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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儿市长来,我这场子又亮了好几分!”在场的人纷纷站起身来迎接顾沉舟,顺便识趣地换了换位置,原本坐在贺海楼旁边的,誊出了自己的地方。

“那边有点别的应酬,来得晚了,没扫大家的兴吧。”顾沉舟边说边坐到唯一没有起身和他打招呼的贺海楼身边。

“顾市长之前没来,大家才是失了兴致,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才算是尽兴了啊!”说话的人说着就要帮顾沉舟把酒满上,却被顾沉舟伸手挡住了:“今天这么晚了,还开着车,陈秘书的酒我是无福品了,就先以茶代酒谢了陈秘书的美意,等改天我做东请陈秘书喝酒。”

倒酒的人识相得很,马上使了个眼神让旁边的服务员给顾沉舟上了茶。

在场的是个人都知道今天的聚会原本就没有顾沉舟,他进了体制后半退圈子不说,今天也确实有别的应酬,这个局是他早先就拒绝了的。要不是中间坐着的那个人,他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现。

从顾沉舟进门一直只用眼神追随并未说话的贺海楼这时开了口:“我替小舟谢谢陈秘书了,今天我的酒,就姓顾了。”说罢连饮了三杯,潇洒地把酒杯扣在桌面上,又重新倒回了沙发背上。

周围的人暗暗感叹了一番,好一个他的酒姓顾,不愧是贺海楼,一点也不藏着掖着两人的“奸情”。

还没等那阵感叹结束,顾沉舟啜了一口茶,顺着贺海楼的话接下去:“嗯,海楼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圈子里顾沉舟除了叫卫祥锦一声“祥锦”外,何曾这么亲切地叫过第二个人?众人的眼珠当场又掉了一圈。

想当初他们还打过赌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各自找个说得过去的女人结婚。现在看来赌个屁,赌他们一夜几次还靠谱点。

顾沉舟一来,先前的行酒令又重新走了一圈,在座的人输得次数都差不多,至于顾沉舟的那一份,有些用茶代了,有些则让贺海楼代了。

接近尾声时,顾沉舟出去接了个电话,让众人不必等他,该玩儿的继续玩就是。酒兴都刚好上来,客套和规矩也渐渐被放在一边,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就继续之前的游戏又接着喝了几轮。

只是这几轮贺海楼就没那么容易输了,把把都精明地算着来,一点儿便宜也没从他那里占到,从顾沉舟出去开始,一口酒都没下肚,和顾沉舟来之前的状态一模一样。

敢情这酒是真的姓顾。

“我出去透透气”又玩了几轮顾沉舟还是没回来,贺海楼索性丢下一句话就出了包厢。

其他人暗暗对视了几眼——这不光酒姓顾,魂儿也姓顾。

幽暗的会所楼道里,顾沉舟正站在角落里打电话,贺海楼寻着那道身影过去,只听见顾沉舟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笑语:“那可要认我做干爹了。”

“???”

贺海楼没头没尾地听到这么一句,顿时血气冲上了头,顾沉舟在这里给谁当干爹?如果连这都能忍,贺海楼趁早挖个坑把自己埋到地底下好了。

还不等贺海楼发作,顾沉舟察觉到了身后的人,很自然地伸手搂过了贺海楼的腰,还不忘轻轻捏上一把。

“这算什么?都给别人当干爹了还这么会撩我。”贺海楼腹诽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诚实的身体确实被顾沉舟撩到了,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这么晚了,孕妇要好好休息吧,你赶紧照顾孩子他妈去,改天我和海楼再去看你们。”顾沉舟又和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贺海楼隐约听见电话里的人骂骂咧咧地语气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无缘无故骂自己,除了姓卫的还有谁?妈的,又是卫祥锦那个碍眼的,他怎么还不死?

顾沉舟挂掉电话,贺海楼在脑海里第一百次复习了周密的杀死卫祥锦计划后,夺过顾沉舟的手机塞进自己口袋里,微微一转身把顾沉舟推到身后的墙上,把他困在自己双臂间:“政府官员给人当干爹?我的举报信刚刚已经发送到纪委了。”

顾沉舟索性靠在墙上,伸出双手搂住贺海楼的腰,把人往跟前又带了带:“那明天纪委的同志可就要上门捉奸了,一进门,看到我在卖力地上你,贺太子的名声可就不保了。”

贺海楼的占有欲突然就被激活,倾身上去咬住顾沉舟的嘴唇,喘息着喃语:“谁敢看,老子把他眼珠挖下来。”

顾沉舟笑出了声,拍了拍贺海楼的屁股以示安抚,绕开了挖人眼珠的话题:“刚刚是祥锦打电话来,告诉我他老婆怀孕了,明年他就要当爸爸了,他的孩子,不是要叫我干爹?”

其实听出电话里卫祥锦的声音后贺海楼已经大致想到了事情的原委,听顾沉舟说完还是没忍住吐槽了一句:“这不是才刚刚结婚?卫祥锦这么猴急?功能不错哈!”

“嗯,你的也不赖。”顾沉舟啄了啄贺海楼的嘴唇,舔了舔附着在上面的酒香,没控制住自己地往里面探了探。

灯光晦暗,过道那头就是一间接一间的包厢,虽然隔音不错,但仍是有隐约的玩闹声传来。身侧是打开一半的窗户,微凉的夜风拂过周身,非但没有带来清爽,反而让抱在一起亲吻的两个人越发浑身发热,不知道是这样环境带来的刺激,还是口齿间的酒气上了头,或者,就是单纯的,眼前之人让人欲罢不能吧。

贺海楼一点都没醉,却借着那几杯姓顾的酒肆无忌惮地在幽暗的角落和顾沉舟角逐,从浅尝辄止到攻城略地,最后发展成势均力敌的唇战,气息不稳,胸腔起伏,不断交换着津液,掠夺着呼吸。

顾沉舟越发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不然怎么会和贺海楼在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地方吻得不可开交。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下一秒就停下”,却过了一秒又一秒,反而越追越紧,自己不愿意放开。

“刘总,那我们下次再好好聚啊!”突然最那头的包厢门打开,走出了一众男男女女互相说着客套话往外走。

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终于分开,虽是没有人回头看到掩在黑暗里的他们,但这种紧张刺激还是让两个人齐齐靠在墙上喘着气对视了一眼笑了。

还真是欲罢不能。

再回去的时候,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不再喝了,打算等顾沉舟和贺海楼回来就结束掉今天的聚会,各自回家了。

大家照旧站在门口互相告别,贺海楼懒得说话,干脆脑袋一歪靠在顾沉舟肩上,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顾沉舟毫无顾忌地搂过贺海楼,在一众二代三代的目送下往停车场走去。

贺海楼又往顾沉舟怀里拱了拱,后面的人看起来,就是醉鬼走不了道要靠顾沉舟扶着,却只有顾沉舟知道,贺海楼脑袋靠在自己肩上,下嘴咬了自己的锁骨,一圈牙印留在皮肉上。贺海楼满意地再舔上一圈,就被塞进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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