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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深笑的眼眶发红,“您孙子,说不定早就变成一滩血流了。”

祁钟纾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不明所以的问,“你什么意思?”

祁宴深怕他耳聋听不清,将音量拔高了些,语气带了几分抱怨,“余真怀了我的种,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祁钟纾听了后,顿了下。

他捏紧了电话机,说,“那你还不赶紧把他找回来,要是我孙子有事,我也放不过你。”

祁宴深没听他继续往下讲,嫌烦的将电话挂了。

一个星期后。

靳迟倒是还真觉得自己要当爸了。

他找人陪了自己逛商场,到处买婴儿用具,还有衣物。

也不知道是女孩还是男孩,他只好买了双人份。

路上遇了他哥和他女朋友,靳迟拎着大袋小袋的婴儿用品,倒是让人有点看岔了眼。

女孩眼尖,看了靳迟手里的东西,对着靳柯打趣了下,“看来你弟要比你早当爹了啊,怎么你都没跟我说过这件事呢?”

靳迟脸上的笑容僵了,随口应付了下,“我帮朋友买的。”

靳柯带人来过家里几趟,也算得上准嫂子了,为了以后的相处,搞好关系,她便友好的聊了句,客套道:“那你和你朋友,感情还挺好的啊。”

靳柯倒是没讲是什么话,拉着女朋友先走了。

靳迟将东西拎回了自己在外头买的别墅。

余真这几天孕反的厉害,三天两头吐的不行,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只能说,遭罪的很。

靳迟带了些夜宵回来,问他,“吐坏了吧,吃点填填肚子吧。”

余真没理,自顾自的摁着手上的遥控器,开始看电视。

靳迟将东西喂到了他的嘴边,姿态讨好,“吃点吧,余真,不然又得瘦了,到时候孩子饿了闹腾你该怎么办?”

“饿死了最好,我也省得生了。”

余真无所谓的回,看着电视上实时播放的球赛。

靳迟找话题聊,“你也喜欢看这个啊?我觉得这场阿根廷会赢。”

余真泼了他凉水,面无表情道:“是嘛,以前跟祁宴深呆一块那会儿,每场都看,习惯了。”

一提到祁宴深,靳迟脸色变了,看起来有点泛青。

“这几年,你一直跟他在一块吗?”

余真有话说话,其实也不是太在意这些东西了,语气浅淡地回了过去,“是啊,我跟他在一起过四年。”

两人独处的时候,靳迟不太想提到别人。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祁宴深。

某种程度上的情敌。

靳迟语塞,心里堵的慌,“余真,我说认真的,要不,以后你跟着我吧。”

“我指定会护着你的,不让祁宴深找到你。”

余真听着靳迟的话,将头转了过去看他,一张脸面色苍白,嘴唇都泛着青藕色,“靳迟,我跟祁宴深结婚了。”

“结婚?”

这种变相的拒绝,让靳迟一听就恼了,这对祁宴深是又气又恨,直骂着他禽兽,混蛋。

余真不以为然,聊了别的话题,盯了盯他现在健全的手脚,“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离别的时候,两人闹得太过于难堪。

再次相遇,余真倒是也没戳他痛处。

并不是忘了,而是不想再去计较了。

靳迟也不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他故作轻松的说,“也就那样吧。”

他并没有告诉余真,自己这些年,到底是活成了什么鬼样子。

毕竟,他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能把掏心窝子的话,都不顾面子地讲出口。

两人沉默了会儿。

靳迟小心翼翼的问,“我买了些孩子能用的上的玩意,你要来看看吗?”

他想了会儿,才回,“不必了。”

到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把孩子生出来。

但是生下来后,他兴许都顾及不上看这个孩子一面,就要离开了。

从此以后,这个孩子不会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余真心里发麻,谁要认一个杀人犯和一个神经病当父母呢,真是可笑。

他略显无情,看完球赛后就回屋去了。

就只剩靳迟一个人在客厅。

他趁着人不在,这才将柜子里的药掏了出来,混着温水喝了下去。

明天是陈晓云的祭日。

余真去不了,便让靳迟代自己去了。

靳迟带着任务来的,把余真亲手做的花圈,放到了坟地上。

见四下无人,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

靳迟神经叨叨的念着,可语气却还是真挚的,“阿姨,对不起,我之前做了很多伤害余真的事,还骗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就是希望你在天之灵,能保佑余真岁岁平安,长命百岁。”

说完几句后,他又磕了几个头,呢喃着,“我在尽全力的赎罪了,接下来的日子,不管余真会不会喜欢上我,我都会替你好好对他一辈子的。”

身后传来了几道脚步声,踩在被淅沥小雨下过后,泛着股土腥味的草地上。

靳迟下意识的侧过脸,盯着那人,却对上了一双瞳孔幽深的眸子。

“你来干什么?”

祁宴深手里拎了个花篮,语气不太好的问他。

靳迟怕祁宴深听到了刚才的话,眉目一凝,有种贼喊抓贼的感觉,“我还想问你呢,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我丈母娘,有什么问题?”

祁宴深走上前,将他送的花圈,一脚嚯的踢开了,然后把自己拿着的花篮,一副正主样的,送到了坟前。

靳迟看祁宴深把花圈踩了,不禁怒火中烧到心头,他将人的领口拽了起来,怒不可遏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给我丈母娘来扫墓,有什么不对的吗?反倒是你,一个外人,也好意思来?”

语毕,祁宴深又用鞋尖往那个花圈上踩了两脚过去,不给面子的暗谙,“而且你这眼光差的不行,拿个这么丑的花,也好意思送?”

“你说话放尊重点,祁宴深,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在一个已故的人面前,说这种话.......”

靳迟气的哆嗦,手背上的青筋连着手臂,突突暴起,似乎下一秒那沸腾的血液,就要涌占上大脑,把眼前这人狠狠地收拾上一顿。

盯着对方恼怒的样,祁宴深置若罔闻,平日里他一向情绪稳定,很少发火。

要真跟人吵架,只会更擅长把人逼疯。

他一把扯开靳迟的手,理了理起了褶皱的领口,笑的谦和,“我丈母娘不喜欢你送的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然等会儿我就当垃圾,跟旁边的杂草,一块收拾掉了。”

他下了命令。

靳迟气的不行,祁宴深竟然敢扔了余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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