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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将他扯上来,甩到副驾驶欺身压下。

程雀遏制不住颤抖,欺骗性的脸孔出现了不可磨灭的裂缝,“江朋成,我们划清了,你听懂了吗!”

“凭什么划清,我不要,”江朋成强撑着睁大眼,他很想记住程雀真实的情绪,“从来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全身而退,留我一个人在原地。你招惹我,结局却是我死缠不休,程雀,为什么会这样啊?”

江朋成偏开头,新泪滑落,吐息呼出血腥气,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与程雀说这么多,迅猛的撞击下他的下肢几近瘫痪,他像赌场里的闲家,赌程雀会不会停车。

“我把腿送给你好不好?不会有下次了,求你爱我。”

后座摆满程雀拍卖的新古董,其中人面青铜鼎的分量最重,江朋成推开程雀的禁锢拖着下身移到车后,他举起青铜鼎狠力砸向膝盖,镂骨的痛让他濒临休克。

程雀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疯了,能在这种情况下笑着哭出来,他没有体会过恐惧的滋味,程曜的监禁电击催眠都没有让他屈服,如今江朋成的行举竟令他生不如死。

“不要说走就走了,我只有你了,程雀,求你继续爱我,”江朋成握不住青铜器,稀世之宝染上血红滚落车垫,他痴狂地捧住程雀的脸,血泪弄脏了纯净的白衣,他低声嗫嚅,“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了。”

“我爱你,江朋成。”

“我只爱你,只有我爱你。”

冰凉的眼泪流进江朋成的指间,他看不清程雀落泪的模样,千疮百孔的心痛胜过断腿的折磨,程雀抱起他,在他耳后齿音模糊地说,“化为灰烬或是下辈子,都要在一起。”

江朋成余光觑见血泊中的青铜器,他躲进程雀的怀抱,使劲缩小自己的身形,想象自己退化成子宫里的胚胎,被温暖的羊水包裹,再也不会受苦。

他迷失自我地笑起,啄啄程雀的鼻骨上的浅痣,记忆出现了应激性的创伤。

他抚摸一动不动的伤腿,像在确认程雀留下的伤疤,惴惴地问,“你把我的腿打断了,我们算不算重归于好?我带上喂喂跟你回海岛,死也不分开了。”

从今以后他不想再吃苦了,太痛了。

“好,是我打断你的腿,你再也跑不掉了。”

程雀欣然戴上江朋成亲手为他锻造的枷锁,这一端系在他腕骨,那一端连着江朋成的脖子,无情的铁链以人骨为土壤,血肉为养料,结出迤逦的罂粟。

江朋成眼皮沉重地合上,熏暖的香气环绕他,太久没有这样睡过觉,程雀的手与他交叉,深切的吻由唇间交融。

程雀为他下了咒,即便是死去的往生灵魂,也永生永世不得磨灭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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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想了两个版本,再等等我。本章开始可以在评论区留想看的番外梗,我尽量都写。

第30章 倒数2:西府海棠(上)

远州的一所私人护理院种了满院西府海棠,开花季树冠结满粉红的海棠花,暖风吹过,花瓣簌簌掉了一地。

二楼中央的窗台恰好能欣赏花景,阳台上坐着形销骨立的男人,灰蒙蒙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膝上的花瓣,病号服下筋骨突出的手指戴着不合尺寸的戒指,他收集起完整的海棠,一朵朵放进空药盒。

午睡时间到了,护工欲推着轮椅上的江朋成回屋,他按住护工的手,“能不能让我再待一会儿?”

护工离开,他动动打石膏的左腿,尝试撑着栏杆起身,意料中跌到地上,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结果一样。

江朋成干脆坐在地上,擦干净身下的土,怀里还抱着装满花的药盒子,他无聊地躺下仰视天空的微末变化。

看得困倦,眨动几下眼睛,一明一灭眼前多了半幅身影。

程雀左手背在身后弯下腰,宝蓝色的针织衫遮了半截手掌,他没有拉起江朋成,而是一起躺下,软绵绵的长发铺盖花瓣,他抬手把江朋成搂到怀里。

猝不及防两具身体贴近,药盒子被压扁,桃色的花汁挤出来,江朋成轻轻推开他,心疼地举起失败品,“本来想送你的,现在全没了。”

“送我的?”

程雀还原药盒的形状,抖出里面一朵朵不成样的海棠花,挑了朵还算完整的别住江朋成翘起的发鬓,“谢谢你,这个也送我吧。”

江朋成反应迟钝地摘下花,耳根稍红,大男人戴这个多奇怪,想着他就把花插进程雀的发丝间,这样才对。

“生日快乐,祝你阖家幸福长乐永康。”

他牵起程雀的手向嘴边凑,小心地吻了吻,突然上身被扑满,程雀脸贴着他的胸膛,心跳一瞬加快,血气上涌,江朋成的脸红得不能看。

他无措地抬着手,然后摸摸程雀的后脑,“前两天看见你的护照,才23岁,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他动动派不上用场的腿,“等我能站起来了,给你补过。”

程雀趴在他的胸口不动弹,过会儿像只缺爱的波斯猫一样蹭来蹭去,毛茸茸的鬓发磨软江朋成的颈子,他以为程雀是不满意这份生日礼物,很是愧疚。

“我没有可以给你的了,等我赚到钱,给你买想要的任何东西,不要伤心。”

程雀还是不回答,江朋成捧起他的脑袋,才看见他眼眶蓄满泪水,眨一下掉一颗珠,刚刚趴过的胸口哭湿了一片。

江朋成着急忙慌地帮他擦眼泪,边擦边提议,“这样吧,你去把我出租屋里值钱的都卖了,看看够不够买你喜欢的。”

“我喜欢的在这里。”

程雀湿漉漉的睫毛扫过江朋成滚烫的脸颊,他一下子明白了,上前亲程雀金贵的眼泪花,“那你躺着别动,我伺候你。”

拢共住了四天院,江朋成属于皮肉伤,好得快,清醒时程雀总坐在床头处理工作,呼吸间浓郁的柑苔香灌进他的鼻腔,催情剂似的腌入肺腑。

江朋成确保不会压伤程雀后,翻身跨上他的胯骨,程雀的手拢着他的衣袂若有若无地摩挲,没有定点的浅瞳望过来,情欲在眼底绕啊绕。

“我渴了。”

江朋成了然地掀高衣摆,捧起男性中过于宽裕的胸乳,挤压下乳孔很快泌出米色的乳汁,他的动作很粗糙,乳肉上掐了很多指印,红肿的乳晕糊层奶汁,像是蛋糕顶浇了酸奶的樱桃,熟透到一咬就爆汁。

江朋成主动把乳尖放到程雀唇畔,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哺乳婴儿的妈妈,只不过程雀不是什么婴儿,倒是他的丈夫。

程雀含住乳珠用了点咬合力,吮咬时响起吞咽的咕咚声,江朋成抱住他的脑袋从上摸到下,乳腔的涨痛感顿时轻了不少,乳孔被吸得发麻发痒,连带身体的异处都发生变化。

宽松的病号裤很好脱,初夏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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