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你放过我吧,今天真不行。”
他如鲠在喉的哽咽着,那双往日里清澈如曜石的眸,此时遍布满了密密匝匝的血丝,就连里边的泪腺,都被这高温折损的干涩不已。
“好啊,那你帮我口吧。”
他因为这不平等的条约,慢慢变得没了下限。
虽然感觉到无比耻辱,但在权衡利弊下,自己还是同意了。
“行,我答应你。”
他朝地上跪了下去,将脸慢慢往男人的裆部凑去。
........
等结束后,余真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过嘴巴,可那股膳檀味,却依旧在口中散不去。
“我能走了吧?”
他问道。
祁宴深没理他,拽住自己的包,将里边的避孕套翻了出来。
“技术这么差,还敢就这么走了?”
他的耍无赖,让余真再次吃瘪。
“你说好了,弄完就让我走的。”
祁宴深扯着嘴角,觉得他过于天真,冷哼道:“那又怎么样?我不想让你走,你就没资格走。”
霎时间,余真的脸除了泛白,还有点泛青,他咬牙切齿着,“你说话不算话。”
见余真执意要夺回包离开,祁宴深有点恼,直接上手,将他摁倒在一旁的沙发,蛮横的欺身而上。
下颚被狠狠地掐住,自己被迫与眼前的男人,撞上了视线。
他一字一顿,用极其缓慢冰冷的语速,胁迫道,“还走不走?你要再敢说走,我今天就在这操.死你得了,把你的下.体都操.烂,再扔大街上给大家看看。”
余真不敢再讲话,他双目愈发赤红,尽显无奈。
小的时候母亲曾跟自己说,生病的人,都是有特权的,大家见你病了,会让着你一点。
可是现在的他,却还是受到了,不近人情的羞辱。
祁宴深看他终于不闹腾了,这才起身将扔在一旁的包装壳捡起,然后撕了开来。
但却因买来的尺寸太小,怎么样也套不上。
他咒骂,直呼自己的名字,“操,余真你个贱人,故意的吧?”
余真缩到角落,一脸无辜,“我没买过,不懂。”
“这套,给你用才刚刚好。”
祁宴深发泄似的,将套扔在他身上。
既然用不了,余真才小心翼翼的,向其妥协,“那我能.....”
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只见祁宴深,眯了眯眼哂笑道:“不戴就行了。”
第十四章 双重折磨
祁宴深上手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发烧会让人的免疫系统下降,全身都变得瘫软疲乏,这会儿余真是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根本推不开上方那个,把自己当成软垫来压的男人。
“不戴会得病的。”
听到这番话,祁宴深笑的邪肆,反问道:“什么病?你除了我以外,还被其他的人上过?”
余真一头栽在沙发里,闷声不回答。
祁宴深替他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咬着后槽牙说,“你是怕我有病吧?”
语毕,对方便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白皙的后背光滑如玉,肩胛骨那块的形状又长得尤其好,蝴蝶翅膀般精美。视线再往下移点,挺翘的臀部上方有两个很明显凹陷的腰窝,明明这人看起来还挺瘦,但脱光以后看,这肉长得还挺匀称的。
祁宴深盯着自己下方特殊的生理结构,问,“该不会怀孕吧?”
屈服于对方的肉体之下,已经是足够让人耻辱的事情了,又被这么赤裸裸的一无礼质问,余真心里竟滋生了点不痛快,他有点恼羞成怒的回,“我是男人。”
祁宴深知道他闹脾气了,但还觉得挺有趣。
这一生病,把人的坏性子都炸了出来。
他吻过底下那人的耳根,厮磨着,低下声线玩味道:“哦?可是你叫起来比女人还骚。”
余真眼尾泛红,用手攥着底下沙发的表皮,将隐忍的怒火压抑在喉腔,有些不情不愿的说,“你快点吧,不会怀孕的。”
对方顽劣一笑,将牙齿咬了上去,自己一吃痛的嘶叫了下,他便使坏的松下了口,又接着用力的啃了起来。
“真怀了就打掉,你个贱人也不配有我的种。”
在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殆尽之后,祁宴深忽的表情发冷。
……
等完事后,祁宴深趴在他的背上抽烟,用指腹揩过自己皮肤上的汗珠,涔涔一片。
青灰色的烟雾缓缓飘散于空中,男人将烟夹在了指间,弹了下快要燃灭的烟烬。
“我是为了你好,发烧多流点汗就会退烧了,这不比挂盐水有用。”
听着对方的胡言乱语,余真现在倒是真觉得没之前那么热了,可流了一堆汗以后,身上又突然难受,冰冷的厉害。
“咳咳....”
他咳嗽,喉咙又干涩又疼。
“晚上你留下来,住我这。”
祁宴深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热水。
“不了,我自己有家。”
余真摇头,起身要去捡地上散乱的衣物,往自己身上穿了起来。
正当慌乱站起时,对方把水杯递了过来,喂到嘴边。
“那喝完再走。”
他真怕这水里什么东西,中了男人的招,硬是没把嘴张开。
祁宴深蹙眉,不悦道:“你这什么意思?怕我在水里下.药?”
“喝完我就能走了吗?”
他问。
“嗯。”
自己刚想拿过水杯,一饮而尽,祁宴深又把它收了回去,自己喝了起来。
“看来你晚上,真的走不掉了?”
喝完后,祁宴深对着余真狡黠的笑,那双桃花眼弯弯,可人又显得温柔矜贵。他无奈,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双眼空洞无神,宛如一只破碎的布偶。
耳边又听到对方的话,“我们晚上干点什么好?”
“…………”
余真以为祁宴深还想对自己做那种事,顿时悲恸不已。这些时日,肉体加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已经让他崩溃到极致,甚至在脑中都不止一次,浮过要不就死了算了的这种极端想法。
他垂着头,神情沮丧。
暂时还不能死,兴许是受于家庭的束缚,同样困窘辛苦的母亲,还等着自己考上好大学,以后出人头地,成家立业。
真死了,母亲该怎么活下去?
祁宴深见他眼中黯淡无光,又一把将其捞了起来,放在大腿上环着腰身抱着。
“来,我们看点有趣的玩意。”
余真以为对方又要放什么乱七八糟的视频,这让自己紧绷敏感的神经,顿时如断了的弦,变得杂乱无比。
正当他闭眼间,祁宴深将电视机开了,选频道,最后播了个恐怖片。
听到声音后,终于才松了口气。
“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