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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alpha最敏感部位的就是腺体,那里是他性别地位的象征,是他信息素的来源,是力量的释放点。如果被自己的Omoge爱抚腺体,alpha会产生像Omoge发情一样的反应,但如果是被同类触碰,好比点燃了火药桶。
一股被挑衅的感觉轰然袭来,顾沉舟刚刚平复了一点的火气重新被点燃,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带着沉重的怒气,紧握的拳头骤然抬起,擦着贺海楼的耳朵重重地砸在身后的墙上——这是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没有直接朝着贺海楼的面门挥拳。
“出去,把门锁上。”顾沉舟喉咙里挤出冰冷的声音,几乎是在命令贺海楼。
贺海楼没有动,淡淡地用自己的信息素缠绕到顾沉舟周身,为他圈出了一方凉爽的地界。只是这一次alpha已经无法再抚慰到顾沉舟,相反使他越发暴躁,揪着贺海楼的领子怒吼:“我让你滚出去!”
贺海楼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在即将被顾沉舟拎出去时从后腰掏出样东西来,接着顾沉舟向前的力道猛得一拽顾沉舟的右手,“咔哒”,手铐合上,顾沉舟的右手被锁上,而另一只手铐,正拷在贺海楼手上。
贺海楼得意地抬起两个人被锁在一起的胳膊:“赶不走了?”
顾沉舟用力掰了掰手铐,无济于事。
“钥匙呢?”
“扔了。”
“贺海楼,”顾沉舟深呼吸了几个来回:“你不知道这种时候alpha很危险吗?”
“知道啊,我也是alpha。”贺海楼挑了挑眉,去勾顾沉舟的手指,却被用力甩开,没有被禁锢住的另一只手重新掐住贺海楼的脖子:“那你还……”
贺海楼流露出些许的委屈神情:“那你会杀了我吗?”
“……”顾沉舟紧握的拳头有些颤抖,他的意志力快要撑不下去了,就快要顺着贺海楼那张俊美的脸挥去:“别逼我。”
“小舟~”贺海楼凝视着顾沉舟泛红的眼眸,一点点地往前挪动着脚步,逼近顾沉舟,被死死掐住脖子的缘故,让他面色发红,嘴唇渐渐变得苍白。
就在顾沉舟越来越用力的时候,贺海楼一伸脚,向外一勾顾沉舟的腿,两个人重心不稳齐齐地摔在地上,贺海楼借机抢占了优势,压在顾沉舟身上,双腿向外分开顾沉舟的腿,让他动弹不得,拷在一起的手被举过头顶,整个人被牢牢压在身下。两个顶级alpha,高下难决。
贺海楼跨在顾沉舟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停喘息的顾沉舟:“顾沉舟,要么杀了我,要么就让我留下,你选一个。”
顾沉舟说不出话,天性让他的确想翻身杀了贺海楼。可这是贺海楼,是顾沉舟也愿意为之违背天性的贺海楼。
不等顾沉舟有反应,贺海楼俯下身不由分说地再次含住顾沉舟脖颈上的腺体,小口小口地啄吻着,一点一点释放出自己的雨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喃语:“小舟,让我帮你。”
顾沉舟快要炸裂的腺体被湿润的雨露轻柔的扫过,酥痒的感觉连着神经顿时传遍全身,那些抑制不住的怒火没有征兆地转移到了下半身,化成一阵烧身的欲火。
神经稍有放松的间歇,顾沉舟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睁眼就到了床上,而被固定住的手,变成了两只——他被贺海楼拷在了床头上。
顾沉舟用力挣了挣,反而更紧了。
贺海楼得意地跨坐在顾沉舟身上,掰正了顾沉舟的下巴,在下唇上咬了咬:“小舟,你最好不要乱动,你越动,拷得越紧,可能会弄断你的手腕哦。忘了告诉你,哪有什么钥匙,要用我的指纹,才能解开。”
“小舟,以前的易感期,你都是怎么过的?就没有试过……”贺海楼蹭了蹭顾沉舟的鼻尖,毫无负担地迎着暴风雪吻住顾沉舟,舌尖在口中肆无忌惮地深入,像走在一片苍茫的雪地里。顾沉舟衣服本就被弄得凌乱,贺海楼手指只动了几下,就解开顾沉舟上身合体的衬衫,洗衣液和雪雾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贺海楼贪恋地嗅了嗅,不顾顾沉舟的挣扎,从嘴唇一路往下吻。
易感期的alpha心跳得格外快,喷涌而出的血液四散全身。贺海楼枕在顾沉舟的胸口,咬了咬泛红的皮肉,感受着骨骼下清晰的心跳:“小舟,你的心跳好快,是因为我吗?”
他分明知道不是,分明知道那只是生理反应。不过无所谓,他认为是,就是。本文档―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 九︿零
顾沉舟被固定在床上,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被贺海楼跨坐着,同样被压制得使不上劲儿。贺海楼堪堪好坐在两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易感期的alpha急需要发泄的部位。只是坐着还不够,贺海楼亲吻着顾沉舟的身体,前后慢慢隔着布料蹭顾沉舟顶起来的小帐篷。
alpha的身体本就骨感性感精健,顾沉舟又是每天坚持锻炼的顶级alpha,将雄性最优美的线条展现到极致,分明硬朗的腹肌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在贺海楼的亲吻啃咬下留下点点红痕和波光水渍。全身的火气都被贺海楼撩起来,厚重的雪雾从身体每个毛孔里钻出来,却丝毫没有降低身体的温度,连呼吸都带着灼烧的烫意,足以让每一滴雨水蒸发。
顾沉舟是从单位急匆匆赶回来的,身着着精致的西服,此时被弄乱不说,皮带扣被贺海楼打开,拉链正被贺海楼衔在嘴里,一点一点打开、褪下、直到不着寸缕。
昂扬的性器弹出来打在贺海楼脸上,被友好地吻了吻头部,灵巧的舌尖在滑软的龟头打转。易感期的顾沉舟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接触,低哑地叫出声,腰部不自觉地往上用力,把东西送到贺海楼嘴里。
alpha的器物本就尺寸可观,如果在遇上急需发泄的时候,更是比以往胀大了不止一圈。贺海楼甚至有些吞不下,唇舌被霸道地挤压,没有商量地顶到喉咙最深处。
贺海楼微微抬眼,看着顾沉舟想挣扎地松开手,同时难耐地向上顶弄腰身,欲望被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来,这是难得一见的顾沉舟,让贺海楼高潮的顾沉舟。
仅有一瞬的不适应,贺海楼含住顾沉舟顶进来的阳物,来回的吞吐起来,感受着那盈满欲望的东西在他嘴里愈发发硬,变粗,头部渗出些许粘稠的液体。
虽然都为alpha,但是顾沉舟很少让贺海楼为他做这样的事,好像比起自己全身心的舒爽,他更喜欢看贺海楼在自己身下被弄得卸下全部戒备,身体的每一寸都因为自己酥爽的样子。他想让贺海楼记住每一个亲吻,每一次爱抚,每一场深入骨髓的情爱,让他即使在生病的时候也能想起自己,让他在意识崩塌的边缘记起被疼爱的感觉。这样,他就会爱惜自己,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