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是疼,孟醇动作越快,眼睛死死盯着杜敬弛时而从手臂里抬起的侧脸,要他随着自己手掌颤抖的频率,叫得更大声些。
“你让他猜的什么字?”
杜敬弛快被他弄疯了,摇头:“没猜、没猜什么...”那就是个偏门到不行的字谜笑话,瑞挪不懂汉语博大精深,自己用英文解释半天,等他懂,笑话已经不好笑了。
孟醇把灯一开,将杜敬弛翻面,面对他。
快感突然中止,杜敬弛迷茫地看向男人,眼里装着不自知的欲求,轻易被掐着肩摁到了地上。孟醇摸爬滚打一天,闻起来又腥又臊,他脱掉裤子,把老二弹到杜敬弛干燥的唇间,揪着他的头发,故意凑向根部:“自己润润嘴。”
两对小扇子抖来抖去,似乎被厚重的气味吓到了,久久没有动作。
孟醇逼迫他抬头,仰视自己:“张开。”
杜敬弛才注意到孟醇身上有多脏,可身体率先意识做出反应,舌头探出一个小尖,迅速舔了一下怒张的龟冠,咸涩的味道瞬间通过味蕾转化成陌生快感,使杜敬弛反常急躁,主动张嘴吃进热气腾腾的性器。
孟醇也不管是否撞到牙齿,抱着杜敬弛的脑袋往深处顶,细嫩的喉头显然没法承受这么粗暴的挺近,不规则地大幅收缩两下后,杜敬弛咳嗽着甩头吐出了孟醇的鸡巴,口水垂在地上拉丝,狼藉得要命。
孟醇捧着杜敬弛的脸,握着鸡巴往上打了几下,粗大的头部将口水和体液尽数抹在他的眼下、鼻梁,还在他明显的眼窝里蹭了半天,只能勉强睁开另外一只眼睛,混乱失神地看向孟醇。
杜敬弛喉咙张不开,怎么吃都是前面一小部分,龟头勉强抵住吼口,他就难受得呜呜叫,震得孟醇腰眼发麻。
裤子垂在孟醇大腿中间,侧面挂着一把金属棍,是他用来撬锁的作案工具。
性器重新纳入高热的口腔,金属制作的小弯头棒吊在专门系钥匙的裤腰边沿,摩擦着硬挺的布料,发出叮叮,铛铛,清脆的声响。
孟醇决定最后再给杜敬弛一次机会,问:“你让那个小金毛猜的什么?”
杜敬弛含着孟醇的东西,满眼泪花,口齿不清地说:“喔汪呃!”他还真没撒谎,孟醇那么一吓,现在又在做这种事,自己连回来的路上跟瑞挪说了什么全都忘了。
杜敬弛喘不过气,再次把阴茎吐出来,防止孟醇又搞袭击,伸手握着老二,肘子堪堪拦住他的膝盖。
“...按你的吃法,我这辈子射不出来。”孟醇烦躁地蹭那张肿润的唇,看着杜敬弛放在自己鸡巴下的脸,他只觉得东西越来越硬,“你就用舌头舔吧,对,嘶...全伸出来,抬头看我...”
杜敬弛听话地抬头,原本柔润与硬朗兼备的脸型变得尖俏,鼻尖和颧骨都是孟醇擦出来的红潮,灯光落进两只尾巴上扬的眼睛,莫名不谙世事,也黏滑得出丝,勾着孟醇含起肩膀,眉肌神经性抽搐两下。
杜敬弛来不及躲开,浓稠的精液已经喷涌而出,一股脑盛在他昂起的脸上,直溜溜地往下滑。
他从诡异的快感中回过神,体内某种尊严被剥夺的尴尬、羞耻,和懊悔,清晰浮上心头。
孟醇捏着他的下巴,摆到左边,掰向右边,大拇哥擦掉睫毛沾染的污秽。
--------------------
脏脏原味鸡
第37章
杜敬弛以为这算完了,结果孟醇还没准备放过他,一块倒进脏不拉几的小沙发。
孟醇分开他的双腿,把尿似的,宽大的手掌拢住两瓣屁股,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臀缝中间,茎柱黏不兮兮往杜敬弛犹如红果子的卵蛋上磨。
虽然屋里也没第三个人在场,杜敬弛门户大开,心里还是臊得慌,撅着屁股慢慢挪到孟醇小腹那块坐着,直起腰,转过肩膀,说:“慢点动,行不行?”
孟醇将下巴凑过去,卡在杜敬弛颈窝上,耳朵堪堪擦过两瓣张合的唇。
楼下很热闹。
士兵们聚在休息区玩杜敬弛教的把戏,谁都没意识到他们的老师正一墙之隔欲海沉浮。
杜敬弛突然被抱起来,连忙扭身揽住孟醇的脖子,腰拧得像麻花。
玉面似的背,给孟醇蹭成大花猫。他依旧不满足,不放过杜敬弛每一片肌肤,将人正面锁在怀里,让大少爷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紧紧搂住自己。他一边看着杜敬弛高潮失神的模样,一边想着泽托今天说过的话,情绪堆积如山,像其中有只暴躁的老虎迷了路,嗥叫着撞在心口,五脏六腑好似火烧。
孟醇没听见杜敬弛在叫他,回过神来,杜敬弛已经快要抱不住自己,指甲跟发脾气的猫一样在他后背乱挠,有点疼,更多是痒。
他坐回沙发上,杜敬弛曲起腿坐在他怀里。
孟醇再次耸动了半个小时有余,才草草拔出性器,盯着杜敬弛的肚子,射在上面。
沙发算是彻底不能碰了。至少洗完澡以后不能。
孟醇今晚没着急走,而是躺在杜敬弛身边想事情想得出神。
杜敬弛捏起孟醇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好像很嫌弃地提到半空晃了晃,然后放了回去。落回腰侧凹陷的大拇指轻轻摩挲两下,没再动作。
吵闹的士兵散了很久了,杜敬弛好奇地问孟醇,宵禁,还不走吗?
回头,发现孟醇竟然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孟醇长得凶,休息时依旧有股警惕的劲,仿佛并未入梦,随时会睁开双眼,撕咬欲行不轨的敌人,将其掀翻在地。杜敬弛望向天花板,过一会,又看向孟醇。
他大概鼻子受过伤,鼻梁中间有块突兀的骨节,不细看,跟别人天生的驼峰鼻没什么区别。但这个距离,脸上的绒毛也能数清有几根,那一点点不自然的边缘,杜敬弛尽收眼底,错觉自己的骨头也跟着疼起来。
短直的睫毛轻颤两下,睁眼,恰好捉到杜敬弛打量自己的眼睛。
杜敬弛清清嗓子:“赶紧走,不然举报你半夜三更骚扰平民,扰乱纪律。”
孟醇还摸着杜敬弛的肚子,闻言,勾起嘴角,含笑拍了拍,便起身穿好衣服,扒开窗户,踩着楼下的瓦檐,一下顺着水管落到地面。
杜敬弛讶异,哟,这么听话吗。
今天晚上没有星星,月光黯然,不比刚才明亮。
孟醇眼睛落下来,突然被一点红抓住视线。杜敬弛好整以暇撑在窗边,模样有种得逞的愉悦在里面。他懒懒举起爪子,朝男人挥了挥,意在嘲讽一番。
孟醇笑着招回去,见杜敬弛乐哉哉摇着大狐狸尾巴消失在窗口,屋里灯黑了。
他放下手,转身走向塞在集装箱里的八人寝。
他没有立即进屋,拐到死角,靠着墙,鞋尖插进沙子,踢出来,扬起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