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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自己。

这种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控制的感觉,让他发疯。

他将钱包里的钱,一张张地掏了出来,然后撕了个粉碎。

为了这么些钱,被对方没命玩的操了一晚上。

等到中午有人给他送饭的时候,他才借着想去院子里走走的理由,让保姆借了部手机,给祁宴深打电话。

他将姿态放低了下来,语气有点讨好,“能不能别关着我了,我想出去散散步。”

祁宴深冷不丁的问,“还去见王小妮吗?”

他捏紧了手机壳,掌心全是冷汗,定定的说,“不见了。”

第七十八章 逃跑

他打了个哆嗦,在浴缸里泡澡。

也不知在里边泡了多久,只记得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头昏脑涨,浑身发热,多半是发烧了。

门被推了进来,祁宴宁过来给他递了杯热水,“喝几口吧,我等会儿再给你量个体温,看烧退下去没。”

他握着杯子,只觉得连手掌心都是烫的,那水刚喝了口下去,喉咙跟淬了火的铁似的,直冒烟,疼涩的难受。

“咳咳。”

余真咳嗽了两声,很快喉腔泛了股浓郁的血锈味,呛的人太阳穴汩汩跳动。

喝不下去。

他将水杯放到了桌面上。

“再喝点吧,我给你拿体温计。”

祁宴宁有点关切的说。

“不用了,我感觉好多了。”

余真拦住祁宴宁的去路,扯了扯他的手臂。

祁宴宁刚一转头,只见余真眼巴巴的望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怎么了?”

恍然,余真开了口,嘶哑着嗓艰涩道:“你帮帮我吧,祁宴宁。”

此话一出,祁宴宁眨巴了下眼,翕张了下唇:“你说。”

他显得有点为难,苍白的面上抽了些苦涩的笑出来,“上次你说,要是我还想走,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祁宴宁愣怔了下,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都想好了?”

他犹豫,“要是没成功,被我哥重新抓回来了,你又该怎么办?”

大不了搏一搏。

反正他又没少吃过苦头。

像是思考了很久,余真想的脑门都破了,疼的厉害,他回道:“我得走,总不能在这呆一辈子。”

他也得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跟个玩具似的,任由那个男人肆意妄为的糟蹋自己。

祁宴宁眼中闪了点亮光,抓住他的手,“我一定帮你,余真,你得好好的。”

三天后。

祁宴深回的晚,还喝了不少酒,想必是应酬去了。

余真见他回来了,一身酒气,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我给你去煮点醒酒茶吧,你先睡。”

祁宴深听后,笑了笑,那人刚迈着步子走,他就把人立马揪了回去。

他声音有点低哑,显得声线慵懒,语气有点玩味,“不喝,洗澡去。”

祁宴深搂着他,往浴室走去,险些要摔了。

余真不知道他醉没醉,反正身上酒味蛮大,有点熏人。

还没走到浴室,对方那双手掐着自己腰身的手,不安分地往他身上乱摸了去。

像是被烟烫了下,他避之不及的往后躲了下,像极了只受惊的小兽。

正是这下意识的躲避,祁宴深心里不禁搓了火,抓紧了对方的腰身,往墙上撞了去,他将身子压了上来,声音异常的低哑,勾出点玩味的尾音,“都多久了,怎么还是这幅死出样。”

祁宴深嘴角上扬,余真用余光瞄了眼,却见对方的眼底,连半点笑意都看不到。

他习惯性强差人意的抱歉,可到了嘴边,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

倏忽间,一股浓重的酒味,就这么迎面扑了过来,祁宴深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吻的很凶,“说不出就别说了,留着去床上说两句别的给我听听。”

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祁宴深将他拦腰扛到了肩上,扔到了床上。

对方的劲太大了,把他耳边的助听器都震掉了。

余真弯腰爬下床去捡,才刚刚爬出去两步,脚踝却又被身后的人扣住了,死死抓着不放。

“别捡了,在地上蹭一身灰,你要扫谁的兴。”

他沉沉的将头垂了下来,低着下巴将上身的衣服咬到了嘴里,不敢再有所动静。

……

一喝酒,这人就跟发了疯似的,什么玩意都往他身上使。

半夜,他疼的有点睡不着,起身走向柜子,从里边随便捏了只药膏出来,然后找了个有光的地方,往能看见伤口的位置,胡乱抹了去。

祁宴深醒了,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发现人不见了。

他起身,捏了捏山根,缓解了下倦怠之意。

往屋内扫了两圈,仍旧没找到自己想看见的人影后,他走到桌前,将上边的水果刀往手里握了去,眼神阴鸷了几分下来。

楼下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

余真满脸冒了冷汗,身上的衣服半挂着,也没脱完,他一边擦药,一边扯着凌乱的衣服,看着有点狼狈。

还没等将药膏挤完,他恍惚,好像听到了阵脚步声。

他停下动作,连忙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上去,将门打了开来。

两人撞了个面对面。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余真有点抱怨的呢喃,面上的汗珠直往下掉,他眼眶红红的,看着有点委屈。

祁宴深盯着底下那张拧巴小脸,将话噎住了,刚刚还有点凶的表情,忽的轮转了番,他抽了抽嘴角,有点干涩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人不见了呢,下来找找看。”

他边说,边将藏在身后的刀往袖子里掖了进去,直到看不到刀柄了为止。

余真身子虚,容易出冷汗,刚刚才抹的药,这会儿又跟汗糊在了一块,惹的他疼痒无比,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往伤口里不停地钻。

祁宴深问他,“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楼下洗手间干嘛?”

余真有点烦躁,但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这人一喝酒就发疯,着实是忘了自己干了什么事。

他将袖子扯了开来,指了指垃圾桶内的药膏,有气无力的回道:“我来抹药,在房间怕吵到你,就来楼下了。”

关心的话语未出,祁宴深笑了下,抽了只空闲的手要抱他,“没事就好,回去躺着吧,哥不抱着你,都睡不着了。”

身上的伤火辣辣的疼,被对方这么一没轻没重的碰了下,他跟被烙铁烫了下一样,急着要把对方这个祸害,从自己身边推开。

哐当一声。

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啥了。

他没敢往下看,因为这东西是从祁宴深身上落下来的。

还没等对方问些什么,祁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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