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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狗陷入了混战,谢究白推着轮椅拿了几根狗条,又转身去了浴室。

他把狗条凑近小白的嘴边,小白立刻不扑腾了,吸了吸鼻子后,一口咬住狗条,幸福地吃起来。

宴辞趁着它不动,赶忙拿起喷头开始洗狗。

他动作很快,几下就将沐浴露涂抹遍了小白全身。

谢究白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喂着小白,懒悠悠地看着他们。

偶尔小白会抖一抖全身,蹲在小狗身边的宴辞最先遭了殃,被弄了满身的水,衬衫都湿透了。

饶是宴辞也忍不住脾气了,一把按住小家伙,食指指着小白的鼻子,语气平淡,但台词透着威胁:“不许抖了。”

谢究白笑了下:“它懂什么,它只是一条小狗。”

那笑容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宴辞见谢究白笑了,心里荡起一圈圈涟漪,觉得这个澡小白没白洗。

小白干得漂亮。

在他松神间,小白突然前脚一扬,整只狗都立起来。

谢究白直觉不妙,正要推着轮椅后退,小白突然猛烈地抖了抖身子。

浴室里的两人都遭了殃,被甩了一身的水。

谢究白抬手抹了把脸,神色逐渐变得难看。

平时谢究白都矜贵优雅,哪怕是病着,也体面高贵,从来没向现在这样狼狈窘迫过。

宴辞压着嘴角的笑,把刚才男人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它只是只小狗。”

谢究白眯起眼,危险地扫视一人一狗,突然弯腰俯身,凝视着小白,勾起一个笑:“你真的很不听话。”

他扭头看向宴辞,语气不明:“给它报个班,送它去上学,体验下人类的险恶。”

简单来说,就是给狗找个训狗的教练,把它教乖一点。

宴辞浅笑:“好,都听谢叔叔的。”

反正身上都脏了,谢究白索性伸手惩罚地揉了揉小白的头。

但小白突然就要抖起来,宴辞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它:“不许抖,不许弄到谢叔叔身上。”

谢究白笑了下,顺着那个姿势,捏了捏小白的耳朵。

正要直起腰坐回去,绝佳的视角却让他一瞥眼,就瞧见了宴辞半湿的衬衫下,微微起伏的宽厚胸膛。

谢究白坐回了轮椅,但视线却没从宴辞身上挪开。

更往下的部位,被小白挡住了,看不到。

谢究白视线缓缓往上移,男生的锁骨长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但却不缺乏骨感,让人想要用指尖细细地描摹。

因为扭头而牵动的脖颈侧筋,一鼓一动,每一下都撩拨得人心痒。

谢究白一直喜欢一些,看起来又色又脆弱的部位,比如男生的喉结,脖颈,耳垂。

宴辞的脖颈很漂亮,既有男性的力量感,又有少年的清透感,是野性与青涩的完美结合。

只要用手掐住,宴辞就会像小兽一样完全被他掌控,连呼吸都不能自已。

谢究白眯起眼,徒然觉得手心很空,还有点痒。

他看得入神,很忠诚于自己的欲.望,真的伸出手,轻轻抚上了宴辞的脖颈。

掌心包住了男生的脖颈,五指铺陈开,食指微微曲起,轻轻顶着男生的喉结。

宴辞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惊得浑身僵硬,他无措地闪动着眸子:“谢叔叔……”

谢究白歪着头,散漫地嗯了声,食指按着喉结浅浅画圈。

宴辞被撩拨得起火,咬着牙控制着呼吸,眸色暗沉得不像话,他只能垂下眼,掩盖眼底浪涛汹涌的欲望。

他这幅样子,落在谢究白眼里,却像是害羞,还带着一抹脆弱和无助。

谢究白徒然呼吸一重,这样的宴辞很让人着迷,他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随后控制着手,缓缓上移,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掐住了宴辞的脖颈。

宴辞被迫微微仰起头,牵动着脖颈的青筋隐隐跃动,张力和性感都拉满了,像是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

但男生的表情却脆弱又惶恐,那双漂亮的眼睛,巴巴地望着谢究白,带着乞求。

谢究白呼吸更重了,感受到了一种让他心脏发麻的愉悦。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他掌控的宴辞。

谢究白恶劣地收紧五指,掌心的力道稍稍加重,就看见宴辞满脸通红地望着他,微张着嘴呼吸,他能看见男生漂亮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尖。

宴辞轻声呢喃:“谢叔叔……喘、喘不过气了……”

其实谢究白的力道,捏矿泉水瓶都不会让瓶子变形。

宴辞知道,谢究白并不是喜欢捏他的脖子,而是喜欢他的反应,并享受着他的反应带来的愉悦。

所以宴辞演得很卖力。

而他变得通红的耳朵和脸,不是因为喘不过气,而是因为兴奋。

他喜欢谢究白看向他的眼神里,被染上浓重的欲望,喜欢谢究白渴求他的样子。

他会用实际行动,让谢究白切身感受并明白——一旦开始喜欢一个人,这种感情根本就抑制不住。

所以他只需要去引爆谢究白的欲望。

宴辞又低哑地唤了声:“谢叔叔……”

谢究白挑眉,觉得差不多了,餍足地收回手。

又慢条斯理地用浴室的喷头冲洗了下,看着宴辞很自然地说:“阿辞,你很性感。”

宴辞恰到好处露出一点羞涩和不知所措。

谢究白突然冒出个想法,他一向很忠于自己的欲望,也就直接说出了口:“如果你能接受,我们可以当床伴。”

宴辞怔了下,内心的世界轰然坍塌,整个人僵在原地都不会动了。

谢究白以为吓到他了,觉得宴辞此刻的样子有些可怜,于是放软了语气安抚道:“当我没说。”

想想也是,人家才十九岁,可能那种事还太早了吧,有的人对那方面观念是很保守的。

宴辞估计也是。

为了不让宴辞尴尬,谢究白自己推着轮椅出了浴室。

等浴室的门关上,宴辞才从打击中回过神。

他猛地搓了把脸,颓丧地靠着墙坐下。

怎么会这样……

也对,这才是谢究白,想要什么一向都很直白坦率,不想要什么也会果断明确。

比如想要他的身体,但不想要他。

谢究白换掉了被小白弄湿的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宴辞抱着小白从浴室里出来。

宴辞似乎整个人都不大有精神,跟玩累了的小白一样恹恹地。

谢究白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怎么能对一个十九岁的孩子,说出那种话。

为了维持温柔叔叔的人设,他朝宴辞招了招手:“来。”

宴辞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大步走过来,又乖顺地在轮椅旁蹲下:“谢叔叔。”

谢究白轻轻摸着他的头:“刚才是谢叔叔不对,谢叔叔最近身体不好,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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