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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的样子。
等余真走后,徐秋白在原地耷拉着眉梢,笑意全无,换了副有点消沉的脸色。
刚走出校门,揣在兜里的手机,响来了阵电话铃声。
他接通,是余德阳打来的。
只听到手机屏幕那头,传来父亲此起彼伏,鬼哭狼嚎的凄惨求救声,“小真啊,爸爸要被人打死了,快来救救爸爸吧。”
第八章 到头来,还不是落到我手里
“爸,你又怎么了?”
余真焦急的问道,只听到那边传来棍棒殴打到肉体上的声响,余德阳的惨叫也忽远忽近,手机又被另一个人接到了手里。
“不想你爸被打死,断手断脚扔家门口的话,就来这个地方找我。”
熟悉的低沉声线,以及那漫散的笑,让他怔在原地,像个被雨淋湿透了的小狗,只要风一吹过,浑身就会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短信发来了地址,似乎在警告自己一定要来。
荣城区,某个寸金寸土,极为奢靡的娱乐场所。
夜色朦胧,余真走进灯红酒绿,紫醉金迷的包间,里边人影绰绰,声色浮华。
角落里,传来男人略带笑意的好听嗓音,他将牌打了出去,“碰一下,八万。”
见来人了,几个公子哥将目光投了过去,“哟,谁叫的mb,成年了吗?还穿着校服来的。”
“我的人。”
光线很暗,几近看不见真容,只能瞧个轮廓,但自己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祁宴深向他微挑下巴,轻声道:“过来,坐我腿上。”
“我....”爸呢?
在一阵瞎起哄中,余真走了过去,还没等说完正事,就被对方宽臂一揽,强制摁到了腿间。
“宝贝,来帮我摸牌。”
祁宴深张口就来,侧过下颚,往他脸上很自然的亲了下。仿佛他们两之前那些所谓的瓜葛与恩怨,都当没发生过一样。
余真忙着挣脱,却被对方那宛如贴钳的手指,牢牢抓着不放。
最后,自己只好对着他的耳边,再次发问,“我爸到底在哪里?”
就连余德阳的影子都没见到,是不是故意耍自己的?
“急什么。”
在黑暗处,温热的掌心顺着他的衣缝贴了上去抚摸,紧致的腰线处很是敏感,痒得不行。
余真脸唰的下,烫的厉害。
“等赢了这把,我就带你去。”
祁宴深看着他脸红的纯情样,跟逗自己养的宠物似的,轻佻道:“没赢,我就把你扔这。”
余真慌了,抬眼瞄了下四周如狼似虎的花花公子们,心有不安后又将头急促地低了下来,小声道:“你要是骗我的话,我现在就走。”
祁宴深捏了他身上的一块软肉,又将手若无其事的抽了出来,接着握住其手腕,去摸桌面上的牌。
“你觉得,你走得掉吗?”
余真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他正咬牙反抗间,又见祁宴深靠了过来,将头窝在了自己的颈窝处,声音慵懒,“在你走之前,我先把你摁在沙发上,狠狠做一顿。”
“毕竟你人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
他笑的桃花纹浅显,因为太暗的光,照在其眼窝处,就会显得很深邃,但却衬的人眼神有点迷离,一副瘾君子样。
可被药瘾受到影响的人又不是他,而是自己。
“你不能这么对我。”
余真急得鼻头酸涩,下一秒那眼泪就想落下来了,但显得不那么丢人,他还是强忍住了。
也不知道打到哪里了,又轮了一盘,祁宴深见他哼哼唧唧的,眼眶有点红,故意又调侃道:“你先别哭,不然没水了等会儿太干。”
见他们两调情般的窃窃私语,旁边的纨绔笑了下,戏谑,“要是祁少忍不住,就先去开房吧,别等会当着我们的面.....”
祁宴深重新坐起,将领口扯松了点后,游刃有余的应对,“那不得赢你们一把再去,不然心里不踏实。”
一时间走也走不掉,余真只好陪对方耗着。
他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时钟,从八到十一。
这个点,自己应该在家里学习。
中途休息了场,祁宴深去了趟洗手间打电话,把余真一个人落在了包间里。
他抱着书包往边角里缩,尽量跟里边的男人们,保持着距离。
旁边一身烟酒味的公子哥,朝他凑了过来,倒了杯酒叫自己喝,好奇的揶揄:“你嘴巴看起来好小,帮祁少口的时候会疼吗?”
余真被这不知分寸的一问,迟迟涨红着张白脸,没有讲话。
公子哥以为他在装,故意不搭理自己,又变了副轻蔑不屑的脸色,有点冲的侮辱着,“就一个破卖身的,还端着架子。”
余真连忙解释,“我不是卖的。”
公子哥笑的气都没了,手往他身上乱摸去,“原来还是个爱立坊牌的婊子。”
他急着躲,试图拍开男人骚扰的手,“别碰我。”
旁边的人好心劝道:“差不多就行了,你别再逗他了,不然等会儿祁少看到,该不开心了。”
公子哥不爽快的咋舌,“我就碰,咋滴,就一个mb罢了,祁宴深会拿我怎么样?”
啪的下,门打开了。
见祁宴深回来了,公子哥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反而还更加得寸进尺,搂着余真问,“祁少,把这小mb借我玩几天?”
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盒,叼在嘴里,向旁边的人借了个火,抽了口后,才不缓不慢的问道:“你要借几天?”
公子哥若有所思,认真思量过后回答,“两三天?”
祁宴深微眯着眸对余真笑,将冒着花火的烟头摁到烟灰缸里浇灭,温柔道:“宝贝,你要跟他走吗?”
余真摇头,喑哑的气音,透出几分委屈,“不要。”
公子哥见他如此不识抬举,捏着其手臂的劲更加大,暗暗道:“就一烂屁股的玩意,也敢拒绝我。”
“那把手给我松开。”
这语气不咸不淡,不温不火的,却莫名听出些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公子哥刚一抬头,都还没站起,只见祁宴深挥出拳脚,就往他身上揍了过来,没轻没重的力道,打的人两眼发昏,鼻血直流。
余真有点看懵了。
平时总是一副温润斯文的样,但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架,也是狠到这么不顾情面和下场。
旁边的纨绔们觉得不好劝,怕误伤,就叫余真过去拦架,玩的时候可以是兄弟,但一旦出了事情谁也不认谁。
想到自己爸爸的事,不能再拖了,余真才鼓起勇气,有了点胆量,拦住男人拿刀行凶的手,“别打了,你别打了。”
祁宴深面上沾了些殷红的血,看着有点阴鸷,“怎么?宝贝,你在心疼他吗?”
嚓的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