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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做的花圈。
他想着,自己不能受了这窝囊气,就算是为了余真,也要报复回去才行。
于是靳迟趁着祁宴深扫墓的那两下功夫,把他的花篮也给砸了一通。
他朝祁宴深呵了声,“祁宴深,以后你不准再来这。”
祁宴深没跟靳迟计较,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一个没名没分的,还敢吩咐起我了?”
他像是为了刺激对方,有意道:“你不知道,我跟余真早就结婚了吗?”
“我现在是他老公。”
靳迟被对方说的哑口无言,两人大眼瞪小眼,周边的气场都压了下来。
过了会儿后,靳迟才回,“结了婚还能离呢,你怎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余真的前夫,或者我以后会不会跟他结婚呢?”
第一百零五章 下卷十 孕期出血
图一时嘴快,靳迟觉得痛快了不少。
余真喜欢不上他。
那也照样喜欢不上祁宴深。
这样想想,他顿时心里平衡多了。
祁宴深脸色一黑,没跟他计较,嘴角一勾,声音低低的,“你倒是试试?”
靳迟低头看了看手表,等会儿还有事,倒也没继续跟这人计较,他与之擦肩而过,笑了下,“你等着瞧。”
等靳迟走后,祁宴深才将手机掏了出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你给我查查靳迟什么时候回国的,还有汇报一下最近的踪迹。”
靳迟回到了靳家。
一家子面面相觑,盯着他看。
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
靳迟不解。
靳柯双手环抱,掀着眼皮端视他,“小迟,你是不是在外头惹事了?”
靳迟皱了皱眉眼,努力的想了想,“我好好的啊,能惹什么事?”
林岚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迟迟,你是不是在外头跟人有孩子了?你哥都看到了,快老实交代。”
靳迟还以为是什么事。
原来是这个。
他向来在家里人面前藏不住心思,也用不着撒谎。
但站在余真的角度考虑,靳迟并不打算把这件事讲出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冷静道:“我已经长大了,有些事自己能处理,没必要全都跟你们商量。”
林岚气了,觉得他不省心,几年前的事情,仍让她心有余悸,这会儿又不免担忧了起来,“要是真的不小心有了,也应该跟家里人说一声啊,到时候也好有准备。”
“行了,妈,你别操心了。”
靳迟握紧了她的手,万分嘱咐着,“这件事,别跟任何人讲,连爸也不行。”
靳柯把他拉到了屋子里私聊。
“快说,怎么一回事,你真在外边乱搞了?”
靳柯抱怨,“要是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你应该处理好了,别让那女人把孩子生出来。要是到时候传出去了,又该败了咱家风气,让人嚼舌根了。”
靳迟头疼,“好了,哥,是我自愿让他生的,到时候我肯定会负责的。”
“谁?你跟谁的孩子?才回国多久,你就搞上了?藏的这么好,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靳柯彻底炸了,一连串的发问,跟雨后惊雷般不加掩饰的蛰伏而出,听的靳迟耳朵轰了一通。
见他迟迟不回应,靳柯冷冷的笑了下,瞥了他一眼,威胁着,“你不说,我也自有法子查出来,按你哥的路子,查个人还不难的吧。”
“你名下有几套房子,几块地,几个公司,甚至是睡过多少人,我都能一一查出来的,小迟,你瞒不住我的。”
看靳柯如此穷追不舍,靳迟这才松了口,“行,我跟你讲,但是你别说出去。”
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靳迟才把来龙去脉,跟靳柯讲了个遍。
听完后,靳柯脸色不太好。
以为他又犯病了,是在胡言乱语。
“你在瞎说什么,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你把一个男人的肚子给搞大了,说出去笑不笑话人?”
靳迟这才找台阶顺了回去,“虽然他体质特殊,但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个男人样,所以我才不敢告诉你们的,打算他把孩子一生下来,就撇清关系。”
靳柯听了,反复斟酌了下,这才信了他几分。
“你就这么喜欢他,几年前这个叫余真的,把你害得多惨,你忘了吗?”
靳柯恨铁不成钢,“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靳迟眼神暗了下来,盯着底下的地板看去。
过了会儿后,他才开了口,一边说着一边还觉得心疼不止,“哥,我是真喜欢他。”
“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这段复杂而又扭曲的感情,不知该让他从何说起。
听了他的话,靳柯却觉得可笑,“你这一辈子,喜欢过多少人,你数得过来吗?”
“我看你就是得不到他,才不甘心。”
他又加了句,嘲弄着,“就算是屎,你得不到了,也觉得最好。”
靳迟表情略显冷淡,但无形中却透着股悲情的味道。
像极了电视剧里爱而不得的男二角色。
他起身,将靳柯推了出去,往门外怼去,“你一边去,让我静静。”
靳迟在靳家吃了顿晚饭,便回到了别墅。
他捏了两张飞机票,是头等舱的位子。
“余真,我们去国外把孩子生下来吧,那的医疗技术也比国内发达,我还在那边买了套房子,环境也比较好,你到时候住着也舒服。”
靳迟显得体贴,“去了那边后,你可以结交新的朋友,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整天只能窝在屋子里,哪都去不了。”
他在厨房切了些水果,端着盘子往余真嘴边递了过去,却闻到了股烟味。
靳迟将盘子啪的下,放到了桌面上,差点翻了,要去抢他手头的烟,焦急的放低了声音耐心劝道:“你怎么能抽烟呢,这样对孩子不好。”
但在靳迟的印象里,余真一直都是以好学生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可如今这人顶着一张清纯无害的脸,嘴边却吐了些与气质格格不入的烟圈,他倒是觉得,还有些莫名的性感。
靳迟拍了拍余真的手,把烟夺了过来,指间那块被滚烫的烟头,灼烧了个血洞来。
他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靳迟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内。
“跟那个姓祁的学的?他带坏的你?”
他问了一堆,余真却显得厌倦,只回了一句,“回国后压力太大的时候,就想抽。”
当时开公司的时候,为了应酬,他也得陪着那些老板抽几根。
后面就戒不掉了。
靳迟看他眼眶下染了些青灰的眼带,问,“这些天,你还是睡不好吗?”
余真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