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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叠叠的快感很陌生。江朋成哆嗦着躲避身前的禁锢,身后无处可去,耳膜如鼓一般被心脏敲响,快感铺天盖地淹没,连哭都忘记了。

食不知髓的穴心被操了一次后泛起麻痒,江朋成喉间发出哭腔的痛哼,程雀吻住他微张的嘴唇,切开牙关的舌尖高温柔软,吞下他断断续续的抽气,江朋成扭头没避开他的深吻,呼吸紊乱,和男人亲嘴被男人操,江朋成瞳眸的水雾化成雨簌簌下落。

更别提被男人操到高潮,江朋成酸涩的穴心让肏了几次后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失禁感措手不及,他双腿夹住程雀的腰惊叫,眼睛一片泛白,剧烈快感爬上大脑皮层,程雀折叠他的腿弯摁在前胸,阴茎借高潮的水液撞上敏感的宫口,江朋成被操得干呕痉挛。

他的手无意识环住程雀的肩颈,程雀被他过紧的穴吸得耐性全无,最深处烂熟的宫口水液丰沛,用力捣进,江朋成捆着皮带的手腕不住敲打他的背,“不要进去,求你,求你程雀…”

江朋成皮肤被蒸出情欲的粉,两具洁白的身躯交织,程雀神色平静笑意盎然,凌乱的发梢得以窥见他少有的稚气,眼底餍足的笑意刺伤了江朋成。

他捂住江朋成的嘴生硬顶入宫口粗暴地肏弄,江朋成的哭叫被堵在喉咙里,被肏得大开的双腿胡乱抵抗,滑溜溜的皮沙发贴着皮肤发出失真的摩擦,缺氧导致他的耳鸣嗡响。

可怜又可恨,满脸通红悬挂泪水,程雀嘴角勾着,揉捏江朋成胸肉的手转而又用圆润的甲缘捻转浅色的乳头,“江朋成,我以前就发现你胸部大腿的肉格外多,你是不是可以生孩子?”

江朋成失焦的眼睛瞧着他,淋了水雾的眼神毫无攻击性,高潮余韵神志不清,程雀说话,他点了点头。程雀的心情被很好地安抚,他搂住江朋成,细密的吻印烙江朋成的文身。

女穴被开发催熟,江朋成男性生殖器射了几次,带着巧劲的手捏弄江朋成圆鼓的阴蒂,转换后入的体位进得又深又重,黏腻的水液及胯骨拍打臀部的交媾声抓耳,江朋成只得塌腰减缓后方的冲撞,揉软的胸肉被皮革磨得煴痛,他被操得眼球翻白呻吟破碎,祈求的话说不通顺,翻来覆去只会一句求求你不要了。

长年健身的缘故,江朋成的肤感光滑细腻,程雀掐着他腰的手分开,上面赫然多了深红的手印,江朋成教操成问啥答啥的退化宠物,程雀问他舒不舒服,江朋成仅存的一丝神识倔强说不,程雀搓捻他阴蒂的手往交合的缝隙里填,撑开的缝隙钻入阴冷的空气,他马上点头道歉。

肏满穴道的阴茎插进合不住的壶口,精液体液融合,拔出时一股脑从松软的甬道渗出,染得身下潮湿的皮沙发一片泥泞,散发着性爱的气息,江朋成像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呼吸声浓重,被精液灌的打颤。

程雀穿戴整齐,瞄了江朋成一眼,他后缩远离程雀强制性的怀抱,心不由主地开口,眼含悲色,怎么了?

程雀捏住他的双颊左右摇晃,心说江朋成各方面都符合他的口味,看似不屈不挠然而操过了伏低做小。

“江朋成,你怕不怕怀…”

“不要,不要,不要传出去。”

程雀话音未落,江朋成神情恍惚地爬到他腿边,犯怵地揪着他的裤腿,扬起头示弱央求,我怕,我当你的狗,求你放过我。程雀翘起腿,忽而笑了,酒窝莹莹眉眼带笑,好比神龛高坐掌控他人生死的美艳真神,被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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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火上浇油

江朋成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了十几年前的红灯区。他的生母是红灯区点价高昂的名妓,出落得美艳动人,约她一炮不叫嫖,叫搏美人一笑。

不知道同哪个有妇之夫的金交椅纵情一夜后没做好措施搞大了肚子,她没钱上正规医院人流,那个年代私人医院的名声又臭,肚子里的肉坨命硬,她吃了各种偏门药流,都没能弄死它们。

十个月后多了俩拖油瓶,自江朋成认事起身边围绕的只有莺莺燕燕,敷粉娇媚的女人们会用染了金粉的指甲戳弄他瘦削营养不良的脸,取笑一声,怎么和你妈一点都不像,不会是像你素未谋面的死鬼爹吧。

彼时他的生母会呛一句恶心,女人的哄笑声尖锐,但她们无疑是爱他和江又成的,皮肉交易换来的金钱给他买儿童绘本,教他察言观色、凭借琐细的音容笑貌拼出每个人的真实所想,即便她们是一群敲门砖低贱的失足妇女。

江朋成的童年由搽脂抹粉的妓院展开。

他曾见过电视上吃官饭的肥头大耳男进入红灯区,夜深人静之时掐着女人的脖子大打出手,骂她骚逼。他正躲在床底下,头顶的床铺震天响,灰尘掉了他一脑袋。男人的粗喘与女人又痛又爽的叫声此起彼伏,江朋成实地考察学到了人生第一节性知识,也知道自己多长的那条缝叫做逼。

隔天他和江又成给昨夜的女人上药,女人疼得眼眶通红,咬着下唇抚摸他们的脑袋,说,肥猪男真恶心,鸡吧没有辣椒大,还一直问我爽不爽,真搞笑,好恶心哦。

江朋成听不懂,但看见女人展颜笑了,也跟着笑,江又成胆小怕事,看看他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女人,一言不发。

实行义务教育的年纪江朋成摆脱了妓院的生活,江泱的助理踏入站街横行的红灯区接走了他和江又成,认祖归宗光大江家门楣。

多年后,江朋成接手红灯区的地皮项目,亲手签下翻新重建的合同,当天铲车推平了他生长的故乡,任何影响他身份的污点都会被他不念旧情地根除。

江朋成被庭院锁车的喇叭响惊醒,他翻身从沙发上滚下,纵情过度头晕目眩,关节一动发出牙酸的响声。环视毫无人气的客厅,他想起程雀后半夜就离开了,留了一张空白支票。

愈发靠近的脚步声踩在江朋成眼球上,晌午的日光强烈,他畏光地一偏头,仓皇不定地起身上楼,扭伤脚踝的痛感无时无刻不提醒他经历了什么。

江又成进门嗅到一股消散不少的性爱气味,瞥见茶几上的支票,他紧蹙的眉头快速复原,施施然漫上了然的神色,鞋底踩过碎成破布的衣物,他惬意地高声呼喊江朋成的名字,“哥,你在家吗?我上楼找你啦。”

像放任草食动物逃窜的肉食者,玩弄鼓掌间的游刃有余,江又成闭上眼都能想象到他哥气急败坏的模样。

江朋成自然听见江又成装腔拿调的挑衅,他随手摘了几件衣服,锁上卫生间的门放水隔绝室外的声响。

卫生间没有安装镜子是明智的选择,否则他看见全身被拖拉机来回辗轧般的爱痕怕是气得当场自刎。冷色调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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