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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跟我的律师谈。”

醉汉疼的说不出话,一个劲的咿咿呀呀,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男人走到余真身边,用鞋尖踢了下,很冷的问了下,“死没?”

“唔……”

余真勉强将眸裂出一条缝,盯着那人高大英挺的身影,最终还是不堪重负地昏了过去。

男人将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拦腰抱了起来,打开车门,放了进去。

再次醒来。

眼皮肿的有点发疼,他眨了几下,才忍着窗户边打过来的强光,把眼睁开了。

祁宴深在旁边给他削水果。

“宝贝,终于醒了?”

余真没讲话,还处于宕机状态。

果皮啪的下落在垃圾桶内,祁宴深把刀插到苹果里边,往他嘴里喂了块。

他这才回过神,盯向男人的脸,回了个,“嗯。”

祁宴深把刀放下,温柔的询问着,“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玩的开不开心?”

“……”

他闷着纸片似的脸,沉默不语。

这几天,如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但即便他躲的再厉害,但还是接二连三的,被这些人找到了。

好像命中注定的一样,他怎么逃,也逃不掉。

等恢复了点意识后,余真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条银链子锁在了床边。

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他焦灼的问,“你干什么?为什么要锁我?”

看余真这么惶恐,祁宴深反倒侃侃而谈了起来,很是淡定,“因为,我在对你搞囚禁。”

第四十六章 强迫

他抽着手腕晃动,可那不大不小的铐子,刚刚好扣的严实。

不但挣脱不掉,反而还在皮肤上磨出了几道血痕出来。

祁宴深勾着唇笑了笑,一脸坦荡,嘲弄他的不自量力,“为你特地定制的玩意,弄不掉的,别白费力气了。”

“你到底想干嘛?”

余真急了,可那嗓子又哑的跟破锣似的,根本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心情不好,拿你开开涮。”

祁宴深将水果刀扔在了一旁的桌面上,语气倒也不算多狠,却让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让你跑,把你锁起来就跑不掉了。”

余真倒是不后悔当初为了保命跑了,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

“那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不再硬碰硬,他开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试探,语气放缓放低了起来。

“看我心情,什么时候看你碍眼了,就把你扔出去。”

祁宴深这人的脾性阴晴不定,做事说话也从来没个准数,似乎就是觉得过程有意思就行了,何必又在意结果。

反正,结果都一样。

余真眼冒湿润晶莹的水泽,看着几分可怜,可这人骨子又是倔强清冷的,这会儿是示弱服软了,但没过一阵子,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眼皮颤动,有要哭的征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把链子给我解开吧。”

祁宴深将笑意收了回来,轻声问,“错哪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可口头又要认错,只能一个劲的嗫嚅,“我不该瞒着你怀孕的事,在医院的时候,也不该逃跑。”

语毕,祁宴深伸出手,掐着他的脸蛋拧了过来,眼神骤然变冷了下来,一字一顿道:“不对。”

余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总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玩弄,让他很是崩溃。

“那你说,我肯定会改。”

他开始妥协,退让,觉得软磨硬泡着,应该是有点用的。

说不定对方嫌他烦,就放自己走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明白了,我就放你自由。”

祁宴深把问题,再次抛过他。

见对方要走,一股绝望的浪潮,拍打上了他的心岸。

余真嘶哑着嗓轻吼,“别走,你别走。”

走了他该怎么办?一点也不想留在这被锁着。

也不知道要被关到哪个猴年马月。

祁宴深停住脚步,微侧过线条分明,下颌角流畅的脸,勾着尾音玩味道:“不走的话,留下来跟你做、爱?我好像也没其他事情,能跟你一起做的了吧。”

“……”

余真被这话掐住了喉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我走了。”

见对方又迈着步子离开了,余真再次呵了声,“你把链子给我解开,随便你。”

祁宴深转身,按原路折了回来,他摸了摸余真的脸,“想跟我造娃啊?你不是死活都不想生?”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做了一点你不如意的事情,就要这么折磨我?”

余真哭丧着一张脸,眼泪唰的下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滚了出来。他沙哑的嗓音,透着无尽的憋屈,无奈,像是真的被逼到无路可走了。

祁宴深看他哭了,又用指腹往那脸上温柔的擦拭了去,将声音软了下来,哄了下,“别哭了,就算是装的,也还真是会让人看着心疼。”

他低头,往那泪痕交错的脸蛋上,作为抚慰似的亲了下,依旧没有想放过对方的意思。

余真哭到泪失禁,整个身子都抽搭了起来,祁宴深将他搂进了怀里,用手掌往背上拍了拍。

“哭完了等会儿还得继续被我干,先留点力气吧,不然得不偿失。”

余真把泪水收了点回来,骂了句,“混蛋。”

虽然在骂他,但这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点软绵绵的,祁宴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觉得好玩,“行了,别对我撒娇。”

余真没再讲话,抽着气哽咽。

祁宴深玩着他的手,放嘴边很轻地吻了下。

余真被这柔软的触感,震的四肢发麻,动弹不得。

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自己还得去上学,要是一直在这耗着时间的话,太耽误学业了。

而且等这学期过完,还得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考模拟,不能搞砸了。

心脏忽的咯噔了下,他不屈不挠的红着眼发问,“你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怎么?怕你到时候上不了学?”

祁宴深一眼就看穿了他。

他能被拿捏住的东西,确实不多,但个个拎出来都无比致命。

“你对我干什么都行,但是别影响我学习,别耽误我考试。”

祁宴深不以为然,“你的人生,要是搞砸了,那关我什么事?”

余真气的牙齿发颤,这些人背地里的死没良心,跟他们表面上的光鲜亮丽,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关系可言。就连随随便便毁掉别人辛苦经营的人生,也觉得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是不关你的事,祁宴深。”

他又继续道:“但要是我哪天撑不住了,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祁宴深卡住了他的脖颈,往床上压了去,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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