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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再加上,这个人是他一个圈内好友介绍他的,说这人技术好,人品有保障,绝对不会泄露他的信息。

所以简霖才主动约了这个人。

也因为这些优点,让他主动忽略了这个人手黑的属性。

事实上现在的简霖对“手黑”并没有一个实际的概念。

为了保证安全,在对方同意实践后,简霖提出他来订酒店,消息发出几秒后,对方发来了一条语音。

“我是主,安全性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声音还挺好听,低沉,有磁性……还有几分耳熟。

没过几分钟,对方发来了酒店房间号。

他知道那个酒店,隐匿性确实不错,不过价格要比他想订的那个酒店高出两倍。

一场实践而已,还挺阔绰。

简霖笑了一声。

不知为何,对方在他脑海中已经变成“人傻钱多”“地主家的傻儿子”的形象。

地主家的傻儿子……

这让他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张扬肆意,仗着家里有钱,花钱大手大脚的少年。

那个在他懵懂青春时出场,惊乱了他平静的心,最后又决然退场的少年。

那个即便过了很多年,他想起来依然觉得难受的少年。

他又听了一遍语音,越发觉得声音耳熟。

他觉得他可能是魔怔了。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回来?

.

简霖去到酒店的时候迟到了。

“咚咚咚。”门半掩着,他敲门。

“进。”简短的命令。

简霖进门后,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服,个子很高的男人靠窗而立,背朝这边。

听到声音,男人低头看了眼腕表,而后没有情绪的开口。

“你迟到了十分钟。”

男人身材很好,宽肩窄臀,将沉闷的西服穿得非常好看,白色的衬衣,黑色的外套,禁欲的打扮,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人想入非非。

简霖意识到这样盯着别人不太礼貌,他低了下头,说道:“抱歉,路上有点堵车。”

他说的不是实话,实际上是他出门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一个黑子的电话,这一通电话跟以往接到的不一样,对方没有问候他祖宗,而是骂得相当斯文,只是每一句话都戳到他的痛处。

他的情绪再次崩了。

他拿起刀片,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并不深,血很快止住了,他不会自杀,他只是需要疼痛来让他清醒。

后面处理伤口,浪费了一点时间,才会迟到。

男人声音冰冷无情:“帝都堵车是常态,你应该考虑到这个问题,提前计划好时间。”

“在我这里,迟到的惩罚不是以分钟来算,而是以秒来计算,但考虑到这个数目实在太大,以及念在你是初犯且第一次实践,所以今天我决定……”男人转过身来,话也到这里戛然而止。

简霖疑惑的抬起头,看清楚男人的脸的那一刻,他也愣住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

简霖毕竟已经不是当年青涩的少年,应付各种突发状况已经得心应手,他很快回过神,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也淡得听不出情绪,他说:“对不起,我不想实践了。”

说完转身就走。

他忘不了路砚,但是他也不想再见路砚。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场景,以这样一个身份。

“站住。”

这两个字很冷,很陌生,让简霖顿住脚步。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有回头,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缓慢而有力,在向他靠近。

“你恨我?”

身后传来的声音熟悉而陌生。

“没有,我有什么立场恨你?”简霖想轻松的笑一笑,最后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不过同学一场。”

“我不习惯跟认识的人实践,今天耽误了你的时间,实在抱歉,我走了。”

他再次去开门,手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住。

路砚阻止了他开门的动作。

“你说压力大,是因为网上那些言论,对吗?”

简霖没说话,身体却僵住。

实际上在简霖到来之前,路砚一直在看着手机,他的手机界面此刻还停留在歌手简霖的微博主页。

简霖被网络暴力,他知道了。

简霖得了抑郁症,他听说了。

他这次回国就是因为简霖。

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去见这个人,这个人就出现在他面前。

“你说想释放一场,我可以满足你。”

路砚握着简霖的手,继续说着:“你的身份敏感,除了我,你找不到更安全的人。”

“你可以只把我当做圈内人,把这个当成一场单纯的实践。”

最后,简霖还是被说服了,他将手从路砚掌中抽离,说道:“好,你说的,只是实践,不谈旧情。”

而后趴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不再看路砚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仍不见身后的人动静,简霖疑惑的回头看去,发现路砚还站在原处。

日光透过窗子落在他身上,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多年前那个让他心动的少年,但也是那个瞬间,他发现路砚那双幽深如海的眼眸里的东西他再也看不懂。

路砚再次开口时,整个人气场强得让他无法抑制的抖了一下。

“既然只是一场实践,那么按我的规矩,实践之前,我们先谈谈惩罚。”

第二章 军姿

“裤子褪了,站那,军姿,一小时。”

路砚从黑色背包里拿出一柄檀木戒尺,随手一指墙角,而后用酒精专心给戒尺消毒。

从前他的小贝迟到,会发生什么?路砚垂眸想了想。

通常情况下,裤子褪了跪地上,藤条抽小腿,抽到肿,这是最轻的,如果小贝反抗,那么……一周内没法走路,都是正常的。

哪错罚哪,是他的风格。

但是,惩罚的对象变了,有些东西也悄无声息的跟着变了。

他舍不得这个人跪,甚至舍不得动藤条,最后只拿了背包内杀伤力最小的一柄戒尺。

他承认,他动了私心。

给戒尺消好毒,路砚才抬眸朝墙角看过去。

脱了外衣的简霖给路砚的第一印象就是:太瘦了。衬衣下肩胛骨很明显,衬衣下摆别在裤子里显出一截腰线,那腰细瘦得好像一条手臂就能圈住,轻而易举就能折断似的。

他这些年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路砚在心里得出这个结论。

唯一让他满意的,是简霖的军姿,非常标准,只不过,他目光停在简霖黑色的休闲裤上,眸色愈发幽深。

在罚站军姿的简霖并不知道身后的人目光的变化。

“啊!”

戒尺抽在小腿上,突然的剧痛让简霖叫出声。

“我刚刚的命令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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