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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
他被对方抱的喘不上气,直仰着头往上挣扎吸着新鲜的空气,小声道:“我还能再陪你一阵吗?”
祁宴深没回他,低下脸将唇压在了自己的唇上,很凶狠地亲吻了起来。
宽大的手掌扣在他纤细的脖颈上,掐的青筋暴起,像是在索要些什么东西。
“唔唔……”
他从被扣紧的喉咙中,发出了点虚弱紧迫的呜咽声,在深浓的夜色中,一抹月光从掀开的窗帘缝里飘了出来,照在自己那张惨白的面容上,上边染了些窒息的涨红色。
余真一点点地用手指抓上对方陇紧的手,抠进了指缝中,让其停下动作。
细碎唏嘘的声音,从紧缩颤巍的喉骨中,抽了出来,他也不知道是抱着何种不清醒的意识,勉为其难地说了句,“别这样……你好像在奸、杀我……”
听到那句奸、杀,祁宴深像是受到了些什么刺激,将他身上的衣服猛地撕了下来,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掠夺。
“什么奸、杀,我在你心里还是个强、奸犯吗?”
字字斟酌后,祁宴深疯狂地贯穿了他的身体,抓着自己的手腕,往头顶上摁了去。
余真盯着他猩红的眼,不再含着温柔的色泽,带了些阴鸷的神色,心里突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那句“还是”,让他恍惚,像是被刺扎了下,有股不疼不痒的劲。
他面上淌了泪,亮晶晶地从眼尾窜了出来,带着哭腔说,“你别这样了,我好害怕……”
盯着底下那人流泪的痛苦模样,祁宴深才后知后觉地将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有点恍然若失地抽了身。
他将人搂在了怀中,擦了擦泪安抚着,道歉:“对不起。”
“以后不会这样了。”
余真趴在他的胸膛处,止不住的哭泣,“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陌生了,到底怎么了。”
这种陌生感,却让他有了种要往前看的错觉。
祁宴深半阖了阖眼,声音有点哑,从失控的状态中抽离了出来,自行惭愧着,“喝醉了而已,你别在意。”
实在是感到不对劲,余真从他的怀中脱身,坐在了对方的腰身上,用手捧了捧那人的脸,神色模糊道:“我们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忘了,倒也不是忘得干干净净。
偶尔做梦的时候,还是会想起些光怪陆离的场景。
但一醒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祁宴深为了别让他瞎想,仿若未闻的问了问,一如往常的柔声道:“今天有乖乖吃药吗?是不是又瞎想了些什么东西。”
他失落地垂了垂眸,望着祁宴深,“没有,我什么也没想。”
“我有听医生的话,每天都在吃药。”
他有些难过,但嘴上还在说着讨好对方的话,细数道:“我很听话,你别不要我。”
“就算哪天你真要跟别人结婚了,我也会听你的话,自己主动离开的。”
这些天来,他难得在对方面前,说了这么多话。
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祁宴深笑出了声,往旁边掏了掏,把烟盒里的烟抽了根出来,往嘴里送去,“你要真想走,我也得跟你走。”
抽了几口后,他趴在床头,将燃烬的烟灰掐灭,“天涯海角,都得跟着。”
听完对方的话,他脸有点发烫,忽闪着双大眼睛问,“那你家的公司怎么办,那些不是对你很重要吗?”
祁宴深跟他开玩笑,一本正经地轻佻道:“那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吧。”
余真有点较真,用裸露的手臂往后勒了勒他的脖子,呛的人烟雾回到了胸腔,直咳嗽。
“你刚才真吓到我了。”
他瞳孔清亮,若有所思,“像个神经病。”
祁宴深神情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我真是神经病,时不时就会犯病,你会离开我吗?”
余真开始思考,呼吸渐渐沉重,他虔诚的望向祁宴深,一字一顿道:“我也有病,可是你都没嫌我麻烦抛弃我,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两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四目相对着。
他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的单纯,保留着孩童般的天真无邪。
祁宴深看着他笑,瞳色却变得有点深不可测,勾着尾音有些玩味,“那小真啊,你爱我吗?”
余真也不懂什么是爱,只觉得爱过于虚妄。
它看不见,摸不着,光凭嘴头说说又太过于虚假。
他并非是这般虚假的人,可还是在对方问完这句话后,本能性的回了声,“爱,我爱你。”
“我爱你,祁宴深。”
……
三个月后,为了不让祁钟纾再插足他们的事,祁宴深让人伪造了一张他受孕的单子,给了对方。
祁钟纾始终没信过祁宴深的话,但在看到那张单子后,也一时放下了顾虑,不再让对方去相亲。
不管这张单子是不是假的,祁钟纾只说了句,“那明年,我得抱到我的孙子。”
祁宴深十指交扣,心情也不算太差,与之交谈着,“我还是比较喜欢女儿。”
祁钟纾盯了盯上边的b超单,意味深长道:“生个女儿有什么好的,要是风水轮流转,被你这种坏男人骗走了,你这个当爹的到时候不得气死。”
但说完后,他又有点得意,“还好我生的都是儿子,再怎么麻烦,也闹不出什么事情。”
祁宴深将笑容收回,表情僵了,“你是不是还得庆幸你这辈子活着,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身下这根烂屌还起了点作用。”
“你怎么说的话呢?!”
祁钟纾暴跳如雷,将桌上的烟灰缸砸了出去。
“就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祁宴深没躲,被这烟灰缸正好砸到了心脏的位置,疼的有点血液倒流。
但想到还有点喜事临门,祁钟纾看也没看他,又将脾气收了点回去,自顾自的说道:“就你嘴贫,过两天,你把他带到家里头吃顿饭,我们好好聊聊。”
第九十五章 (上卷完) 我死了你会开心
余真跟祁宴深回了趟老宅子。
祁钟纾倒也没像之前那样,对他那般刻薄。
兴许是看在这个“孩子”的面上。
盯着祁钟纾那张老气横秋的脸,终于对自己绽出了点和善的笑来,余真竟显得有点心虚了起来。
他的肚子,哪里来的孩子。
说了一个谎,就要用另一个谎去弥补,现在能有一时的缓兵之策,但若是到时候东窗事发了,又该怎么办。
祁钟纾只怕是会更生气,对他更不待见。
从老宅子回来后,余真有点心不在焉。
他说,“要是你爸知道了,我们是在撒谎骗他,该怎么办?”
“他会不会直接把我们拆散了,然后让你去娶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