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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也不显违和,程雀遗传了生母的爱美,定期必不可少体检养生,他童年寄养在拥有五个女儿的欧洲精英家庭,一直扮演姐姐们梳妆打扮的洋娃娃,直至他升小学前都是穿裙子的。

程雀翻来覆去检查脖子的伤口,气得啧一声,冒这么大风险太不值当了,转而他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噗嗤笑出声,酒窝凹陷如沐春风。

程韵目瞪口呆看完全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怀疑程雀疯了,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

“哥你没事干去查查脑子吧。”

“你懂什么,你太小了,根本不懂,”程雀放下镜子,指尖用力磨搓抓伤,忍痛让结的痂再度撕裂,血线曲折,程韵扑上前制止他的动作,他凉飕飕躲开,对管家说道,“该启程了,送小姐回港。”

程韵手脚并用挣脱管家的束缚,程雀冷眼旁观,见状他招招手,又多了两名侍从,几人分工协作,连抱带绑地架走了程韵,少女愤怒的吼叫还在大堂存留,“程雀我把你杀了浸猪笼,你这个千刀万剐的地雷男!”

程雀权当耳旁风,继续拿起镜子抠痂。

江朋成听见了自己肺里干燥的杂音,断断续续凑了个整觉,退烧针勉强将体温降回正常值,他费劲地睁眼,还是很困。

入目一颗漂亮的后脑勺,栗色毛发软蓬微卷,后颈纤细骨骼圆润,余下的身躯被沙发掩住,程雀正背对他坐在地毯上。

江朋成欲哭无泪地合住眼,起猛了,程雀这个变态怎么还在。

做了会儿心理建设,他面对了现实,程雀却像哑巴了一样默不作声,他掀开毛毯,瞧见两腿光溜溜的,又盖上了。

“水在哪?”

江朋成渴的要自燃了,他问完等程雀回答,等了半晌程雀死了似的不吭声,他火药桶腾地爆炸了,“你哑巴了,还是聋了,妈的一个个都是残废!”

骂人骂的很没有水平,江朋成捎带自己也骂了。骂完程雀终于有了动作,他款款转身,江朋成不得不注意他脖子上鲜血淋漓的伤口。

江朋成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开口,“怎么弄的?”

程雀神色落寞,晶亮的眼眸掺了灰,罂粟花无形中散发毒性的馨香,他故作矜傲地摇头,眼眶倒是悄悄红了,眼睫投下一片弧形的阴影,水光隐现,有如风中摇曳一捏就碎的花梗。

“…”江朋成额角突突跳,这是玩哪一套,他憋住嘴角抽搐,但凡程雀是个女的,江朋成都会主动攻略他,可他是个男的,江朋成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好好说话别哼唧…”

江朋成平生最大的耐心献给了程雀,程雀戏瘾大发,听了更委屈了,玻璃泪珠说掉就掉,“医院里李澹他妈给我挠的,我为你破相了,你一点都不自责吗?”

“嚯,大男人破点皮又哭又闹的,”江朋成气绝语塞,若非他见识过程雀床上的厉害,他真要怀疑顶张美脸哭哭啼啼的程雀是女的了,“妈的你要是不提我的名,李家会知道是我砍的?咎由自取,受着吧。”

“可李澹是我朋友,你说我该承这个情把你供出去呢还是忍痛割爱保下你。”

程雀掉了几滴泪在江朋成手背上,烫得灼人,江朋成被刺激得一抖,后知后觉欠了程雀人情,吃人嘴短,江朋成语气不自觉软和,“那怎么办,我替你砍回去?”

“打打杀杀太血腥了,朋成你不能这样错下去了。”

程雀入戏太深,抱住江朋成交叠的膝盖大哭特哭,江朋成被他割裂型的人格搞懵了,几个小时前对他拳脚相加,此刻又哭得花枝乱颤,许是程雀演技胜过老戏骨,江朋成真信了他的鬼话。

“别哭了,哭得我脑子嗡嗡响,我去弄点吃的,要吃什么?”

江朋成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他捧起程雀没两滴泪的脸,大咧咧用掌心一抹,粗糙的手法刮红程雀皙白的皮肤,看着粉面桃花宛若他妹,江朋成心底住着程韵,眼睛都看直了。

“你妹去哪了?”

程雀被江朋成一句话打回原形,他扣住江朋成的双腕猛地掼回沙发,脸上哪有什么笑意,江朋成不安地扭动腰身,每一处伤口都在叫疼,“放开我,发什么疯,我想喝水。”

“我对你不好吗?”

“说什么鬼话,”江朋成一阵恶寒,大男人的谈情说爱,“你的宝贝妹妹不能问啊,那我不问了。”

“我对你不好吗江朋成,我对你不好吗,你透过我看谁,程韵?我放了你那么多次,不过没关系你跑去哪里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程雀欺身压在江朋成双腿之间,膝头挤进他岔开的腿心,薄薄的毛毯立刻被湿润的穴口吸附,江朋成软了骨头轻喘,程雀的脑袋埋入他的颈窝,“不许想别人,江朋成。”

江朋成被迫张开腿迎接主人的造访,他搞不清事态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程雀,我不想做…”使用超限的穴口敞露一道外翻的嫩肉,过熟的尖端颤巍巍凸起,光是抚摸大腿的软肉都能饥渴地吐露透明的淫水,江朋成被成型的目光盯着下体,全身都羞红了,“别看了,我不提你妹总行了吧,程雀我真欠你的。”

程雀的精神状态怎么比他个确切有精神病的人还糟糕。

程雀神态过于消沉,周身盘旋的气场压得人喘不上气,江朋成怕挨打,配合地抱住腿弯让程雀摸,过程中他努力看程雀,觑见程雀眼尾没干的泪,他忽然鬼迷心窍,萌发了抱住程雀亲吻那点咸湿眼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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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加班,哭泣了。

第12章 12吊桥

海岛的通讯设备很少,江朋成观察过庄园里的侍从,她们上岛后自动退化成原始居民,麻木地进行手头的工作。他怀疑她们经过某种特种兵或戒毒的专业培训,否则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像无欲无求的机器人一样坚守自己的岗位一动不动。

江朋成被掳上海岛一季有余,偌大的岛屿除却他外只有一群死气沉沉的侍从。

看腻海岛的春花和夏树盘亘,梨花落败后江朋成开始怀念春天,他记不清有多少次与程雀在梨树下被一阵风零落满头的纯白梨花,程雀又是如何帮他一瓣瓣摘除,他的记性越来越差了。

此刻他站在梨花树下发呆,眼底浮现落寞,最初他声嘶力竭地求程雀放他离开,至今他沉沦情欲,岛内也没什么不好的,程雀在的话更好。

程雀时隔半月归岛一次,他的回来象征着淫欲,庄园的每一处都有他们媾和的痕迹。江朋成从起初的排斥到提心吊胆地期待,强烈的失重感像钝刀割肉,一面煎熬地度日一面计算程雀离去的日子。

江朋成曾经闲来无事陪江又成水过心理课,主讲老头在台上喋喋不休,江朋成正在台下打字撩骚,他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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