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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

他垂着脑袋,走到客厅里对祁宴深说了句,“那个,机器坏了,没法做,要不你点一份吧。”

祁宴深哂笑,又翻起了旧账,哪壶不提提哪壶,“坏了就不喝了,免得你个恶心鬼又想报复我,往咖啡里面吐口水。”

刷的下,余真有点脸红了。

但他其实也没什么感觉,祁宴深讨厌自己,反而还是件好事。

见余真杵在那,祁宴深叫他过来一起吃饭。

他摆摆手表示拒绝,“不了,你自己吃吧。”

其实他是有点饿了,但又觉得坐对方对面,自己实在是吃不下饭。

还不如饿着,等会儿回家再吃。

“为什么不吃,看着我吃不下饭啊?”

祁宴深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但他只能矢口否认,掩饰心虚,“没有,我不饿。”

肚子这时,又揭穿了他的谎言,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祁宴深敛着眼皮,睚了他一眼。

然后又走了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腰身往腿上摁,把泛着热气的粥,往对方嘴里硬灌了下去。

“多吃点,等会儿还有这么多活要干,院子里那几颗树下都是落叶,你都没看到吗?都堆成山了。”

看他被迫咕咚下肚好几口,脸都涨红了,祁宴深又故意碎碎念了起来,叵测着,“你是不是趁我出差,故意偷懒没打扫,我要扣你工资。”

耳边男人的声音如蚊吟一般,嗡嗡作响,吵的人脑瓜疼。

“呕。”

一股恶心的劲涌了上来,他没心情再喝下去了,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你吐什么?该不会往里边下毒了?”

祁宴深猜忌,睨了他一眼,只见那张脸又忽的变得苍白,跟纸片似的。

他捂着嘴,从男人的腿上爬了下来,踉踉跄跄的往洗手间跑去,几分狼狈。

祁宴深从座位上腾的下起身,走到洗手间看他猛吐的模样,连胃酸都要呕出来了。

他不由得挑了下眉,开玩笑戏谑,“怎么吐的这么厉害,跟怀孕了一样。”

听到那两个字,余真的神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有点疼,又有点麻。

又莫名的不可思议。

“我只是早上没胃口,才不想吃饭。”

他急忙解释。

祁宴深又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脱口而出,“就你麻烦事最多。”

等吐完以后,余真坐地上歇息了下,兴许是低血糖犯了,又开始有点时不时的眼前发黑。

祁宴深催他,“行了,别搁那地上坐着了,屁股不冰吗?”

“你等会儿跟我去机场接个人,赶紧收拾一下。”

第三十五章 绅士的阴暗面

机场。

一位戴着墨镜,穿着身红色碎花衬衫的高大少年,正手提着个行李箱,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祁宴宁摘下墨镜,向祁宴深挥了挥手,喊了声,“哥。”

等他注意到余真的时候,跟见了鬼一样,眼睛往那瞪了瞪,哆嗦着唇欲言未止,“贱人……?”

祁宴深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说话注意点。”

余真也没听清楚少年讲了啥,只觉得这人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祁宴宁眼珠子滴溜转,又突然转换了副面孔,咧着嘴笑,往他身边跟蜜蜂似的转了两圈,甜甜道:“你就是我素未谋面的小嫂子?”

余真僵了僵,开口否认,“我不是,我是保姆。”

祁宴宁大臂一揽,凑过去,把眼眶睁的死大,像是要把他的脸,看个底朝天。

“怎么了?”

余真被看的有点不自在起来。

祁宴宁咳嗽了下,脸红,看着有点纯情,“没事,看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祁宴深一把甩开祁宴宁搭在余真肩膀上的手臂,呵了声,“别动手动脚的,把在国外学的那些招数,给我收收。”

祁宴宁嘟哝,“我去,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亲他都不错了。”

祁宴深阴森森的笑,威胁了句,“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再闯祸,我就把你赶出去,也不看在爸妈的面子上留你了。”

祁宴宁伸出手指,做了个拉上链条的动作,把嘴巴闭上了。

没几秒后,祁宴宁又讲了起来,阿谀奉承着,讨好道:“哥,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狗,你要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要我往西我就往西。”

祁宴深往他身上使着拳头,挥了两下,“闭嘴。”

回到家以后,祁宴宁开始给远在国外的女朋友打电话,但没说两句又挂了。

祁宴宁唉声叹气,这会儿趁着祁宴深不在,黏糊糊的自来熟抱着余真想求安慰,一边掉眼泪,一边可怜巴巴的抽搭着鼻子哽咽,“呜呜呜怎么办,小嫂子,我女朋友因为接受不了异国恋,跟我分手了。可是我已经对她很好了,我甚至把我爸藏在保险柜里的钱,都偷出来给她花。”

“但她,还是要跟我分手。”

见余真没有反应,祁宴宁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哭的更大声了,往他身上抹泪水。

余真有点手足无措,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懂这东西,毕竟连个恋爱都没谈过,此刻他有点纠结的说,“要不,你再跟她好好聊聊?”

祁宴宁止住了哭泣,扇了扇湿漉漉的睫毛,一脸人畜无害地抬头望着他,“聊不了,她已经跟我兄弟在一块了。”

“那……”

这关系还有点乱,这是被绿了?余真在这方面木讷,自然是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哈……小嫂子,你真可爱……”

祁宴宁破涕为笑,盯着他犯呆的样。

一口一个小嫂子,把他叫蒙了,自己跟祁宴深就不是那关系,连忙想解释。

“你别这么叫我,我只是你哥雇来的保姆。”

他再次强调。

祁宴宁用手指擦了擦泪水,瞳孔亮晶晶的,“那我要是以后跟你在一起的话,我哥应该不会生气吧?”

余真有点被吓到了,用手推了把像树懒一样挂自己身上的祁宴宁,支支吾吾道:“我……我不喜欢男的。”

祁宴宁意味深长的拉长尾音,眨巴了下眼对他说,“可是你不喜欢我哥的话,也还是跟他上床了呀。”

余真猛的一震,才知道他话中有话,连忙往后退去。

正好撞到走进门的祁宴深。

“大白天的,你不长眼?”

祁宴深没声好气,也不清楚刚才发生了啥。

余真不想找麻烦,自然是一个字也没提。

“对不起。”

他道歉。

祁宴深想到了什么,对他使唤了下说,“走吧,你跟我出去一趟。”

余真不想跟祁宴深出门,肯定到时候又是去什么地方打牌,娱乐,聚会。他一贯讨厌这些场所,特别是还要跟一群不认识的纨绔们,呆在一起面面相觑,挤进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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