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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来专门去气味博物馆找到的贺律之信息素一样,原来是因为这个小东西。

他眨了下眼睛:“不是说……是草?”

这个“根不拉几”的东西怎么是草啊?

贺律之笑了,揉了揉他额前的软发。

“又叫香根草。”

香味源自于根,带着大地的宁静悠远。

哦,所以原来不是这草“根不拉几“,是贺律之本来就给他带了一截子根。

琉夏爱不释手,又抵在鼻尖细细闻嗅,抬眼见贺律之望着他的眸光沉静,透过窗帘而入的微光照在他的身后,轮廓在光影下愈发分明。

“唔……”琉夏把小瓶子放到了床头柜上,慢吞吞地滚进贺律之怀里,微微曲起一点膝盖蹭他。

“什么根,真的很香吗?”

他含着水的眸子轻飘飘地勾过来,撩得人要命。

贺律之自是感觉到了他作乱挑火的小动作,喉结微动,翻身把他压了下去。

“你尝尝。”

09 吞咽*长腿09老啊姨09

根的确是根,香不香不好说,是不是小瓶子里的那个尺寸……

那就更不用说了。

男人的味道靡靡淫麝,琉夏的手指握着性器根部撸动,皙白的肤色映得紫红色肉柱更加狰狞。他半跪在贺律之面前,低下头亲吻圆硕的龟头。

嘴巴软热,他小口小口舔舐着流水的马眼,顶弄刺激流出更多咸湿的淫液,嫩红色的舌尖从柔软的唇瓣间探出来,落在鼓胀的青筋上,顺着脉络描画,他像是小猫崽一样细细地把肉棒舔舐了个遍。

贺律之低低地闷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活色生香,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忍不住动了动胯,沉甸甸的性器打在琉夏的嘴唇上,伴着他的轻哼碾着那根柔软的小舌头往里顶。

琉夏淡色的嘴唇被撑开,唇瓣上还有干裂未愈的小血口,被性器撑开又撕裂了,渗出一点点血色,他却好像没什么感觉,嘴唇包裹着伞头下的浅沟含吮,性器进出间把他的嘴角染上晶莹的液体,贲张的青筋磨着他的唇瓣磨得一片嫣红,更多了几分勾人。

薄嫩的软颊被龟头顶起,鼓出圆圆的弧度,口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柱身往外流,勃发的性器上一片晶亮。

贺律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琉夏抬头看他,口中含着性器,一双眸子清纯又柔媚,弯起眼来对他浅浅一笑。

一瞬间电光火石的战栗。

贺律之心头狠狠一跳,他抚着琉夏的脖颈,轻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控制不住地深捣进去,硕大的龟头抵着上颚软肉直捅到喉咙,琉夏“嗯呃”地缩紧喉咙,贺律之就浅浅撤出去一点,不等他喘一口气又顶弄进去。

琉夏被噎得眸子浮上水光,吃力地张大嘴巴包裹他,舌头艰难地舔着肉柱蠕动,小幅度地动着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粗硕的龟头就抵着他的喉间软腭,口腔黏湿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柱身,还有一截子性器露在外面,但贺律之已经爽得脊髓发麻,被喉咙绞吮的马眼酸胀,一股一股地向外冒出腥涩的清液。

琉夏舌根被他顶得发酸,喉结轻动,就将满溢的淫液都咽了下去。

贺律之捏着他的下巴,眼睛中都泛起了红色,声音嘶哑:“咽了?”

琉夏眨着眼睛看他,像是在问他喜欢吗?

贺律止没有回答,挺腰直愣愣地往里插。

岩兰草浓重的香气在房间里翻腾,强烈的快感像是火山喷发岩浆倾泻,点燃了每一条经脉。贺律之浑身都在烧灼,是从心理到生理的舒爽,鸡巴控制不住地抖动,马眼一张一缩地去撞软嫩的喉头。

琉夏哽得一次次干咽,无意识地嘬吮,吸得贺律之骤然停下动作,剧烈地粗喘着想要平复过于澎湃的快感。

他甚至勃发了一股成结的欲望,结是在alpha与omega信息素共同作用下的生理现象,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冲动。

可是在这一瞬间,他就是知道这是想要成结,仓促地要拔出来射精。

但是来不及了,琉夏似乎也没有让他拔出来的意思,重重地舔过敏感的龟头,舌尖钻进马眼大力吮吸,黏腻浓郁的白浊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地射进了琉夏的嘴里。

贺律之抽出性器,哑着声音喊他“夏夏”,琉夏满嘴的咸腥,嘴角不断地有精液往下滑。

他神色无辜地看着贺律之,整个人都像是被媚色泡透了,咽下了口中所有的精液。

“好浓。”他低低地咳了两下,跪坐在地上软软地靠着贺律之的腿。

“律之哥哥,你都不自己弄的吗?”

你们别,太,激动……

先打个预防针,分化了要出事,莫怪我没提醒你们

10 落叶*长腿10老啊姨10

秋日渐冬,北方的风里都带着凉意。

琉夏伸出手盛接一枚飘飘悠悠的落叶于掌心,手指捏着枯枝轻转,迎向秋阳,透过叶脉看不躁的暖阳,借着暖阳看交织的叶脉。

贺律之就陪在他的身边,看他的头发被镀上金灿灿的光芒,像小动物一样柔软毛茸。

他们在街头漫步,穿过小巷听人声喧嚣,坐在河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贺律之仔细地握着琉夏软凉的小手牵进衣兜,琉夏就偏过头看他。

“在想什么?”贺律之问他。

“想你。”

他以前有点怕贺律之,因为律之哥哥看上去冷冷的,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很难接近的模样。

高中的时候琉晚刚进医院,每天排班混乱,昼夜颠倒,很多次都要拜托贺律之去接琉夏放学。

琉夏总是轻手轻脚地爬上他车后座,小声地说“谢谢哥哥”,然后两人一路沉默回家。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他都已经记不清了。

也许是从姐姐歉意地告诉他没办法来他的家长会、却有道高大俊逸的身影出现了在他的座位上开始;

也许是他拿着满分试卷不知道向谁诉说、却有一双大手落到他头上无言夸奖开始;

也许是急性肠胃炎老师联系不上他的家长、却有个宽阔的肩膀把他背进医院开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望眼欲穿,却终知不可尽欢。

在这座陌生城市的陌生天空下,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们,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松快活过,好像做了一场有关于贺律之的瑰丽秋梦。

他们并肩走过不认识的道路,看着不知名的鸟儿落于喷泉雕塑,他闭上眼,好想许一个不可能的愿望。

可是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却知道自己什么愿望都没有许。

他勾着贺律之的手指看过街边的一家家小店,拉着他进了一家手工陶艺店。吃肉群﹀二三灵ˇ六九 二三.九﹑六

贺律之好像和这里格格不入,琉夏却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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