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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旁的地板上。
一句话都没讲。
靳迟趴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嗓音说,“让你的男人听听,你怎么在另一个人的身下,放荡的喘着。”
身体燥热无比,靳迟的话,又如覆骨之蛆,正以一种黏糊的触感,钻入神经。
他真是恨死这种感觉了。
不止一次的凌辱。
还未挣扎间,他恍惚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阵脚步声,正在往这边的方向走来。
昏黄的灯光,将男人的脸,照的面色阴沉。
他扬起线条料峭的的下颌,不怒而威的轻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出差回家,发现家里没人,看到余真的手机定位又在自家开的酒店内,他才赶了过来。没想到开门后,看到了这一幕。
祁宴深二话不说,一脚踹上靳迟的上半身,猛地踢了几下后,又拽着他的领口,上手没轻没重的打了几拳。
脱离了禁锢后,余真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往对方身后爬去。
靳迟还手不及,有点蒙了,他捂着发疼的脸,仍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呵斥道:“姓祁的,你他妈给我放手!”
“靳二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是我的人?”
即使是占有欲在作祟,他也不允许自己的玩物,被任何人轻易染指。
祁宴深面上依旧冷峻,没什么情绪,可那眼底却如一片幽深发暗的海,黑沉的让人一眼望不到底,觉得阴瘆。
靳迟仰着脖颈,往后靠,用手撑在地板上,抬起那张被打到受损的脸问,“两百万,我今晚就能给你,能不打扰我们了吗?”
祁宴深笑的斯文,桃花眼微微弯起,“好啊,你倒是先给我。”
靳迟走到桌边,将包里的卡拿了出来,递了过去,“这里面有钱。”
从小到大,父亲每个月都会往基金里打钱,就是为了给他存定额存款。
两百万,虽然不少,但想拿,也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祁宴深接过那张卡,若有所思,他看向余真潮红一片的脸,问,“亲爱的,你是想跟他还是跟我?”
这无异于是个难题,如果可以,他谁也不想。
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丘之貉,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你这什么意思?”
靳迟不悦。
“我不是说过,要让他选了,才算数?”
祁宴深面不改色,却在无形的逼迫他,温声道:“再不选,我就走了哦,到时候可别哭鼻子给我打电话,说你想我。”
比起祁宴深,他更不想跟靳迟呆一块。
在一番抉择下,余真还是狠下心,去拽了拽祁宴深的衣角,假装哽咽着去恳求,“不要,我不要留在这,你带我走吧,好不好。”
“操。”靳迟蹙眉低咒。
听着对方不属于自己的乞求,就像有块坚硬的石头,在不停的磨着他的脑门,靳迟感到头疼,冷冷的狭促道:“余真,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有人喜欢靳迟吗?哈哈哈哈,当我没问。
第三十三章 吻我
他用指腹擦拭过嘴角的血丝后,拽着余真的领子将其拎了起来,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道:“我让你,再说一遍。”
“选谁?”
语调高了不止一个度,更像是在咆哮。
再说无数遍都一样。
要是今天不跟祁宴深走,他也会被靳迟这个畜生玩死。
被液体浸湿的眼眶,发出红润的色泽,余真压抑着喉腔,再次没有迟疑的拒绝,“靳迟,放开我。”
祁宴深不再在旁边看戏,他冷着一张脸,大力地掐住靳迟的手臂,以来警告对方放手,“靳二少,再这样我叫人了。”
他挑眉戏谑,声线慵懒而又平缓:“你爸是不是还在外头,要让他进来看看吗?他的儿子为了跟我抢人,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你威胁我?”
靳迟仍旧没有想撒手的意思,将目光恶狠狠地投向了男人,那过分猩红的眼眶内,血丝密匝,衬着那双眸更为洞隐烛微,看着有点吓人。
“如果说我今晚非要他,哪怕是我爸来了,也管不了。”
余真不知道为何,靳迟对自己的执念,如此之深。可能只是觉得被他拒绝了,自尊心受挫罢了。
他眼见着祁宴深发笑,接着扶了扶额若有所思,不知道是觉得有点棘手,还是觉得有趣。
“那由不得你,靳二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祁宴深松手,话语未落,他手提起桌面的酒瓶,快速地往靳迟的脑门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粘稠的血液从裂开的血口中,汩汩的流了出来,淌到他的后颈处,连着白净的布料染红了肌肤。在剧烈的疼痛下,靳迟没有防备,一下子晕倒在地。
钳制着余真领口的手,终于松开。
一根根的从空中脱落。
余真如释重负,却又有点慌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见过靳迟不少恶劣,乖张,不屑,轻蔑,高高在上的样子,在这之前,也从未想过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受了伤以后,原来也会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匍匐在脚底,戾气不再。
“我们走吧,宝贝,嗯?”
祁宴深丝毫不在意靳迟的死活,反正打了就是打了,他用双手绕过余真的胳肢窝下方,将对方从地上抱了起来。
余真有点被吓到了,滞在原地问了句,“他会死吗?”
祁宴深往他的脸蛋处轻啄了下,轻声淡然的笑道:“不会的,要是死了,算我的。”
对方过分的平静与冷血,让他感到由内而外的恐惧与害怕。
都说人命关天,可在这些人的眼中,怎么似草芥。
只为了随意的发泄着情绪,就可以打人,骂人,把人当成低贱的下等物对待。
祁宴深将那张银行卡,扔回了靳迟的身上,含笑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警示,“靳二少,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去医院躺着吧。”
别再想跟他抢人。
靳迟疼的攥紧拳头,隐隐约约还能看着前面两个影子,在视线中缓慢地移动着。
兴许是不甘心,他又一把抓上了余真的脚踝,紧紧地揪着。
沉重的喉结在喉骨上下滑动了下,靳迟吐着带血的字眼道:“余真,你不准走……我不允许……”
啪嗒一下,那双被血液沾满,骨节分明的手,掉落在地。
后面的话,他似乎是说不出口了。
余真也没再听到他说什么。
祁宴深调侃,“不自量力。”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裹在他的头身处作为遮盖,搂着走出了酒店。
夜色深处,余真眼神迷离,沾上几分抑制不住的情欲,兴许是药效发作的有点快,他也没了理智,神志不清地环抱住对方的腰身,抬起头急促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