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许是花瓶的冲击压迫脊椎神经,江朋成痛苦地俯身干呕,他吐了点苦水和混血的唾液,自尊心禁止他讨饶,求生的欲望催促他下跪,事到如今江朋成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
“操,程雀我他妈惹你了?万人骑的烂货,迟早弄死你,我就想操一个女人,有什么错!”
江朋成无意识示弱,言辞激烈的辱骂反倒成了催情剂。程雀踩着皮鞋的走路声清脆明亮,他一步步走到江朋成膝边,男人被衬衫西裤裹挟的肉体饱满鼓胀,恍惚间皮鞋踩在了江朋成的裆部。
“是啊,我就想操一个男人,有什么错。”
程雀柔柔地笑着,眉目传情,他慢慢弯腰,斜切的月色为他笼罩了一层无瑕的光晕,酒窝成了点睛之笔,实在美得惊心动魄,无人不为之动情,除了江朋成。
江朋成无力挣扎,骨折的小腿拉扯痛觉神经,他整颗心吊起来,脸色惨白,折损了傲气。程雀踩的是他的…江朋成怔怔低下头,下跪磕头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被发现了,他一定会死的。
程雀会将这个腌臜的隐秘公之于众,照片贴满大街小巷,整个远州的人都会知道他江朋成长了个女人的逼,到时候连条狗都会在他头上撒尿,耻笑他归根到底是妓女生的野种。
“程雀,我会杀了你的,你最好赶紧走,我当你没来过。”
江朋成肠胃翻搅想吐,他控制不住战栗,冷汗凛凛,衬衫被濡得透明贴身,肉色的胸肌突出,程雀闻声歪歪脑袋,发丝拂动,踩在江朋成胯下的皮鞋力道加重,“你求饶的模样真罕见,就是不够诚恳。”
江朋成听后一点点跪下,汗湿的乌发垂落眼前,碾碎自己的尊严跪趴在地,舔舐程雀皮鞋上沾染的血迹,殷红的舌尖滑过鞋面,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上目线偷窥时流露的真情隐忍又哀怨。
程雀坐在沙发上用鞋尖勾起他的下颌,指腹蹭蹭江朋成出血的唇肉,他的下唇偏厚,触感柔软温热,江朋成眼底的水光闪动,程雀突然很想吻他,“真乖,你早该这么乖就能少吃点苦了。”
江朋成忍气吞声地深呼吸几下,他即将要庆幸转折来得恰好,命运又给了他一耳光。程雀很受用江朋成低顺的讨好,给他微渺的希望再剥夺,不可一世的人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显得不堪一击。
程雀扯住江朋成半敞的领子一抻,轻松撕裂的不仅仅是衣服,还有江朋成的心脏。江朋成条件反射逃跑,不跑迎接他的便是死亡,他对死亡的恐惧超乎所想,苟延残喘活下来怎么甘愿死。
程雀踩住他受伤的脚踝,脚踝触目惊心地红肿变形,江朋成痛叫一声没了跑的力气,他自甘暴弃地怒吼,“你他妈要我怎样,男人对男人感兴趣,不恶心吗,程雀!”
程雀笑而不语,银白夜月照亮地板,江朋成崩溃的脸一目了然。他当着江朋成的面抽掉皮带,褪去他下身的遮蔽物,将江朋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程雀发现了江朋成拼命掩藏的事实。
他的腿间除了男性器官,还多了一副女穴,娇小不成熟的花偏巧长在江朋成这种疯子身上,遭受了冷空气的穴口略微瑟缩,它发育不齐全,很小,花核包藏阴户下,颜色浅淡。
“江朋成,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这样怎么操人。”
程雀的声音如雷贯耳,江朋成忘了张口,他的面颊一片冰凉,从眼眶里滚落粉碎的尊严,他按捺不住情绪的崩塌,他的一生都毁了。江朋成伸手拽来程雀,更多的眼泪掉下来,他哽咽地说,“程雀,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用这里让我死。”程雀偏头吻走江朋成的眼泪,他的心软突如其来,本以为是想凌驾江朋成之上,殊不知看了江朋成耻辱的一面,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程雀掀起茶几上装饰作用的长条桌旗,蒙住江朋成流泪的双眼,江朋成躲闪的想法被程雀打消,他的手腕也被皮带束紧,整个人像上供的人体盛宴,全身心的感官聚集耳朵上,他惧怯地咽下口中的血腥。
程雀居高临下观察他,江朋成皮肤不见光的白,他的头发极黑,黑纱的布料缠绕脑后,多余的布料坠落光裸的脊背,雪白的肉体上挂着磕碰的红青,冲击感官的颜色结合杂糅,像件独属程雀的礼物。
程雀解开一粒粒透明的纽扣,敞开的衬衫下是一身极美的肌体,薄阔的骨架覆盖起落的筋肉,腰杆窄韧珠白肤润,脚边的衣物积叠。
他抚上江朋成被躁动不安熨红的文身,感知到江朋成胸腔下怦然的心跳。
江朋成闭着眼忍耐漫长的煎熬,被羞辱的刺痛吓得睁开,瞪大的眼睛写满不置信,一只手探进他难以启齿的女穴,男性的指骨细长,粗暴地插入抠挖,江朋成的冷汗如雨坠下,他张嘴骂,“你他妈,操,滚!”
耻辱使他说不出那些词汇,愤懑惊惧占据胸口,程雀的手有长期练钢琴的薄茧,插入未造访的领域,湿软的穴肉像滑腻的鱼肚,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受刺激后颤颤巍巍地吐粘液,抽出手指牵扯连绵不断的淫丝。
程雀想要江朋成多疼一点,最好能此生难忘。
他充耳不闻男人的辱骂,掐住江朋成过窄的腰胯,不知道会不会被操坏。粗挺的性器抵住狭小的穴口,江朋成像被按了暂停键,顶开的穴口渗出稀释的粉白血滴,紧致的肉壁被强行分开缓慢肏入,性器劈开肉浪碰见一层阻碍似的软膜。
“拿出去,”江朋成声线发颤,称得上卑微,“求你拿出去。”
蒙眼的布条被泪水濡湿,程雀摘下布条,江朋成垂着眼睫无声落泪,他徒然抬眼,眼里不同往日张扬,灰暗一片,罩层水雾,程雀知道那是什么,是江朋成无用的尊荣。
程雀圈住他的腰背操开这层膜瓣,将江朋成最后一层希冀化作齑粉,肉刃进入到深不可测的部位,江朋成泣声浓重,身体颤栗地蜷缩,克制不住大喘,干涸的泪痕被新一轮的泪珠沾湿。
他骨折的手无力地掐住程雀优美的脖颈,不断被侵犯顶操的身体却极快地接纳了入侵者,江朋成眼角渗出不间断的泪线,绝望的泪汹涌流逝,洗净血痕。
打开的腿置于程雀两侧,昂贵的皮质沙发深深陷下,江朋成被程雀压在身下,初尝禁果的肉穴被硬挺的阴茎狠力拓宽,撑圆的肉穴承受粗暴的挞伐,吻合茎身的软肉滚烫软烂,生来淫荡地吞咽阴茎,流出滑腻的爱液,好让侵犯者闯进更深处。
畸形小巧的女穴被凌虐得过分,软膜的血液顺着穴道与肉刃的挤压淌出穴口,混杂爱液被性爱的媾和拍得四溅。
体重叠加的缘故沙发重重凹陷,江朋成被操到最深处的穴心,敏感畏疼的壶口操开缝隙,娇嫩的壶口示弱一般谄媚缠吮折磨它的利器,他手脚忍不住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