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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的语气透出点威胁感,“怎么个不放过我?”

他整张苍白的脸,变得涨红无比。

被掐到有种大脑缺氧的状态,这种窒息的感觉,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要死了的爽感,却又不怎么痛苦。

余真气不打一处来,将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使劲的挤了出来,“到时候我就杀了你,我再杀了我自己,疯子!”

祁宴深听着这锋芒毕露的话,倒是有点意外。

但他又不会真把对方活生生掐死,于是将手上的力道收了回来,“你也配杀了我以后去死,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贱、货,就该看着我好好的活着,直到长命百命为止。”

祁宴深桃花状的眼型,微微眯着,笑的含情脉脉,“到时候咱俩再一起合葬,挨一棺材里,直到发烂发臭为止。”

真恶心。

余真有种要插翅难逃的宿命,在这几秒里,他的脑子走马观灯似的,浮现过了不少的记忆碎片,但这些画面却跟流沙似的,在指尖溜走。

什么都抓不住。

他再次陷入绝望,有些人不喜欢你,不爱你,却还总想着跟你纠缠不清。

祁宴深脱掉了衣服,欺身而上,朝着他的脖颈,肩膀,锁骨,一路向下咬去。

余真再也忍不住了,扬起手,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过去。

锁链在空气中,传来清脆的响声,此起彼伏。

“你别碰我。”

祁宴深并没有打回去,反而抓住了他的手,揉捏了两下,“挨你一巴掌,可以一天搞你好几次,直到把你弄晕过去,好像也不亏。”

余真对他的下流,无耻,无话可说。

他接着说,“要是别人打我,我可能会很生气,但是你,我还感觉挺有意思的。”

感到胸腔内,有团火在烧,要把那里的血肉都侵蚀掉。

他很少会这么愤怒。

只见祁宴深又将唇,凑到了他的耳根咬了下,接着说,“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其实还蛮有情调的。”

他吃痛,眉头皱在一块,形成淡淡的川字。

不再做任何的抗争,他就像一滩死水,任由对方摆弄。

……

情到深处的时候,祁宴深又趴在他耳边说,“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到时候你欠我这两百万就当一笔勾销了,我放你走。”

祁宴深可能是有点感情在他身上的。

但那也只是对于玩物的那种惦记,喜欢占了九分,爱就是一分,从始至终,喜欢不会多匀一点到爱那里。

真真切切的冷情又多情。

听着对方慵懒的笑,余真却觉得讽刺,十足的苦涩。

他强硬的拒绝,表明自己的立场,“你做梦去。”

“真有一个,我打一个。”

看他如此不识趣,祁宴深真想杀了他,“你这人,性子是真倔,又臭。”

余真怼了过去,不再闷着压抑的气,“让你喜欢的人,去给你生行不行?”

祁宴深不解,瞳孔却莫名泛黑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想起上次祁宴深喝醉酒,拿着刀追了他一路,嘴里还念着别人的名字,逼迫自己示爱的事,余真就更加心里窝火。

余真觉得他此刻的问责,更像是在故意掩饰,“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祁宴深掰过他的肩膀,恶狠狠地逼问。

余真执拗着不肯说,要把对方逼急。

他冷漠的笑,“你心里喜欢谁,有谁?你不知道?你问我干什么?”

“说明白,别吊着我。”

祁宴深往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过去,比起余真的有气无力,这力道猛的,立马让他的口腔泛起了股腥甜味。

“咳咳……”

他被这血锈味,呛的直咳嗽。

“快说!不然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祁宴深一定要用些铁血手腕,把他的嘴巴撬开。

余真没法,这才开了口,满嘴的血味:“遥遥,你喜欢那个叫遥遥的吧。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拿我垫背。”

祁宴深听到这名字,脸色沉了下来,“你从哪知道的这人?是祁宴宁跟你讲的?”

第四十七章 笼中鸟

“你上次喝醉酒,自己说的。”

语毕,祁宴深的面色就这么冷了下来,彼时眸底深处蛰伏起汹涌的暗潮,眼神阴鸷地撞上他的视线,“以后不准再跟我提起这件事。”

寥寥几个字,却让余真有种被钉住了的感觉,他怔在原地,浑身发麻。

祁宴深甩门走了,啪的下,门又回弹了过去,接着传来了阵上锁的声音。

尖锐的响声,以一种极强的震慑力穿了过来,几近要刺破他的耳膜,扎的发疼。

也不知道在这黑漆漆,阴暗无光的屋子,呆了多久,余真只觉得度日如年,极为难熬。后面新雇来的保姆,来开门给自己送饭,他像是被抛弃的流浪小狗,寻得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挣扎着手脚,往那爬了过去。

他崩溃的哑着嗓子恳求,“能不能叫祁宴深把锁开了,放我出去。”

保姆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哑巴,闭着嘴一个字也不说,后面更是直接对着他打起了手语。

一阵比划后,余真重新瘫了下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饭就放在旁边,送完以后,保姆就走了。

余真绝食抗议,一天下来了,他一粒米都没下肚,等饿迷糊了以后,直接就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手背上又给插了根输着营养液的管子,吊着半条命。

似乎对方在无形中警告他,就算是不吃饭,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余真以为祁宴深给自己的教训,只是随随便便的关上段时间,就放他走了,但没想到对方竟真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白天,从来不会见到祁宴深的影子。等到了晚上,他才会出现,像头只会在夜间捕食猎物的野兽。

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来操他。

一开始,祁宴深把他压在身下,自己喘不上气来的时候,还会用牙齿咬了上去作为反抗。

但后来被对方打怕了,余真有了恐惧心理,就再也没这么做过了。

这人的重欲,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的欲望一如既往的强烈,每次都从傍晚干到凌晨,等餍足之后,又拔吊无情地穿上裤子走人,不带任何留恋。

极为冰冷。

余真舔着血腥味遍布的唇,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不敢再去回想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整个身子像是被泡发在了肮脏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可他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活活淹没,直到窒息。

一星期后,某个半夜,祁宴宁偷偷开着门进来了。

只见他鼻青脸肿,脸上贴了两张创口贴,模样还有点滑稽。

余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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