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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究白瞬间对他失了兴趣,甚至有点反感。

一条谁都可以当它主人的狗,他不要。

作者有话说:

关于谢究白的病,很多是伏笔,前期没法明说哈,乖乖们跟着我走就是了,他不是残废,他的腿是能站起来,能走的,但是走不了多远,而且走几步很累,所以轮椅是必须的,后面腿会好,病也会好

第6章

宴辞没有察觉到男人前后情绪的变化,还在回味刚才谢究白眼里的惊艳。

他嘴角不自觉微翘,离开服装店前,还特意回头记下了这家店的名字。

以后会常来。

谢究白逛了会儿,又领着人进了一家车行,里面卖的打底都是小几百万的车。

他相信,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车械,他要再测一次,这跟他相不相信宴辞无关,只是为了更加严谨一些。

宴辞推着人在大厅停下:“谢叔叔是要买车?但你的腿……”

可能是怕刺痛到男人,他话只贴心地说了一半。

谢究白散漫得很,对宴辞也没了之前的温柔和热情:“我不开,给你买的。”

宴辞沉默了。

谢究白疑惑:“怎么了?”

难道不喜欢车?

宴辞在他轮椅旁蹲下,头微仰望着他:“谢叔叔,为什么要给我买。”

谢究白:“我看刚才给你买衣服,你很开心,就想着给你买辆车,让你更开心些。”

他撒谎的时候,总是微眯起那双狭长的眼,唇角含着点笑意,很能唬人。

宴辞睫毛微颤:“我开心是因为你夸我,说那件衣服我穿起来好看,而不是因为你给我买了东西。”

谢究白怔了下,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才说:“这样啊。”

宴辞缓慢地点了下头。

他每次跟谢究白说话时,都会刻意蹲下身,让两人身子齐平。

但看谢究白的眼神,却总是带着一种仰望,像一条在乞求怜爱的小狗,这让谢究白很喜欢。

又回想了下刚才在服装店里,宴辞的表现,谢究白眼底缓缓浮现出笑意。

原来是这样。

所以宴辞开心,不是因为物质,而是因为他的夸赞?

谢究白心里细密地泛起柔软:“好孩子,真的不选一辆车?”

宴辞果断地摇了摇头。

谢究白被取悦了,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乌黑的软发。

少年人的头发也那样有朝气,松蓬蓬的,却又富有活力,会顺着他的掌心被抚平,却又在他收回手后立马回弹微微翘起来。

宴辞垂着头,眸子里像是盛着碎月,盈盈发光。

谢究白就喜欢这么乖的小孩,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走吧。回家。”

今天算是不虚此行,目的圆满地完成了。

宴辞推谢究白回房间时,在走廊上遇到了夏江。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夏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谢究白从来没对他那样温柔地笑过。

夏江攥紧了拳头,快步过去,想要从宴辞手里接过轮椅的控制权。

宴辞却一个转弯,避开了他。

夏江莫名感受到了羞辱,又坚持地拦在轮椅前,冷声道:“我来吧,以前一直都是我陪着他,做这些事。”

宴辞无声地同他对峙。

夏江伸手直接去抢,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宴辞掌心的力道很重,压迫力让他觉得骨头都有些发疼。

两人气氛紧张,夏江恼羞成怒,正要发作,抬头却对上宴辞一双阴沉的眸子,像是淬了毒的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一时间哑然了。

谢究白的耐心先败光了,他不悦道:“夏江,别以为你是二叔的人,我就不会动你。”

“滚远一点,别在我面前恶心我。下次就不会只是警告了。”

夏江眸子颤动得厉害,夹杂着痛苦、失落还有不甘。

宴辞却冲着他扬起了一个挑衅的笑,像是胜利者的宣言。

夏江死死盯着宴辞:“你选了他?我哪里比不上他。”

谢究白懒懒地看向院子里的花,并不想跟他纠缠。

半晌没得到回答,夏江有些心死,闭了闭眼又睁开,咬牙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选了他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分明就是一匹狼崽子,比他还凶狠,他是不会认错同类的。

到时候等谢究白被吃得骨头都不剩时,就会想起他的好了。

夏江红着眼走了,没注意到身后投来的一束阴冷又满是戾气的视线。

宴辞指尖摩挲着轮椅推手,眯起眼琢磨着什么。

直到谢究白喊他:“进屋吧,起风了,有点凉。”

回了房间后,谢究白就觉得身体不太爽利,让宴辞去厨房给他弄了点吃的。

结果宴辞回来,就看见他歪倒在轮椅上,不禁蹙了下眉:“谢叔叔?怎么了。”

谢究白无力地抬起眼皮:“不舒服。”

他浑身软绵绵的,还有点发热,跟刚下锅的面条似的。

宴辞想伸手探他的额头,又觉得这个动作过于亲密,嘴唇蠕动:“冒犯了。”

掌心下的温度发烫,显然不太正常,宴辞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手:“发烧了。有药吗。”

谢究白脸色苍白,唯独两颊一抹熏红,像是醉酒般显露出媚态,勾人却不自知,他费力地抬起胳膊,指了指床头的柜子:“第二格。”

宴辞慌忙去翻找,又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怕水温过烫,用两个字杯子轮回倒了十几遍,才端给谢究白:“药来了。”

谢究白没什么力气,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喝了水,浅浅地呼了口气。

抬头却望进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少年眼里闪动着直白的心疼和担忧。

谢究白疑惑:“你很关心我?”

宴辞垂下眼:“嗯。”

谢究白靠回轮椅上,微眯起眼凝视了他半晌。

为什么呢?

据他所知,原主当年把宴辞捡回来后,就没有再管过他,两人甚至没怎么再见过面,不应该存在感情才对。

宴辞的关心,来得十分无厘头,让谢究白搞不懂。

当然,现在两人还没正式订婚,也不排除宴辞是为了尽管跟他结婚,把事情定下来,所以才在他面前装作关心在意的样子。

药效发作了,谢究白脑子昏沉沉的,开始感到困倦,索性就不想了,在睡过去前呢喃了一句:“抱我去床上。”

宴辞看着双目紧闭的人,那双乖巧的眸子,显露出了复杂的情绪,他试探地轻唤:“谢叔叔?”

半晌没听到应答,宴辞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尖沿着谢究白的眉骨,滑落到他的鼻尖,最后点在了那两瓣殷红的唇上。

谢究白的唇形很好看,嘴角微微上翘,唇珠饱满,颜色樱花般浅淡却又莹润漂亮。

宴辞眸色渐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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