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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拢着泥土揉捏、拉胚、开孔,一个浅浅的平底广口小碗很快就成型了,刻刀在他的手中听话乖巧,碗壁逐渐变成树叶的尖尖角,正是刚才那片落叶干皱蜷起的模样。

琉夏抱着小碗仔细地雕刻叶角不规则的边缘,贺律之看着他认真时微微抿起的唇,伸手勾起他颊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

琉夏从小就很擅长做手工。

琉父琉母两个抱着砖头书啃的医学专家、连带一个十几岁就爱跑爸爸实验室看小白鼠的琉晚,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基因突变出来的。

琉爸爸却大大咧咧地把姐姐挂在弟弟脖子上的听诊器小玩具一扬,把琉妈妈画的歪歪扭扭的小红花往弟弟额头上一拍,高高举起懵懵的弟弟架到肩膀上。

“好啊!我们家要出一个大艺术家咯~”

琉晚会在头上绑着着针织发带、手腕绕着编制手绳跑到贺律之面前经意不经意地孔雀开屏:“你看,都是我弟弟做的。”

最初贺律之不胜其扰。

好像回到了小学时,琉晚没过两天就会蹦出一句:“我弟弟笑起来脸上有小涡涡诶!”“我弟弟会叫‘姐姐’了啊啊啊!!”“我弟弟能自己走路了!”

直到后来有一次两家聚会,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不点跟只小企鹅似的,小步小步地走到他们面前,送给了贺家夫夫一对同心结,又走到他的面前,踮脚举起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满屋子的大人都带着被乖巧幼崽俘获的笑容看着他们,琉晚更是一脸“你要是敢凶我弟弟就死定了”的警惕。

他蹲下身和眼前的小不点对视,小不点的小小手心跟白瓷玩具似的,精致又细腻,捧着一个小卡套,郑重其事地举到他面前:“律之哥哥的。”

他说话很慢,咬字轻轻软软,还带着小朋友嫩嫩的奶腔。

后来琉晚问怎么不见他用那个小卡套,他心不在焉地回了声“嗯?”,琉晚就气得跳脚:“你不会弄丢了吧!夏夏勾了好久好久,说送给人的第一个礼物要很认真很认真的!”

他当然不可能弄丢,只是脑海中总时不时闪过小不点专注地看着他、宁静又干净的眼神,觉得那哪是个卡套,分明就是个传家宝。

这么多年来,琉夏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

仍然那么清澈,像是盛了一片明镜的湖。

贺律之看他专注地刻画叶片的脉络,轻声问他:“要做什么用?”

这种不规则的碗边实用性不强,大概也就能做个摆设。

琉夏想了一下,眨眨眼睛,道:“放我床头。”

“给你做烟灰缸。”

他的声音带着顽皮的笑意,连贺律之都忍不住浅浅勾起了唇角,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有点可惜。”

陶艺店的店员小姐姐被他们吸引,坐过来笑眯眯地和琉夏聊天,夸他做得好漂亮,琉夏就抿着唇腼腆地笑,说“谢谢”。

“这位是你哥哥吗?”小姐姐无意开口询问,“感觉你们长得不像哎。”

贺律之的心跳好像都漏了一拍,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琉夏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不是的。”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看不见眼中的情绪,却甚至连手中稳稳的刻刀都没有一丝晃动,声音很轻,“他是我姐夫。”

这几年来,贺律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这两个字眼这么刺耳过。

晚上的时候,他箍着琉夏的腰,性器又狠又重地往小穴深处撞弄,手掌握着琉夏的脖子,拇指抵在颈动脉上触摸他跳动的心脏,声音很沉。

“琉夏。”

“你姐姐知道你跟你姐夫上床吗?”

如果没有琉爸爸琉妈妈的意外,就没有姐姐和老贺的约定

说不定夏夏在高中就会向律之哥哥表白,老贺无可奈何地心动,却只能按按他的脑袋,说你还小,要好好学习

然后一路上大学,夏夏搂着律之哥哥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说现在可以了吗?我长大了吗?

老贺被琉家一家子圈起来独立,就连自己爸爸都要惊异地看他一眼,没忍住说你也下得了手

只有夏夏围在他身边团团转,害羞又期待地踮脚亲一下他的脸,说我好喜欢你呀

但是生活并不都会选择走最好的那一条路

希望大家哪怕经历波折也都能殊途同归

11 姐夫*长腿11老啊姨11

琉夏的呼吸被扼住,满脸泛红,脸上布满泪痕,抿着唇偏过头去不予回答。

贺律之心中的烦躁更甚,宛如火烧般粗糙的性具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狭窄的穴缝中,热烫的肉柱在穴肉的绞缠下却越插越重,摆动的幅度加大,顶在生殖腔口上毫不留情地撞击狠碾。

“疼、疼……”琉夏闭着眼睛掉眼泪,断断续续地吸气,手指紧紧攥着被单,蹬着腿想要蜷起身子躲避火辣辣的快感,呜呜咽咽,“你慢一点……呜……”

求饶却激不起贺律之的怜惜,反而更加放纵身下的肉龙闯入骚紧的媚穴肆虐,他跪坐在琉夏两腿之间,把他的双腿折下压在他的胸口。

琉夏整个人几乎被他折成两半,小屁股高高翘起,紫红粗灼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地捣进去,溅出丰沛的淫水顺着臀缝直喷湿了床单。

“啊——嗯啊!”琉夏呻吟,贺律之俯身下来咬他胸口淡粉的乳粒,声音喑哑地叫他“夏夏”,他的眼泪却流得更狠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呜……”

那是他的姐姐,唯一的亲姐姐,他会不知道自己在做错事吗?罪恶感无时不刻地折磨着他,贺律之还想让他怎么办?

贺律之没有说话。

之前他和琉晚都不是没想过和琉夏说出实话,只是琉晚身边的人都知道她有个很疼爱的弟弟,当初琉晚一直忙于工作,琉夏还常在她办公室里待过。

有人刻意地从弟弟这里打探消息,也有人真心觉得弟弟可爱、喜欢攀谈两句,聊来聊去,总离不开姐姐的近况。

而琉夏根本不是会圆谎的性格。

快了,很快了。

贺律之强行压下焦躁的心绪,粗长得可怕的性器尽根没入穴道,囊袋紧紧地贴着软嫩的会阴摩擦,琉夏被他磨得浑身颤抖,蹬着脚踩他的肩膀,又被贺律之握过脚腕轻咬脚背上薄薄的皮肤。

粗莽的龟头硬生生地顶着生殖腔口刺戳,岩兰草的味道缠绕着琉夏,像是想要浸透他的肌肤。

琉夏被他干得大汗淋漓,恍惚之间竟然感觉自己似乎闻嗅到了淡淡幽远的香气。

他昏昏沉沉地转头看向床头柜,贺律之送他的那一小截根系仍安放在小瓶子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好像有一朵火星融进空气里,顺着他的呼吸钻入肺腑,灼烧着他的腹腔血液。

琉夏雾蒙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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