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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要对你好了,我不动你。”
听完他的话后,余真开始无望的指责,“你这么利用我,到头来连个承诺,都没法答应我。”
他对上那张芝兰玉树,清风霁月的脸,颤着声线道:“你对我好?你对我好就是一次次的欺骗我,一次次的耍我,一次次的置我于死地想要捉弄我。”
这算哪门子的好。
见他红着眼要落泪了,祁宴深才将唇贴到了他的眼角,吻了吻,将人搂到了怀中禁锢,温着声说话,“好了,你别哭,看了怪让人心疼的。”
余真狠狠地锤着他的胸口,骂道:“你心疼什么,滚开。”
祁宴深扣紧了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将声音冷了下来,“老实点。”
他恍然哭的伤心,溃不成提。
只听到对方说,“我见不得你心里有别人,哪怕是个女人,也不行。”
他啜泣,哽咽着试图妥协,“我不会再去见她,你别把她送回夜总会,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你以后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见对方还在为其求情,祁宴深开始跟他算起了账,“要是在作证前,我不找你,你就该为了王小妮,给林家兄弟当证人,背叛我了吧。”
祁宴深再次钳起余真的下巴,对上他哭的通红的眼,轻声唤着,“是不是啊,小真?”
为了周旋于这些混蛋之间活命,他撒过太多次的谎言了。
余真有些麻木。
他哆嗦着唇,崩溃的冷笑,“祁宴深,你算什么东西,还指望我卖命为你做事。”
他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好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东西?”
祁宴深扯了扯底下那人的发丝,低头咬了咬他的唇,直到上面的皮都破了,“都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是不是?”
被对方的身子掩在黑暗中,余真吃痛的嘶叫,舔舐着那股浓郁的血锈味,有感而发的咬着字眼说道:“我真恨你,祁宴深.......”
“我恨你......”
他呢喃,呼吸忽的变得很重,带了些哭腔,尾音吊的深长,“我真是恨透你了。”
祁宴深不以为然,瞥了他一眼,侃侃而谈:“恨就恨吧,我喜欢我恨你的样子,很可爱。”
他像个死人,没再理祁宴深。
有那一刻,他希望自己去死。
在生下来后,陈晓云不要他,大冬天把他丢在路边,打算冻死的时候。
在余德阳当了他后爸后,三天两头殴打他要钱的时候。
在上了学以后,被陈嘉伟,靳迟,临梓这些人校园霸凌的时候。
还有,呆在祁宴深身边的时候。
像个疯子一样闯进他的生活,美名其曰要来报仇,实际上就是想来睡他侮辱他的混蛋。
没见到王小妮,余真被祁宴深重新带回了家。
“别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我可不欠你。我不关养着你,我还供你爸吃喝嫖赌,真要算,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余真将头侧了过去,闭了闭红肿的眼,被男人刺激的无言以对,“你别总拿我爸说事,你给余德阳钱,又关我什么事。”
“不说就不说,脾气还大起来了。”
祁宴深笑,扒了余真的衣服,往床上扔去,跨坐到他的胯骨上。
“起来,给哥操操。”
见对方还是没反应,祁宴深往他的身上的嫩肉拧了两把过去,“真一副婊子样,不给你点好处,不理人是吧。”
余真气急攻心,攥了拳头,往他身上打了去,“祁宴深,我不会再信你了。”
他被框框条条束缚的紧,再加上陈晓云的严加管教,从小到大都基本没什么脾气,性格也软的很,从不向人发火,更别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了。
可自从他遇到这些人后,每天都在降低自己的底线。
见余真还想反抗,祁宴深骨子里的肆虐基因,跟被火点燃了似的,愈发猛烈,想把这人弄哭。
他索性欺身而上,将对方制服的动弹不得。
手臂被祁宴深箍的死紧,往头顶上摁了去。
祁宴深将唇贴了上来,吻了吻他敏感的耳根,哈了口气,凑到耳边的声音,莫名磁性的低沉,“你不是缺钱吗,我给你钱。”
“我不要。”
祁宴深笑的意味深长,贱嗖嗖道:“那算了,我白嫖。”
“你别碰我。”
他气没消,反而更加旺盛了起来,扭着身子不让对方动。
祁宴深见他还想一脚蹬过来,差点把自己命根子踢了,断子绝孙。
他连忙又钳住了那人的脚腕,开始商量,“我给你钱,你有钱了,不就能去见王小妮了。”
余真忽的大脑空白,被对方的鬼逻辑弄得哑口无言。
他给祁宴深嫖,然后把嫖来的钱,给王小妮。
“有病。”
他骂了句。
祁宴深将他扯了过来,掰弯了腿往身下扣去,“你不乐意?反正到头来都得被我睡。”
余真见对方将裤子的皮带松了,急着把腿并拢了。
“钱,现在就给我。”
他怕对方耍赖,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宴深见他还是妥协了,转身将自己衣兜里的钱包,掏了出来。
“里面有三万,跟我做一晚上,就全给你。”
他将手伸了出去,向上掂了掂钱包,可还没摸到,又被对方抓住了手心。
“操完先。”
余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躺了下去,将腿敞了开来。
祁宴深看他终于配合了,将手扶住对方的腰身,往腿上放了去,挺身进了去。
“爽不爽?”
被这么一下疼的,他叫出了声,眼中闪了点泪光,磨牙闷声道:“爽。”
也不知做了多久,从一开始的闷不吭声,到后来的叫声连连,他是真难受。
祁宴深拍了拍他臀部的那两块软肉,眼神连着声音一起暗沉了下来,“别哭了,太干了,插里面出不来了。”
他闷哼了下,也不想哭,可是越做越觉得心里压抑,忍不住想掉眼泪。
祁宴深将肉拧的通红,咬了咬余真的耳根,“腿夹紧一点吧,有点想射了。”
见对方终于要结束了,余真才配合地顶了顶他的胯骨,直到那人从自己身子里抽出来。
他推了推祁宴深,爬过去要拿钱包,又被对方拽着脚踝,拉了回去。
“还没过一晚上呢,你着急什么。”
他是没力气玩了,对方还有精力,折腾的他苦不堪言。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余真见那钱包还在旁边,但屋子的门却锁了,根本出不去。
到底还是被祁宴深耍了一通。
他嘶哑着嗓子叫人,对着门口敲了敲,却始终没人回应。
余真走到窗户边,还没有点想法,发现下边也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