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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太差,刚才有点累了,精神恍惚,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
“阿辞一定能理解的对吗。”
作者有话说:
小狗辞:我那好色的谢叔叔
虽然但是,谢叔叔的确无法抵挡小狗辞的勾引,下章他就会深刻地明白了QVQ必须给我甜!
今天早点发,因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QAQ
第33章
宴辞摇摇头:“谢叔叔没有错。谢叔叔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表达了看法。”
谢究白看他这么会体谅人,心里软了下。
是他的问题,一开始他没想好自己想要什么, 就默许了宴辞陪在他身边。
再因为觉得跟宴辞相处愉快,贪图那点快乐, 想要跟他进一步发展,所以跨出了那一步。
但到了中途,他才发觉,原来喜欢一个人, 不仅有高兴和愉悦, 还会有失落和焦躁的忧患。
于是他又退缩了, 强行把宴辞留在原地,自己胆小地逃跑。
谢究白现在回过头审视, 才发觉在感情问题上,他处理得多糟糕。
静默半晌, 谢究白浅叹了声:“去忙你的吧。”
他竟头一回, 对一个人产生了愧疚的情绪。
现在这一步,他迈出去缺乏一点推动力, 想收回来又有点难受。
谢究白以往对宴辞, 都是抱着玩乐的态度,觉得自己高兴了就好。
但现在, 他开始正视宴辞,正视这段他曾经并不放在心上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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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
宴辞正在收拾屋子, 突然接到了秦臻的电话。
秦臻兴高采烈的:“张院士到了!你有空不, 我正带着他往你家来。”
啪嗒一声, 宴辞手里的东西掉了, 他神色严肃了几分, 飞快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你们到哪儿了,我去接。”
秦臻:“我开着车呢,你要不在小区门口等我?不知道车能不能进小区。”
容清给谢究白住的这个小区,安保很严格,来往的人员车辆都要审查,不是住户的车不允许进。
宴辞一边抓起外套一边往外走:“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他才想起要跟谢究白说一声,万一谢叔叔找不见他会着急。
他轻手轻脚推开卧室的门,却看见谢究白躺在藤椅上很安静地看着书,还带着耳机。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跟落地窗外如画的风景融为一体,美好到让人不忍心打扰。
宴辞浅笑了下,他伸出手,隔空触碰了一下谢究白的身影,一种格外满足的情绪填满了他的心脏。
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谢究白像是阳光下的彩虹,美好绚烂,但却让人抓不住实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带走他。
现在他终于有种能抓住谢究白的实感了。
张院士很厉害,一定能治好谢叔叔的。
宴辞没有打扰,轻轻带上门自己出门了。
他在小区门口等了几分钟,很快一辆熟悉的低调面包车在他跟前停住。
秦臻打开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哟,我车怎么停。”
宴辞:“直接进吧。停在小区的停车场。”
他刚才已经跟保安交涉过了。
又几分钟后,秦臻领着一个浑身儒雅的老人过来,咳嗽了声才郑重其事道:“这位就是张忠国张院士。”
他又扭头对老人说:“这位就是向组织上打申请的人,资料您都看过了。”
宴辞神色前所未有的恭敬:“张院士好。”
老人和善地点点头,目光欣赏:“能请动我,级别一般都不低,我还以为起码会是个中年大叔,没想到是这么年轻个小伙儿。”
他不是自满,而是陈述的事实,平时他都在忙于国家级别的项目研究,每一分钟都非常值钱,且对社会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
所以一般不给人看病,比起看病治疗的几个人,他做出的研究成果可以拯救成千上万人。
除非请他看病的人,做出的贡献能抵得上他出诊的宝贵时间。
宴辞:“过奖了,我运气好而已。”
张院士目光更加赞许,不骄不躁,是个沉稳的性子,难怪能处理那么棘手的红榜任务。
秦臻适当打哈哈:“要不咱们边走边聊?外面这天也挺冷的,张院士坐了一天飞机也挺累。”
宴辞连忙带路,三人一边往里走,他突然认真道:“张院士,等会儿能不能请您掩盖自己的身份。”
张忠国微笑:“放心。”
越多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也是一种困扰。
宴辞松了口气,这位老人比他想象中好相处多了。
在等电梯上行时,张忠国又顺着接他的话闲聊:“等会儿要看病的,是你的爱人?”
宴辞还是头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谢究白是他爱人的这个称呼,眼里骤如暖阳:“嗯。”
爱人,很浪漫又温柔的一个词。
张国忠到底是多活了半辈子的人,看他这柔情似水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你跟你爱人一定感情很好吧。”
路上时他听秦臻说过两句,宴辞本来级别是不够请他的,但做了两个红榜任务,天天提着脑袋过日子,这才把级别提上去,获得一次资格。
没想到现在这种快餐时代,还能遇到这样难能可贵的真心。
宴辞想到什么,眸色晦暗了几分,轻轻嗯了声。
-
谢究白正在屋里看书,宴辞突然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其中一个是之前在订婚宴上见过的秦臻,另一个老人他不认识。
宴辞上前一步介绍老人:“这位是张……张医生。”
谢究白竟然稀奇地在宴辞身上看到了‘神采飞扬’四个字。
当下他心里就咂摸明白了,这位张医生,多半就是宴辞请来给他看病的。
谢究白微微点头的同时,身子也欠了欠,是十足的绅士礼节:“张医生好。”
张忠国看到他时,愣了一瞬,但很快又微笑起来:“你好。”
张医生年纪大了,却没有寻常老人的络腮白胡,一头花白的板寸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明干练。
但周身的温雅气质,让他多了几分平易近人,微笑时还显出一股年长者的慈爱。
客套了几句后,张国忠直入正题,开始给谢究白检查身体。
毕竟他的时间宝贵,谁也浪费不起,包括他自己。
因为是中医,所以几乎不需要用到一些复杂的器械,张忠国靠着望闻问切,就把病人的身体状况摸得一清二楚。
这个过程中,老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看完病后,还坐着拧眉沉思了半晌,才说:“不好治。”
宴辞上前一步,急切问:“但能治的对吗。”
张忠国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他看向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