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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和生命。
燥热的欲望充斥着全身,顾沉舟看着贺海楼埋首在自己的腿间卖力吞咽的样子,不禁开始思索贺海楼那张嘴曾经开开合合叫他“顾少”的样子,以前觉得欠揍,现在只觉得欠艹。后来那张嘴开始不知疲倦地同他接吻,将他啃咬,每一下都见血,每一次都发着颤索取。身体深处叫嚣着对另一个alpha的抵触,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却不止一次想要离他更近,占有更多。
此时此刻那张诱人的嘴又正吞咽着他最凶猛的欲望,柔然的舌头在肉茎通体舔舐,嘴巴长成O形极力接纳着他的柱身。比进入身体更直接的交合更令人陶醉,“目遇之而成色”。
顾沉舟渐渐放弃了从手铐里挣脱,曲起双腿夹着贺海楼的脑袋,小腹随着贺海楼的吞吐微微起伏。他从没有这样度过过易感期,因为他没有属于自己的Omoge,更不能和alpha共处一室,难耐的易感期只能持续难耐。
而贺海楼不一样,贺海楼不光是alpha,还是他的alpha,这样一种不被理解和认可的关系,没有标记作为相互占有的信号,没有生理上的契合作为连接,更不会有后代作为纽带和见证。只有与生俱来的相互排斥和忤逆自然地一次次相互靠近。他们克服了太多本能,压抑了太多的天性,才收起可以杀死对方的信息素,拥抱、亲吻、彼此占有。
他们是彼此的alpha,只有一颗看不见的心为对方跳动。
就连贺海楼坐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也仍旧不习惯被硕大的外物进入,没有经过开拓的紧致后穴排斥着顾沉舟。每每这种时候,顾沉舟都会用手指乃至舌头让贺海楼慢慢适应,再循序渐进地进入。
不过今日不同,他丧失了对眼前人疼惜的能力,看着贺海楼坐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自己胸前,扭动着身体要坐下去的时候,alpha的侵占欲完完全全地被激发出来。
顺着微微开合的穴口,顾沉舟一挺腰,就进去的一大半。
毫无征兆的疼痛沿着脊椎一路向上,贺海楼的额角顿时冒出冷汗,细雨般的信息素变成骤雨卷着狂风泄出来,和顾沉舟的暴风雪直直地对上。顾沉舟被拷住的双手紧握成拳,迎击着贺海楼浓重的信息素。水汽逼人,风雪穿膛。
贺海楼疼极了,狠狠地吻住顾沉舟的嘴唇,湿润的下唇顷刻间被撕咬出了斑斑血迹。猛兽见血分外眼红。原本还有的半分克制全然消失,顾沉舟用力往上顶弄,胀大的性器连根没入到贺海楼的身体里,对着干燥的穴道抽插起来。
贺海楼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小腹上甚至显出顾沉舟那根硬物的形状。alpha没有生殖腔,被顶到最深处只有彻骨的痛感。然而丝毫不留情的凶狠进出时,痛感之外又有怪异地酥麻渐渐攀升,沿着穴道向外也向内蔓延,像是有亿万只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的爬动,痛麻不断传遍周身,酥痒悄悄地占据上风,击溃了alpha的攻击欲。刀割般的雨幕慢慢偃旗息鼓,一场弥漫着花香的春雨依偎在寒雪的怀里,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指尖抓挠着顾沉舟的胸膛,腰腹迎合着顾沉舟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
“顾沉舟,”贺海楼轻咬住嘴唇喊顾沉舟的名字:“你还要不要杀我?”
你还要不要杀我,要不要把我抛尸在寒风怒雪中。还是说你愿意为我春暖雪融。
手铐不知何时被打开,顾沉舟坐起身子,修长的双腿略微盘起。贺海楼背朝着顾沉舟,落在他怀里,胸背相贴,心跳共颤。大力地顶弄深入肠壁最深处,贺海楼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抓挠在顾沉舟腿上。
每一次发力相接的地方都被带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流到两个人腿间又流到蓝色淡花的床单上。顾沉舟射了太多次,有些射到贺海楼的身体里,由随着新一轮的抽插被艹出来,有些射到贺海楼的后背上、胸膛上,弄得身前的人周身黏糊糊地一片,都是春雪的味道,还有些索性射到了贺海楼脸上、嘴里,带着雪气又带着腥膻的液体被贺海楼餍足的吞下,再咬住顾沉舟的嘴唇一起分享。
“你一定吃凤梨,才会这么甜。”
见着贺海楼还有力气说话,顾沉舟不满意地从身后挺弄腰身,握住贺海楼同样射过很多次歇下去又被一次次弄硬的肉身,拿笔留下的薄茧在细嫩的皮肉上摩擦,激得贺海楼一阵一阵的震颤,后穴不住地收缩,夹着顾沉舟。
顾沉舟被夹得闷哼一声,报复似地越发凶狠的艹弄,下巴搭在贺海楼肩头,嗅着腺体出溢出的雨水芬芳。alpha的信息素,也可以这样使他沉沦,一次又一次。
猛烈的狂风裹挟着冰雪和稠雨在屋子里席卷不断,巨大的力量震碎了一边的落地灯,夜色也不知何时降临,房间里陷入寒冷和黑暗。
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交叠着传来。怒风褪去,暴雪停歇,骤雨落幕。暖人的春水在暗夜里流淌……
从来没有任何一场情事这样疯狂过,房间里能毁的东西都被毁掉,男人能使出的力气都献给爱欲。
贺海楼的腺体被顾沉舟咬破了,血正往下滴着,被顾沉舟温柔地吮住,尝了一口醉人的雨露。
他们都累极了,在一片狼藉中赤裸地相拥住,时而传来亲吻和低笑的声音。
“感觉怎么样?”贺海楼昏昏欲睡地问顾沉舟。
顾沉舟挨了挨贺海楼的额头低语:“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海楼,”顾沉舟吻着贺海楼的腺体问:“以前,你都是怎么熬过易感期的?”
贺海楼悠长的呼吸萦绕在顾沉舟耳边,许久之后他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看我的状况喽,好的时候,就和别人打一架,或者干一顿。不好的时候,就干脆给来一针足以致死的麻醉。不过很奇怪每次都没死,醒来就好了。”
顾沉舟伸手拽过一条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破毯子搭在两个人身上:“那样对身体不好,下次,我帮你。”
弯月爬上天际,没有人再说话,alpha和他的alpha正在沉睡……
「逾越了理性超过自然,瞒住了上帝让你到身边。即使爱你爱到你变成碎片,仍有我接应你落地上天。」
——《漩涡》
第015章-MY MY MY*长,腿015老啊姨015
顾沉舟赶到的时候,聚会已经进行了一半,被围坐在最中间的,毫无疑问是贺太子。
贺海楼两条胳膊自然地搭在沙发背上,一只手随意地转着手机,时不时划开屏幕看上一眼自己的消息有没有被回复。
被等待回复的人正站在门口,朝贺海楼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停留在对方二十分钟前发来的:喝了酒,回不去,求接。
说接就来接了。
“顾市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