突出的几条肉筋传递着隐约的刺激。贺海楼的衣服都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那一根东西从拉链处伸出来,体面又放荡。
戒指被套在龟头顶端,龟头的颜色比平常要更红一些,顶端渗出一点清凉的液体,顾沉舟用食指拉长,再舔去。贺海楼兴奋的叫声才刚刚发出一半,顾沉舟就开始用戒指剐蹭他的龟头,在最敏感细嫩的地方用银环边缘不断摩擦。更加猛烈的快感从贺海楼身体里喷涌而出,他无意识地挺腰,颤抖,双腿搭上顾沉舟的肩膀发出嘶哑的呻吟。
顾沉舟解开拴在自己的脚上的一根铁链锁在贺海楼的脚上,他们各自被缚住一条腿,动一动,就被拉拽。顾沉舟坐到贺海楼腿上,一只手帮他套弄敏感的阴茎,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蹭着他的唇:“贺海楼,这是婚戒,你懂婚戒的意思吗?”
贺海楼点了点头,下半身无意识地往顾沉舟手里蹭,他想要得到释放,但顾沉舟按着他的铃口,堵住他纾解的通道要逼问他戒指的意义。
“意思是我永远爱你。”贺海楼看着顾沉舟的眼睛,有些恍惚地说着自己的答案。
顾沉舟好像并不满意,他从桌子上拿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棍缓缓地插进贺海楼的马眼里,已经处于兴奋状态下的器官轻松地接受了外物的入侵,飞升的刺激直接抵达最能触发快感的神经。顾沉舟小心翼翼地只插入几厘米的距离,贺海楼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硬起来,泛出欲望最高时的血色,仿佛有上万只小爬虫正啃食他的身体,快感滚烫地淌过他的全身,汇聚到那一根颤巍巍的肉身上,喷薄着欲望的岩浆。
“意思是我们结婚了,你有个家,你要回家。哪怕家里有笼子要把你关起来,有铁链要把你锁起来,你都要回家。”顾沉舟堵上贺海楼的呻吟,在他的口唇间说出模糊的句子,“家里有人要你。”
被刺激出的泪水流出贺海楼泛红的眼角,他无神地张着嘴喘气,又被顾沉舟咬住舌头和嘴巴。顾沉舟吻着他,让他射出来,一样浓稠的精液射到贺海楼的西裤上,射到顾沉舟的大腿上,也射到戒指上。
顾沉舟重新戴上那枚沾上了精液的戒指,把手指凑到贺海楼嘴边,让他舔干净上面的东西,那些白浊的黏液留到他嘴角,再在亲吻中被顾沉舟咽下。
“好甜。”顾沉舟笑着夸奖他。
在贺海楼仍处于高潮极致的快感中时,顾沉舟又一次抬起他的腿。被铁链锁住的脚沉重胀痛,顾沉舟温柔地捏着那只脚踝亲了亲,在贺海楼身体还酥软的时候解开他的裤子用自己没有软下去的肉身抵住贺海楼的后穴。
裤子被褪到膝弯处,贺海楼扭曲地缩在沙发上被顾沉舟强制地进入。顾沉舟的阴茎上依旧绑着那些振动的玩具。他用那些沾满了自己精液和贺海楼口水的玩具给贺海楼扩张,塞进去颤动的子弹头到贺海楼身体里刺激他的敏感点。贺海楼很快失去自控,他在眩晕里感觉到身体被悬空吊起,笼子里处处是机关,他不知道是哪条链子或绳子绑住了自己,让他四肢张开吊在半空中迎接顾沉舟的冲撞。
身体悬浮的空虚和身体被塞满的充实拧绞着他。顾沉舟没有用手,而是用一把银刀划破他的衣服,干净熨帖的西装被裁减成一缕一缕的破烂布条,反而显得一丝不挂的顾沉舟成了另一种整洁的体面。冰凉的刀背缓慢地划过贺海楼的脖颈,他不敢再挣扎,听着顾沉舟俯身在耳边问他为什么输不对密码。
“妈的,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贺海楼受不住顾沉舟慢条斯理的折磨,伸出舌头要去舔刀尖。顾沉舟把刀拿开了,换成自己的手指让贺海楼舔。那条舌头今天已经舔过太多东西,顾沉舟用两指夹住它,它像蛇一样在顾沉舟指间湿滑地进出,像顾沉舟对贺海楼做的每一件事,比如亲吻,比如手淫,比如性交。
贺海楼的高潮几乎已经没有章法和规律,顾沉舟在他身上随意触碰,皮鞭蹭过胸膛,蜡烛燃烧他的耻毛,被精液润湿的纱布在他的龟头上摩擦。他躺在空气里不断射出精液,呻吟和喊叫渐渐变得沙哑。
那个倒霉的问题始终响起在他的耳边。顾沉舟托着他的腰操进他的身体,阴茎顶在他的敏感处捣弄,许久没有被开拓过的部位被顾沉舟操得湿软,他好似不知饥饱的狂徒在贺海楼身上发疯地侵犯。
“为什么不敢试呢?”顾沉舟被贺海楼夹紧,他也射过很多次了,每次都在半软的状态下再让贺海楼舔硬,肉茎在快感之外已经开始发疼,但他还是要操贺海楼,要被贺海楼咬紧,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