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气风都是热的,江朋成将上衣也一齐剥下,赤身空气中。
又上前解程雀的扣子,他双臂探进青年的衣摆找到袖子的方向,顺利地钻进袖筒再伸出袖口,包住程雀的手,两个人肌肤相贴,如同穿同一件衣服。
这个动作出其不意,程雀惊诧地忘了眨眼,江朋成心想你这只狐狸精也有被我摆道的一天,他俯下身咬一口程雀的珍珠白的耳垂,“妈妈都是这样给宝宝换衣服的。”
肉眼可见耳垂红了,程雀抬胳膊挡脸,江朋成丝滑地褪祛他的衣服,脱衣服掠过的风带起花瓣,飘飘荡荡地落下,洒了他们一身。
江朋成摘掉程雀胸膛上的海棠花,笑出讨喜的犬牙,“程宗师功力大减啊,多亏你的赌场,我学到很多,以后都用在你身上好不好?”
变故接二连三发生,程雀失了仪态,反身压住江朋成,两个人隔层布料的下体被大量的淫水沾湿,他屈膝顶进湿软的腿缝,迫使江朋成大张腿。
“白川和你说的吗?”
江朋成被他磨得败下阵,就算程雀挪开膝盖他也没力气合腿了,他嘴毒仅限外人,对于程雀自然是有求必应的,“你给我回信,我认出你的字了。”
手上的力道松懈,江朋成趁机躲开程雀的控制,摁回人的肩膀重新处于上风,勉强圈住程雀起反应的性器,他还记得它带来的快感和折磨,摸起来不及他的手温高,却能每次肏得他欲仙欲死。
他扶着硬挺的性器对准滑溜溜的穴口,起初只有几滴体液滴在柱身,很快纳入冠头,开水闸的骚水漏出来,阴茎湿个透彻。
江朋成伤腿的缘故身体不平稳,性器完全进入甬道后把他钉死在程雀胯骨,涨大的阴茎撑得他呼吸不畅,他不敢全坐下,阴茎再插入一点就会闯进不设防的宫口。
“你不要动…”
江朋成汗水直流,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哆嗦着威胁程雀,肉感的大腿根夹着程雀的腰,全身由内而外绷得紧巴巴,体内的肉穴也吸着阴茎往里肏。
程雀看着他自己动,反复起身坐下,总是找不到敏感点,很快就体力不支地趴倒了。程雀拎起他的手触碰挺立的肉蒂,“它好可怜,你摸摸它。”
虚空太久,江朋成不得章法的揉捏引发了微弱的性快感,快感后就是更浓重的欲壑难填,程雀抚摸他颤抖的腰线,猛然扣住下按,严严实实地肏进去,“一直不坐下,不累吗?”
江朋成跌坐在性器上,阴茎顶入穴心,程雀握住他要射的性器,尖锐的快感被硬生生截住,尿意传下膀胱,江朋成几乎是马上夹腿求饶,“我想射,你快放开手。”
“和我一起。”
程雀前一秒还在回答,后一秒欲望掌控的江朋成倏地掐住他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掐手下的纤细脖颈,血液在指腹蓬勃涌流,江朋成痴笑着俯视程雀命悬一线的模样。
程雀雪白的肌肤慢慢敷红,额角绷出筋脉,漂亮的眼睛血丝暴涨,挣扎时阴茎一下又一下抽插穴心,时而落出体外,时而操到最深处,江朋成舒爽地浪声呻吟,嘴角拉扯淫靡的银丝。
他这样太漂亮了,江朋成用力地亲吻窒息的程雀,青年张大嘴呼吸,红嫩的舌面泡在涎水中,江朋成加重手劲,吻住气若游丝的程雀,好想永远记住这一幕,“你好漂亮,比你漂亮的只有死去的你,我好爱你,程雀,不管23岁还是32岁,你都是我的人。”
程雀的手早在抵挡中撒开,白浊射脏他的下巴,唇红齿白的脸在这一刻美到过目不忘,江朋成敏感的穴心被粗暴地侵犯,浑身酸涩抖如筛糠。
程雀临近昏迷的一刹空气奔涌而回,肉壁规律的抽缩吸吮,他的喉间里发出急促的惊喘声,“江朋成,不要…”
江朋成筋疲力尽,差点叫程雀生日变忌日,“你什么你。”
江朋成有心欣赏程雀的窘态,果不其然一通摧残程雀很快地射了,穴心高潮不断,结合处两个人黏糊糊连为一体,身下的花瓣与体液一团糟。
程雀脸色阴沉地坐起来,江朋成背对他幸灾乐祸,他抓着对方乌黑的头发掼到身下,“我有回礼,你收吗?”
两人再度滚作一团,他们身上的毛发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白虎没有体毛的阻隔,做爱达到完全嵌合的程度。
爱做到一半开始下花雨,江朋成忽然抱住程雀,花雨中看不清彼此,他有很多话想说,但都是无关痛痒的废话,于是不说了。
程雀穿过花雨回抱他,眉尾开出妖冶的海棠,眼瞳映着他的身影,“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
肝不动了,没写完。
大家留的梗我都看见了。
有不喜欢我的文的人不用在评论区阴阳怪气,关了就好。
第31章 正文完 西府海棠下
闹到傍晚,开窗通风的套间弥散挥不去的腥膻香,浴室的门推开,程雀走出湿暖的潮气。
江朋成闷在被子里,程雀揭开被角,露出他病态潮红的耳廓,一路烧到颈底。
被子里的人难为情地抢夺被子,程雀偏不如他意,你来我往江朋成败下阵,抽抽搭搭地抱住程雀的手亲,“我想睡觉,有点累,这几天不做了。”
江朋成的躺姿别扭,只能平躺,翻身都做不到,做狠了腰肌劳损,程雀还没完没了地欺负他,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又被闹醒,胸前的两块肉又红又肿。
“你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程雀的神容若无其事,手却游走江朋成酸痛的腰际,江朋成湿漉漉的倒睫眼瞅着他,眉头要蹙不蹙,嘴唇上都是接吻的咬痕,被摸得情动了只能哼哼,然后继续求饶。
“睡醒了陪你玩好不好?”
像只听话的毛茸茸的小狗,程雀抽出手,摁下小狗的脑袋吻嘴角,再挠挠下巴颏,亲不够似的勾住湿软的舌尖,舔弄怕痒的上颚。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程雀知道江朋成不问不代表不想,故作坦然地放下过去,无非是担心新的失去。
江朋成咽下多余的涎水,如同磨砂玻璃的眼瞳疑惑地半眯,思考一会儿,他理顺程雀的长发。
“没关系,你喜欢就好,我不在意。”
江朋成枕进程雀的肩窝,嗅嗅深刻的冷香,程雀穿过他的腋下搂紧薄阔的背,江朋成阖上眼帘,环住程雀的脖颈,含着鼻音嘟囔,“对我再好一点吧。”
程雀撩开他的额发,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嗯一声。
江朋成呼吸均匀,疲倦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程雀抚平他睡觉都微皱的眉头。一直没有变过,六年前或是现在,都在他的怀里睡得毫无防备,敞开刺猬柔软的肚皮任人摸。
六年前的伦敦SOHO,临近跨年,商城聚集了各族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