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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弛爽的翘脚,心说这些就当学费,让哥哥好好给你们上上课,见识见识社会险恶。

慢条斯理把牌翻开,五张牌怎么看都大于瑞挪的,小年轻们捶桌直嚎,继续怀疑杜敬弛出千论,反被啧了一通。

“玩不起就别玩呗,”杜敬弛把六盒烟垒成一排,嘴角带着明快的笑意,“你们这手气,以后还是不要碰牌了,到时候底裤都输没了。”

满脸雀斑的士兵乐得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晃了晃,垂下来的手拍拍他的胸脯:“哥们,你运气也太好了!”

杜敬弛胸口一疼,意识到是碰上被孟醇咬到淤青的左乳,脸色刷地沉起来。

妈的,痛痛痛!

但他心底还是为今天的丰收感到雀跃,算着赢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说:“那你们把东西搬过来吧,我现在就要。”

瑞挪不解:“搬到这?食堂?为什么?”

杜敬弛理所应当地说:“我大方啊,我要跟我底曼的朋友们分享。”

话音刚落,众人都变了脸色。

无奈输赢已定,他们再抵触,也得照做。两筐饮料、压缩饼干、当地产的酒水烟草......

杜敬弛开心地走到孟醇桌前,豪气地说:“来来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士兵们铁青着脸,眼睁睁看着雇佣兵们瓜分掉珍贵的物资,追悔莫及。

杜敬弛见孟醇不为所动,拿手背碰碰他:“喂,再不拿就被没了喔。”

孟醇扒拉完盘里两口饭,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借过。”

杜敬弛一愣,注意到孟醇震颤不停的手,睁圆的眼珠子像颗玻璃球:“你——”

擦肩而过,杜敬弛衣服上全是孟醇蹭的泥,他差点没站稳,扶着墙目送对方径直离去的背影。

阿盲挑走一包烟,塞进口袋,轻轻吹了声口哨。

大虹听见,憋笑憋得脑袋快埋进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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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挪:(真心错付)杜,我以为你站在我们这边

大虹:(憋笑憋得浑身发抖)(努力闭嘴不愿喷饭)

孟醇:(踹门)(踹墙)(跺地板)我去你马勒戈壁的

第36章

杜敬弛看看大虹,看看阿盲和猴子,周围一圈人,就没手不抖的。

“你们这个,”杜敬弛举起手,颤了两下,“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猴子站起来,铁盘子里摞着两个碗,端在手上,咯噔咯噔地响,听得杜敬弛牙酸。

他想走了,朝瑞挪要拐杖,士兵们不给,握着拐杖,小孩耍赖似地高高举起,非逼他回去坐下。

猴子在雇佣兵里年纪最小,也最学不会其他人的无所谓。作为除孟醇外,唯二没从桌上拿走任何东西的人,他硬气地拉住杜敬弛,把人摁到自己座位上,气冲冲地说:“妈的,幼不幼稚?!”

阿盲说:“你也挺幼稚的。”

大虹笑个不停。

猴子帮杜敬弛抢拐杖时,差点跟瑞挪打起来——都这样了,瑞挪还敢跟在杜敬弛身后,气得猴子拔腿就要追上去揍人,临门被大虹揪着领子逮了回来:“你安分点。”

猴子委屈:“是他先挑衅我!”

瑞挪健步如飞,嘴上为兄弟们打抱不平,追杜敬弛倒追得紧,活像杜敬弛从前替他妈带小狗去参加宠物比赛,那些一刻不住嘴的小型犬,围在脚边闹死个人。小猫小狗好说,他走开就行。可瑞挪是小狗的脾气,大狗的身子,杜敬弛抓着拐杖,眼见怎么都甩不掉这条尾巴,无奈停下来,说:“你别跟着我了。”

瑞挪抱胸:“我没有跟着你,我也要回去休息。”

他不说,杜敬弛都忘记这人就住自己楼下。

“那你别再跟我讲话了!”

“我没有对你说话,我在自言自语。”瑞挪红着耳朵反驳他。

孟醇坐在杜敬弛屋里的小沙发上,脚下搭着随手勾过来的床头柜。窗外月光蛮亮,他便不开灯,想到等会杜敬弛进门被吓一跳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

不久楼道口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孟醇耳朵尖,听到杜敬弛正对谁炫耀,说,看,我又赌赢了吧,我自己能爬上来。

微光从拉开的门缝洒进屋内,在地面形成一条朦胧直线。孟醇只得到杜敬弛的背影。

能见度范围并不大,杜敬弛背对着孟醇,慢慢退回屋内,完全没注意房间里坐着个大活人。瑞挪不依不饶,隔着门缝大声讲起冷笑话,杜敬弛绷得难受,腮帮子鼓出一团肉,嘴硬回去:“没我那个猜字的好玩!”

直到门彻底关上,他俩都还在斗嘴。

孟醇翘在桌面的脚重重一放,靴底砸出巨响。杜敬弛吓得丢掉拐杖,扭头看见黑暗中有一人影朝他走来,差点尖叫出声。

“猜的什么字?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一股土腥味直冲面门,杜敬弛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孟醇脸上沾着残泥,浑身就没有干净的地方,黑暗中灰不溜秋像个巨大的影子,要是不说话,杜敬弛都认不出来。

杜敬弛撑着门,掌下是瑞挪引发的震动。

“杜?你摔倒了吗?”瑞挪使劲拍门,“杜?”

“没事,不小心碰到——”

孟醇却靠在左侧房门遮挡的角落,替他拧开把手。

杜敬弛错愕的脸重新出现在瑞挪眼前,谅他也想不到门板后还藏了一个人,焦急地问:“Everything okay?”

杜敬弛浑身一抖,孟醇抓住他的臀肉恶意揉捏,还故意向外掰开,然后放手,让它自己弹回原位。杜敬弛缩在门后,说完没事,就把人推走了。

他压低声音,生怕瑞挪听见:“你怎么进来的...”明明出门前关好窗户的。

孟醇将他抵在门上,胸前干硬的布料和泥土磨得杜敬弛起鸡皮疙瘩。杜敬弛黑色的发根更长了,染红的部分不再那么刺眼,可后脑勺扎起的小揪,看起来就像一簇火,搔着男人的喉结,如同蝴蝶震颤的翅尖。

杜敬弛在墙边乱摸,刚碰到电灯开关,没来得及按下,孟醇伸手扣住他的手背,提起,再押到更高些的地方。

“你忘记锁门了。”

他到时楼里没人,确实是从正门大摇大摆走进来。关于杜敬弛究竟是不是没锁门么...孟醇没给人时间细想,另一只手伸进裤头,捏住里面软趴趴,手感细腻的东西,揉了起来。杜敬弛趴在门上,脸埋进手臂,屁股顶着孟醇的胯,躲不开对方独有的狠劲。

手里的家伙立刻暴露了主人食髓知味的品性,硬得犹如冲锋号角,头部撞在木门凹凸不平的纹路上,飞快泄了孟醇满手。

孟醇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继续裹住敏感的前端,不断用厚茧刺激。虎口处因为过度抓握产生的钝痛感还未消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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