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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齿,妈的天生一对的两个贱人,迟早把你们大卸八块!谁家好人的性癖是扇屁股啊,程雀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居然敢来勾搭她冰清玉洁的好大儿,勾得她宝贝儿子五迷三道!
经历这一遭江朋成刷新了对程雀的刻板印象,披着条亮盘顺的好皮,实则是个阴沟里爬行阴晴不定的变态,以至于他梦里都在被程雀凌辱,睡得很不踏实,倒是有只手紧紧搂着做噩梦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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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快乐,猫咪们
第11章 11软硬皆施
深夜的海岛风静浪平,起初下了阵小雨,水露缀满岛上的树花枝桠,整座岛笼络在白雾下,看不真切。
直升机降落时,江朋成有转醒的趋向,程雀安抚地拍打他,黑暗里一些感情会像滚水一样沸腾,程雀顺势低头贴江朋成仍旧高温的脸,瞳色极浅的眼中漫溢温存,他自言自语似的,“只要一直这么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程韵放了三天假,本来计划好回港陪老爷子购物,机票都订好了,次日清晨起飞,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临近天亮她哥居然把嫂子带回海岛了。
程韵觉也不睡了,兴冲冲跑下楼,扒着拐角的扶手张望,这么速度吗,都带回家了,那见家长岂不是指日可待。
程雀放下江朋成,抬高手方便侍从服侍他摘腕表脱衣服,侍从捧着放置毛毯的托盘上前,他抖开毛毯草草盖住江朋成全身。
程雀进门前就听到楼上拖鞋打脚后跟的响声了,程韵此时鬼鬼祟祟地躲在阴影里,他背对她冷声道,“程韵,过来。”
“怎么了嘛。”
程韵不情不愿地现身,本来还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看呢,既然亲哥发话了,不看白不看。
于是她双臂撑着沙发靠背探头,视线里江朋成漏在毯外的眼尾飞红,乌黑的顺毛沾了什么液体,睡得不安稳,怪凄惨的,和那天跋扈的形象判若两人。
“哥,你还说没有下重手,看你把嫂子虐成啥样了,家暴啊?”
“你说什么?”
兄妹俩面面相觑,相互话不投机,程韵疑惑地眨眼,“说得有错吗,你敢掀开给我看看吗?”说着,她上手捏住毯子的一角,作势要掀开。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那你掀吧,天亮了我把你丢海里喂鱼就是了。”
程雀自始至终没有动作,跷着腿喝茶艺师刚泡好的茶水,他撂下茶盏,白烟熏暖,等雾气散清,大堂冷清,侍从伙同茶艺师早已退尽。
程韵赶紧撒手,眼巴巴地瞅呼吸声浓重的江朋成,好奇心被严重撩拨,她只想分辨一下江朋成身上的是伤痕还是爱痕。
“你想看什么?回来的路上他打退烧针了,不要吵醒他。”
“我想确认你是不是家暴男。”
“我是啊,怎么了。”
“…”
程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程韵哑口无言,外界对她哥的评价贯来是温润而泽,扑朔着香气磷粉的蝴蝶翅膀流连四处皆能掷果盈车,实际上这都是障眼的假象,金玉败絮才是程雀的本质。
近两年老爷子被他相亲的事气倒了四五次,最后一次还进了ICU抢救,一时间各路港媒争相报道港岛风云人物程曜病况,后来越传越玄乎,谣传程曜之孙狐妖上身,程家或许香火绝嗣。
港岛现任的八成政局人员早年都有仰仗过程曜的光辉,闻声后以表虔心,利用了旁门左道找来个四代单传的大师给程雀驱魔。
春夏是北美的毕业季,程雀没有享受到学业的余晖,反而被卷入香灰服水,针刺十指的摧残中。
程韵当年就站在做法的供台边旁观全程,她哥跪在竹席中央,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女神棍围着他跳神,糯米从他头上砸下,朱漆法鞭划破空气抽打在他背上,最终以掰开他的下巴灌进黑狗血结尾。
那是她首次窥见程雀无摧外壳下的失措,他疯了一样抠挖喉咙催吐,吐光狗血吐胆汁。望见他喋血的十指,混杂在狗血中的眼泪,程韵后悔了,她蓦然回想,程雀初入社会,甚至不到独当一面的年龄,却被挟着娶妻生子承担这个大到饕餮吞吃不下的家族。
程雀不屈从程曜所付出的代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从此断绝港岛大陆的人脉资源,任天大地大,往后程雀恢复独身做他自由的鸟雀去,就像他居住的这座孤岛,无所皈依。
程韵始终如一,站在属于她的灰色地界,不涉及程雀或程曜的非黑即白,她为程雀冠上金玉败絮的名头,自然是因为她早看透美如骨瓷的兄长灵魂深处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
比如沙发上的江朋成,就是最好的例子。
“哥,我明天要回港,你和嫂子一起来吧,好期待哦。”
程韵坐到程雀身旁,兄妹俩容貌肖似,程雀一眼就能猜出她心里的小九九,飞她一眼刀,“护照被爷爷扣了,回不去。”
“没关系啦,偷渡不是你的强项嘛。”
“越货能和偷渡一样?”
程雀搞钱的手法五花八门,怎么脏怎么来。程曜本想以斩断财路施压于他,没成想程雀是个越挫越勇的神经病,他留洋的近十年时光除了读书就是游走当地暴力区,看似不要命实则投机倒把。
明面风光无限古董鉴定师,背地脏心烂肺的走私组织蛇头。
“哎,哥你说爷爷看见你领个男人滚床单会不会气得当场血压飙升,连夜送ICU抢救,到时候你就真的坐实不孝子的头衔啦,酷。”
程韵挑了沙发扶手闲坐,她话说的缺德又直白,程雀皱眉佯装没听见,他是个矫情逼,听不进污耳朵的脏话,就爱听表面那层客套话。
程韵不耐烦地屈起胳膊肘怼怼他,“喂,你耳朵瞎了?”
“嗯嗯。”
程雀点头搪塞她,满脑子江朋成,沙发大容纳两个人正好,他弯腰躺到江朋成身边,撩起被角把自己盖好,两人缠绵悱恻地抱作一团,丝毫不介意程韵这个刚成年的异性在一旁观摩。
程韵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上手拧一把程雀的手背泻火,“死绿茶婊…”
骂完嫌不过瘾,她又掐程雀的脖子撒气,程雀被她扼住命门,怕痒地偷偷笑,两人小打小闹玩了一会儿,程韵松开手,程雀脖子上赫然多了几道触目的血痕。
程韵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没道理啊我没抓他,程雀顺着她的目光摸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咂摸出抓伤的疼,“李夫人发疯抓的,是不是得打破伤风,会不会留疤?疼死了。”
“破相了,这几天先穿高领吧,伤口好了去美容院诊断,我认识一位口碑特别好的疤痕专家,到时候介绍给你。”
程雀接过程韵的手持镜,公主风的粉钻镶金镜子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