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1
望不要有打完预警还要硬看看了还要硬看完看完还要碎嘴子的文盲弱智?
人到三十,不缺精力,不缺财富,不缺情人,只缺时间。就连贺海楼也没能在这场人生的三缺一中幸免。他自己的公司手底下有一帮可靠的人做事,他大体上可以做甩手掌柜。但沈老爷子看重他,分家之后沈家很多分量重风险大的东西外公都愿意交给他处理。老爷子曾经遗憾过顾沉舟不能帮他打理沈家,后来又很欣慰顾沉舟虽然离经叛道找了个男人,但这个男人确实做到了让他从过去的完全不接受到后来的完全满意。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顾沉舟以外还有什么人或事能让贺海楼上心的话,就只剩下沈家的几家公司了。最忙碌的时候贺海楼和顾沉舟甚至会两地分居一段时间。他们工作无交集而生活却有时差,不时刻黏在一起的状态让他们都有些不习惯,两个人都明显地察觉到一些空有狼心没有狼窝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在贺海楼第三次出国超过半个月时达到了顶峰。
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和顾沉舟好好通过话了,打回国内的电话常常被秘书代接,顾市长不是开会就是外出。而等到顾沉舟闲下来时贺海楼要么在谈事情要么那头就已经是半夜。
公司的事情处理得很圆满,贺海楼的疲惫却也沉重透彻。他回到京城向外公做了详尽的汇报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着急回三阳,顾沉舟也对他要在京城待几天的计划没有异议,两个人除了没了时差外似乎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化,联系不多,亲密也没有增加。像很多婚姻走向瓶颈的夫妻一样陷入了某种无法言明的僵持。
贺海楼在京城里喝了几场酒,全都没有味道,开了几圈车,全都不觉得刺激。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些日子,漫无目的地做着最逍遥的事情但从来不知道第二天的生活在哪里。他把自己整个淹没进温泉池里想自己是否已经无家可归了的时候被手机铃声拽起来,湿滑的手指划不开接听键让他觉得恼怒,等到电话自动挂断后屏幕上很快又弹出一条消息,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都在屏幕上挂着,都来自同一个人,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原来他还可以回家。
五个小时后贺海楼就落地三阳,打开家门的时候他才感受到被烟熏火燎过一样的想念,焦热、浓重,往外炸着小火星。正是上班时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行李箱轮子在地面上缓慢地滚过,沉闷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
贺海楼走到卧室门口,门关着。他们没有白天关卧室门的习惯。贺海楼的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想象出很多种可能,比如顾沉舟出门急,比如突然的一阵风,比如顾沉舟给卧室门换了他打不开的锁,还比如此时里面正有别人。
发散的思维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把手被他压下,锁头收回,胳膊向前用力,他轻轻推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贺海楼从未想过,连梦都没梦过。
房间里一丝光线也没有,原先蓝色的纱帘被换成红色的遮光布,地面铺上了厚厚的红色地毯,几十平的空地上只有一个巨大的笼子,纵横交叉的金属杆泛出银色的淡光。笼子里摆了一张黑色的皮质单人沙发和一张放满了玩具的桌子,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全身赤裸,双手被捆在身前。
贺海楼走到笼子前,轻轻握住一根铁杆,里面的顾沉舟抬起头来。他一点也不显得狼狈,上半身挺拔地靠在沙发背上,肩膀放松,显出一身好看的肌肉线条来;膝盖自然曲着,双腿舒适地朝两边打开,脚踝上各锁一条一直连接到笼子栏杆上的铁链,被捆住的双手刚好落在腿间,他正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腿间的东西。
“欢迎回家。”顾沉舟笑了笑,用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贺海楼,最后又停在他的脸上,“瘦了。国外吃得不好?”
贺海楼站在笼子外面,把领带拉松了一截。他觉得有点热,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焦干的喉咙不至于刺痛,喉结滚下再滚上,他听到自己连心跳都带着热和兴奋。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他从认识顾沉舟第一天起就一直想做而没做成的话,囚禁一定排在清单第一行,但他想的囚禁和眼前的场景比起来大概就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笼子靠左的位置是一块方形的密码锁,贺海楼盯着顾沉舟,右手轻轻划过密码屏幕,想让顾沉舟告诉他密码:“我现在只想吃你。”
“贺总,我们来玩个游戏吧。”顾沉舟把腿张开得更大了些,脚踝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滑动出悦耳的声音,他用手指拨了拨自己的阴茎,对贺海楼说,“密码你可以自己猜,每输错一次有一分钟的休眠期,一共五次机会。你解了锁,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玩;你解不了锁,那我只好回去上班了。在你解锁的时间里我可以表演一些节目给你。”
贺海楼脱掉身上的西装扔在地下,解开衬衫的袖扣露出一小截胳膊,边在密码屏上快速输入一串数字边说:“艹,快开始吧!”
屏幕变成红色,显示密码输入错误,进入一分钟倒计时。
贺海楼吸了口气,对着屏幕乱戳一通,没有任何变化。他抬头看向顾沉舟,笼子里的人悠闲地陷进沙发里,用捆在身前的双手轻轻套弄着自己的下体。
“你太着急了,下次记得想好了再输,还有一分钟呢。这么久没见面,”顾沉舟摆弄了几下他正在玩的东西,“你不跟它打声招呼吗?它已经有点硬了,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能进来和它玩一玩了,如果你进不来,我只能自己把它弄射了。”顾沉舟遗憾地撇了撇嘴:“你想好下一次输入哪几个数字了吗?不会还让我等一分钟吧?”
贺海楼的眼神在屏幕上飞速地略过一眼,还有三十秒。他又重新盯着顾沉舟,目光在顾沉舟一张一合说话的嘴和一上一下在双手中变化的生殖器间不断地切换。
他不是没见过顾沉舟自己弄,互相蹭互相撸或者看着对方的脸各自弄是他们经常会做的事。但像现在这样,他穿得一身体面站在一边,看着顾沉舟一丝不挂地自娱自乐,这种场面给他的冲击是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体验。顾沉舟自己一个人淫乱带来的刺激是顾沉舟和他一起坠落进情欲所无法达到的。
一分钟倒计时结束,屏幕上重新出现了密码键盘,贺海楼默默念叨了一遍,才在屏幕上输入一串数字,再一次错误。他抬头看着顾沉舟,看见顾沉舟嘲讽的笑。
“我高估你了,我以为你最多两次就能进来。”顾沉舟站起身来,腿间的东西已经在他的抚摸下完全挺立起来,他拖着脚踝上重重的铁链缓慢地朝贺海楼走去。双手双腿都被束缚着,他却依旧走得一副傲慢的样子。
等顾沉舟走近了,贺海楼双手抓住笼子杆,尽可能地隔着笼子贴向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