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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身后的人没有感情的发问。

一秒,两秒,三秒……小腿上又挨了一下,比刚才还重,并且抽在了上一道伤痕上。

这次简霖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叫出声,但叠加的疼痛还是让他双腿无法抑制的颤抖了一下。

“我问话,要回答。”

第三下,还是落在了同一道伤痕上,简霖差一点就被打得跪到地上,他手指抓着墙壁稳住身体,军姿不再标准,额头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他怕路砚再打,缓了口气,准过头对路砚道:“我可以接受加罚,可不可以不脱?”

“不可以。”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路砚的语气,神情,眸色,都陌生至极。

简霖语气带上了几分哀求:“路砚,同学一场,你给我留点面子。”

“实践可以听你的,但是惩罚,是由我定。”戒尺戳了戳他的皮带,路砚命令,“裤子,褪了。”

简霖还是站着没动。

“不听话,是吗?”

第四下戒尺落下来,依然打的是同一个位置,简霖当即摔倒下去,身体发抖,冷汗唰的冒了出来。

他最后没有摔到地上,一条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他的腰。

在他站稳后,第五下戒尺落了下来,依然没有挪地方。

重复鞭打一个地方,考验的不仅仅是小贝对疼痛的忍耐,更是对意志力的一种折磨,这一尺下来,他感觉他的小腿已经不是他的了。

两条腿颤抖得不行,他觉得再来一下,他可能会直接晕过去。

他没有实践过,但是他的理论知识并不少,他知道有的主几十下几百下抽下来,而小贝依然活蹦乱跳,藤条鞭子耍得跟闹着玩儿似的,而有的人能把薄戒尺发挥出重度工具的效果,仅仅几下,就能把人打服。

路砚很显然是后者。

此刻路砚一条手臂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挥舞着戒尺,他不知道以这样的姿势打人,路砚究竟是如何做到仍然能抽在同一个位置而不打偏的。

“现在愿意脱了吗?”路砚手臂揽着他的腰,将他抱在怀中,低沉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在他脖颈和耳廓间带起一阵暖流。

有那么一瞬间,简霖心中产生了一种叫做“心安”的情绪,好像只要在这个人怀里,他就什么都不怕。

他余光看到戒尺再次高高扬起,整个人缩了一下,可第六下戒尺再也没有挥下来。

路砚松开了他。

“再来一下,你之后的一周可能都会无法正常走路。”

“实践基于你情我愿,惩罚亦然,既然你不愿意,今天的实践就没有必要开始。”

路砚将戒尺收进背包,拉链拉到一半,听到身后的人在小声道歉。

“对不起……”

而后是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

路砚转过头的时候,那人已经褪了裤子,安静的站回墙角,军姿标准而漂亮,光洁的小腿上一道两指宽的伤痕肿胀发紫,略有些狰狞。

肯定是很疼的。

刚才还在自己怀里发抖的人,此刻保持着军姿一动不动,紧绷的身体可以看出受罚的人保持这个姿势并不好受。

但路砚这一次没打算心软。

“军姿延长到两小时,每动一次,十下藤条。”

第三章 脆皮

路砚坐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说完这句话,便随手抄起一份财经报纸看着,不再管墙角站着的人。

长时间的军姿是对体力和意志力的考验,保持标准的姿势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就会感觉腰酸腿疼,浑身难受,带伤站军姿那滋味更销魂。

不过,惩罚本来就不是让人舒服的。

半小时过去,被罚的人没有动过一下。

一小时过去,姿势亦然。

……

一小时五十分钟过去,墙角站立的人军姿依然标准漂亮。

路砚想起高一军训的时候,简霖的军姿就被他们教官称为模范,第一天就把他喊去第一排带队,后面连隔壁班的教官都把他借去他们方队当了一天模范。再加上简霖相貌生得俊,冷白皮,高个子,完全符合小姑娘的审美标准,当时就在校园里出名了。

简霖是一个对自己非常严格的人,任何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当年的军姿是这样,现在这个惩罚性质的军姿也一样。

“时间到了,过来。”

听到身后传来命令,简霖浑身紧绷的肌肉终于彻底松弛下来,他扶着墙壁站稳,隔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双腿酸疼肿胀,额头,脸颊,身上都出了汗,衬衣被汗水浸湿贴着后背,黏腻得有些难受。

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可以先洗个澡吗?”

路砚看了眼腕表,明确规定时间:“十分钟。”

简霖跌跌撞撞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了九分零五十秒。

他身上披着浴袍,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走过来,看见床上被一字排开的工具,擦头发的动作顿时僵住。

皮拍,鞭子,藤条,小红小绿,戒尺,皮带,热熔胶……各种工具应有尽有,花样繁多,有他认识的,有他不认识的,甚至有涉及到大圈的玩具。

他心底闪过一丝恐惧。

路砚说道:“别担心,没有要全部用你身上。”

“我说了,实践的时候可以听你的,你现在可以自由选择三样工具。”

“三样就够了吗?”简霖随口问道。

身后传来一丝了然又暧昧的笑意,路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畔响起:“你觉得不够,多选几样,也行的。”

简霖:“……”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抽了,索性不说话了,走过去看了一圈,最终挑出三个工具:戒尺,藤条,热熔胶。

路砚接过工具,点点头:“嗯,挑的很符合我的风格,戒尺用来热身,藤条可轻可重,热熔胶重度。”

“你不知道自己的程度,所以今天这场实践数目不定。”路砚看着简霖继续说着,“我们定一个安全词,你受不了喊这个词,我会停下。”

“红色。”简霖说,“安全词红色。”

“好。”路砚戒尺指了指床,“趴上去,浴袍卷到腰部以上。”

简霖不太想用这种姿势,他走到桌边,道:“不用,我撑着就行。”

“这个姿势会好受一点,你撑在桌子上,大概率是撑不住的。”

简霖想路砚太小看他了,他虽然看着瘦,但体力还是不错的,两小时的军姿都撑过来了,不至于小小一场实践都撑不住。但看路砚还看着他,目光坚定,想了想决定给路砚个面子,还是折回去趴在床上,拿了两个枕头垫身下。

“可以叫可以哭,但是不许躲不许挡,躲了翻倍,手挡打手,懂了?”

简霖抓着床单,脸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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