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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

“救救我吧……我好像被下.药了……”

他小声喃喃,声音像碎在了喉咙里。

祁宴深故意玩弄,他微偏过下巴,那张柔软湿润的唇,只落在了嘴角的位置。

对待对方的主动索要,他不怀好意,别有深意的笑,声音像带了钩子似的,耐人寻味,“怎么救你?”

埋在宽大西装下的那张脸,微微扬起,比起平日里的素净惨白,此刻因面上增添了几分颜色,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都透着无需粉饰的诱人。

脸颊愈发滚烫发热,他抓着祁宴深后背衣服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余真止不住的咬烂下唇,试图用疼痛收起这种无法控制住的欲望,欲哭无泪,“我不知道。”

可越是这样,祁宴深就越是要逼他把话说出口,“不说的话,我就把你扔在这里,等你想好了,再回来找我。”

略微冰冷的指腹,摩挲过他烫的厉害的皮肤,引起点电流般的触感,让人全身发麻,可神经却又是紧绷的。

无法思考的怔了几秒。

手指停在自己的下巴处,原本透着冷意的眼神逐渐升温,祁宴深再次呢喃,“想好了吗?”

对方看他欲言未止,又使坏的将手滑落,迈着步子假装背身离去。

有种要将发情的他,被丢弃在黑暗的感觉。

才走出一步,又被余真用温热的掌心,握住了其中一只健壮的手臂,扯了回来。

他低头,浓如鸦羽的睫毛微颤,抖着声线嗫嚅,“别走……”

祁宴深没理会,但也没甩开对方紧握着自己臂弯的手,只是嘴角泛开了一抹很浅淡的笑。

在暗处,看着些许的顽劣。

他朝男人的背影扑了上去,与此同时,那件沾着男士香水味的西装外套,掉落在自己的脚边。

“跟我做吧。”

做靳迟在他身上,没有完成的事。

听到对方的回答后,祁宴深略微淡定的转身,用手捧起他的脸,盯着自己情迷错乱的眼,声音低沉,“哦?那总有点诚意在吧。”

也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重了点下来。

他不知所措,“什么?”

“吻我。”

像是正在热恋间的情侣,才会有的调情。

余真总感觉有雪花掉落在自己发烧的皮肤上,然后融化了,冷冷的,凉凉的,却又让人感到很舒服。

兴许是错觉。

他怯生生的抬头,闭上了眼,踮起脚,很生涩地亲上了男人的唇。

好像有泪水,晶莹一片的从他的眼角滚落,汹涌的情绪,在此刻爆发,湿透了睫毛。

对于靳迟的厌恶,憎恶,绝对比祁宴深要深。

但对于祁宴深,他又是抗拒不了的难以逃离,这样表面温柔,却又暗地带着毒的手段,总是让自己若即若离,疼痛万分。

对方睁着眼,看着他闭眼流泪的神情,那双黑的深不见底的瞳孔,忽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波光。

腰身被收紧,祁宴深以撵进血肉里的力气,将他抵到一旁的墙壁上,摁压了上去,低下头更深,更重的吻了过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更像是野兽捕猎时的才会有的侵略,掠夺。

直到再一次,把他的唇瓣咬破。

吮吸过那里破损的伤口,一股浓烈的血味,在口腔,鼻间,蔓延开来。

不再与自己唇齿交缠,作为收尾,对方用手指抹了下自己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哄声询问道:“为什么要哭呢?跟我接吻,跟我做.爱,一如既往地,都是这么痛苦的事吗?”

他不争气的越哭越大声,最后化为止不住的啜泣,兴许是真的难过。

趴在男人的胸膛处泣不成声,余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点希望,不死心的挣扎,“我说是的话,你会放过我吗,祁宴深,你会吗?”

会不会?

这是第一次,余真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对方才松开了对他的禁锢,从口袋里掏了包烟出来,用指间利落地夹了根出来,叼在那张轻薄的唇间。

几近凝固的空气中,传来打火机划动的清脆响声,青紫色的火焰,将男人棱角分明,俊美扎目的脸,照的忽明忽暗。

啪嗒一下,火光消失,一团灰色的烟雾,缓缓的吐了出来,祁宴深才煽动嘴唇,口吻轻佻的说,“当然,不行。”

“比起擅长让人痛苦,我更享受让人痛苦的过程。”

残余的一点点希冀,也如这团细小的火,随之彻底消弭不见。

他有点认命了。

回到别墅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才结束了这荒诞而又疯狂的一夜。

等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眼间裂开一条缝,刺眼的光线从窗帘的空隙中,打了过来,将他浮肿的眼,照的刺痛。

面对这样凌乱的场景,他在羞耻反感的同时,却又有点莫名的习以为常。

跟之前一样,还是那个喜欢压在自己身上睡的男人,让他动弹不得。

大脑一片空白,余真没再想昨晚的事,只觉得麻木,浑身由热转冷。

他急着想上厕所,不得已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想下床,但又怕吵醒还在熟睡中的男人。

兴许是察觉到了动静,一向起床气有点大的男人,对他不耐烦的吼着,“安分点,你找死啊?”

公主病影响不到自己,但总是能影响到别人。

余真夹紧了腿,支支吾吾,“我想上厕所。”

祁宴深一巴掌扇他身上,才松了手脚,呵了声,“你上完,去楼下给我做早餐。”

余真看了眼时间,实诚的说:“下午了。”

祁宴深掖了掖被子,将脸埋到枕头里面,没理他,自顾自的闷声道:“我要喝粥。”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宝投了催更票,我今天有空的话,就再加更一章。

第三十四章 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洗漱了一番,才去楼下的厨房熬起了粥。

过了半小时后,祁宴深穿了身黑色的居家服,走了下来。

他坐到椅子上,轻蹙了下眉头,朝着余真那个方向,不耐烦的问道:“咖啡呢?”

余真蒙了,这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但他也没法,只能回了句,“你没说要喝。”

“我没说,你也要做。”

祁宴深缓解疲倦地捏了下山根,动作慵懒松弛,摆出一副主人姿态。

偏过线条流畅利落的下颌,他接着对余真干笑了下,哑着嗓子轻骂了句,“你个蠢货。”

“我马上去。”

他忍气吞声着,人在屋檐下,而且还欠人家钱。

给这种人当保姆,可能都是这样的吧。

等煮完粥以后,余真又忙着去捯饬咖啡机,才发现机器坏了。

真是出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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