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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自己所有的不同型号飞天扫帚,还有德拉科在工作中积攒起来的各种限量版型号,能让在场的所有男性下巴都掉下来。事实上,德拉科敢肯定,奥利弗都打算收养最新型号的奔日者当孩子了。
魁地奇用品大赏变成了飞天扫帚竞速大赛,又变成了醉醺醺的空中技巧竞技,绝对会让金妮嫉妒到发疯,让赫敏紧张到骂人。最终又演变成了还能站着的男人间的醉酒状态施咒对决。反正这么说吧,德拉科可以不大情愿地承认,这一刻他还是非常享受的。
另一边他那美丽的未婚妻,却在金妮,萨莎和帕德玛的联合攻势和引诱下,去到了麻瓜的俱乐部狂欢。不过从那天晚上早些时候自己的双向笔记本上收到的信息来看,他不得不怀疑这帮女子到底能不能出赫敏的家门呢。
最近一条消息是一小时前传来的,一幅画得非常粗糙的男性下体轮廓图案,配上金妮的手写字体:“白鼬,这幅画的尺寸和你身上的那根魔杖差不多吗,用你未来妻子的话说就是,‘一根完美到让人眼珠子掉出来的肉棒?’”
他只希望这群女人存够了明天早上要用的醒酒药剂才好。
眼前这片躺倒了一群人的草地上,西奥正眉头紧皱,汗珠滴在眉间,又一次从魔杖顶端喷出一大团白色雾气来。
“啊啊啊,去他妈的!”他终于认输地坐到地上,气喘吁吁。
“振作点嘛,伙计。”罗恩欢快地鼓励他,让德拉科害怕的是,这人喝得越多,情绪就越高涨。“我们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个浑蛋似的,是什么守护神咒小天才。”他开玩笑似的推了波特一把,对方已经步履不稳,差点摔进旁边的灌木丛里。
“你只试了几次,已经能弄出这么多雾气就很好了。”波特安慰道。
他把眼镜推到鼻梁上,举起魔杖来。“呼神护卫!”
那只臭名昭著的光之牡鹿冲了出来,在草地上撒欢地跑着。罗恩也喊出了那个咒语,一只杰克罗素犬陪着那只鹿一起开始跑。不想被比下去,德拉科也施了咒,让那只乌克兰铁肚龙也加入了行列。人群里安静了下来,三只变出来的动物漫无目的地奔跑一阵后,消失了。
“你们想的都是什么呢?在施咒的时候?”西奥这问题是问他们三个的。
大家沉默了一阵,还是哈利不情愿地打破了僵局,“金妮告诉我她怀孕的时候。”
罗恩清了清嗓子,“帕德玛答应嫁给我的时候。”
三双眼睛同时看向了德拉科。
“在…在格兰杰…”德拉科夸张地叹一口气,扭过头不看他们几个。“格兰杰第一次帮我口的时候。”
哈利和罗恩气愤地大吼出来,他已经跑开去,赶紧竖起防护盾抵挡他俩扔过来的恶咒,在西奥哈哈大笑的声音中火速逃离现场。
XXX
2010年8月7日,周六
德拉科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看着镜中那个一身全套婚礼装扮的男人。他大口地吸气呼气,准备好参加外面那场改变人生的仪式。几小时以后,他就要迎娶自己的人生挚爱了。
一只手搭在他肩头。“真是我们家很值得开心的一天呢。”
德拉科转过身,看到了他父亲脸上的赞许神色。
“来,”卢修斯递给德拉科一杯他个人偏爱的白兰地酒,“我们在仪式开始前,一起喝一杯吧。”
德拉科笑着接过酒杯。父亲从未邀请他一起喝过这种酒,让他有些意外有些惊喜,突然间他就愿意分享了呢。但当德拉科喝下这白兰地后,才发现口感相当苦涩,完全不是他的菜。卢修斯对着他冷冷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的光。
“我很高兴你选了这么个妻子呢,德拉科,”卢修斯说道,“她会光耀我们家的门楣,我希望能很快有继承人出生呢。”
突然间,他就和卢修斯一起站到了马尔福庄园花园里的拱门下。几百个没有五官的人,面对他们坐着,客人多到数也数不清。管弦乐的声音响起,德拉科兴奋起来。他的新娘就要走出来了。胃里一阵古怪的悸动,他的喉咙一紧,但德拉科没去在意。也许只是婚礼带来的紧张吧。
一个身穿白色婚纱,头戴面纱的女子沿着走道向他走来,接着用力抓住他的手。“你的新娘,德拉科,”卢修斯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是这片土地上最纯洁的。”
胃里又一阵不舒服的动静,他的喉咙开始烧灼。他咳了几下想让感觉舒服点,却越来越糟。卢修斯掀起新娘的面纱,露出了潘西·帕金森的脸,这会笑得满脸灿烂。德拉科困惑地看向父亲,再看回到新娘脸上,却看到了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站在面前。再眨下眼睛,新娘变成了阿斯托利亚。面部表情微微变化,面前的女人融合了她们三人的长相。
“我为你选的妻子你不满意吗,德拉科?”卢修斯咬着牙问道,德拉科试图远离自己的父亲,和那个笑得阴森的陌生女人,但却发现双脚无法动弹。喉咙的烧灼感还在蔓延。
他父亲和那个面容模糊的女人背后有什么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哈利,罗恩,赫敏一脸严肃地站着,满脸冰冷,带着责备和鄙夷的神情瞪着德拉科。
“赫敏!”德拉科喊道,拼命想向她解释一般。她才应该是他的新娘啊。为什么她不帮自己呢?他跪到了地上,揉着自己发痛的喉咙。
“认真点吧,德拉科,”卢修斯的语速慢吞吞的,“那个泥巴种永远也别想得到你。我的儿子决不能自降身份和那样低贱的人在一起。我把一切都传给了他呢。”
德拉科咳得无法控制,看着父亲那张冷酷残忍的脸,残酷的事实和之前吞下的白兰地酒一样可怕。
“毒,毒药…”德拉科喘着气,“你——你给我,下了毒!”
“是啊,”卢修斯恶狠狠地,把脸凑到德拉科眼前来,“这么做是不是再简单不过?”
德拉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呼着握紧自己的喉咙。他把双腿荡到床下面,马上开始做深呼吸练习。
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活着,赫敏也活着,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深呼吸。再一次。再一次。我可以的。
只要格兰杰不在身边,他其实根本睡不好,是她坚持要在婚礼前的几天里,按传统规矩或是其他什么破习俗来办。在他们麻瓜婚礼的前夜,德拉科做了这种噩梦还真是运气好哦。这场婚礼他一直非常担忧,就怕自己紧张过度到搞砸了。
结果却梦到了他父亲…
如此愚蠢的噩梦虽然很容易说服自己不要相信,但德拉科却走到了壁炉台上放着的一个华丽的盒子前。低声说了一遍自家那扭曲的家族誓言,把拇指按在光滑的银质表面上后,盒盖搭扣打开来,他拉开铰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