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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被子里没说话。

身后倏地挨了一下,很重,很痛。

“我问话,要回答。”又是三下落了下来,在同一个位置,冰冷的戒尺威胁的贴着皮肤,“懂了?”

简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反应过来,闷闷道:“懂了。”

“好,那么现在开始。”

热身的过程并不难熬,路砚技术很好,每一下戒尺力度都一样,从下到上一轮,再重复一轮,疼痛痛得很均匀,简霖尚且能接受。

然而等到热身结束,真正开始的时候。

只一下藤条,他就受不了,整个人从床上滑了下来,捂着伤处。

“我不要实践了,好痛。”

“趴回去。”

路砚用藤条指了指床,声音没有温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不要,好痛。”

三秒钟后,他被按回床上,藤条再次落了下来。

比刚刚重,比刚刚痛。

“不要……痛……路砚……不要了……”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是个脆皮?”

“约主约重度主,工具选重度工具,结果自己是个脆皮?嗯?你在逗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做骗实践,放圈子里要被绑起来用鞭子抽到见血的。”

路砚每说一句话,就落几下藤条,每一下都没放水,每一下都痛入骨髓。

简霖痛得呼吸都乱了,大脑一片混沌,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知道喊痛,安全词什么的,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藤条停下了。

简霖大口吸着气调整呼吸,听到身后的人发问。

“我问你,为什么迟到?”

简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对方又问了一句:“你不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简霖,为什么你今天会迟到?”

他有些疑惑的回头,发现对方目光直直落在他右手手腕上。

他洗澡出来之前特意用浴袍长袖遮住了伤口,但刚才挣扎间,袖子滑了上去,此刻右手手腕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白色的纱布下方,渗出了点点血迹。

“想清楚再回答,撒谎在我这里,是要被掌嘴的。”

路砚的声音很冷,全然没有了刚才开玩笑的气氛。

第四章 谈谈

“这与今天的实践有关系吗?”

简霖回头看去,下巴被捏住,他的脸被迫仰起,与站在床侧的男人对视。

路砚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简霖咽了咽唾沫,眼睛直直盯着路砚,左手却趁对方不注意偷偷伸到右边想要拉下睡袍衣袖遮住伤口,然后手腕被抓住。

下巴被松开,男人避开他伤口处,将他两个手臂反剪摁住。

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的力气比十年前要大得多。

身体被制住,一点都动弹不了,这让他有些恼怒,他说道:“迟到的原因,我来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路上堵车,再说,我迟到,你刚刚已经罚过我了。”

他猜路砚已经知道原因,但是他就是不想说实话。

他们算现在什么呢?不过是一场实践的关系,他路砚身为主,只管抽人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

简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那一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正当他松了口气的时候,身后挨了非常狠的一下。

只一下,比刚才的全部藤条加起来还要痛,简霖痛得浑身发抖,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皮肤被抽破了。

口中后知后觉的尝到一阵血腥味,他才发现刚刚那一瞬间他咬破了自己的唇。

制住他手臂的力度消失了,温热的手指停在他唇上,轻轻擦去他唇角的血,路砚命令道:“不许咬嘴唇。”

他没有说话,路砚也没有逼他,而是问道:“多少次?”

“什么?”他一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自残过多少次?”

“不是自残,只是……”话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他上当了,这人是在套他的话,他狠狠地瞪过去,发现对方眼中一片冰冷,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你觉得自杀比自残更好饶恕?”

“我没有自杀。”

“多少次?”

“可能五六次……十几……不,我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很好。”路砚勾了勾唇角,眼中没有任何的笑意,他蹲了下来,与简霖对视,声音堪称温柔,却让人不自禁打了个冷颤,“撒谎,加自残,我的贝要是敢玩这一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

简霖目光不经意扫了一眼床尾那一排的工具,整个人缩了缩。

“这些工具让你害怕是吗?实际上只需要一种,就能让你深刻记住教训,终身不敢再犯。”

男人将简霖眸底的恐惧尽收眼底,满意的移开目光起身,语速也温和许多。

“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确定关系,如你所见这只是一场实践,你现在不是我的贝,所以我不能按照这个标准要求你。”

一条薄毛毯被丢了过来,路砚道:“我们谈谈。”

身后有伤,简霖没有坐,披着薄毛毯跪坐在床边,问道:“谈什么?”

“谈谈你。”路砚也放下了工具,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低沉动听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响起。

“理论知识满分,实践经验欠缺,你应该看过不少纪实,里面的小贝能受得了几十几百下,你觉得你也受得了,对不对?”

“实践开始以前觉得自己能承受很多,实践开始却连一下都受不了,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大部分新人都会出现的问题,并不止你一个。原因是对自己没有一个基本的认知,把实践工具想象得太可怕,以及对主没有信任。”

“你刚刚觉得自己快疼死了,但实际上,除了最后惩戒性的一鞭,其余的伤只是一层薄肿而已,颜色都没有变深。我的技术过关,不会让你受多余的伤,只是你内心的恐惧放大了疼痛而已,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浴室看看。”

自己看自己那个部位,这太那个了,简霖立马摇头:“不了。”

“不看也行。”路砚又问,“你现在坐着是不是也没有太大的痛意?”

简霖感受了一下,还真是,除了最后那一下,其余的地方只是麻麻的,热热的,有一小点刺痛,实际上并不需要跪坐,他直接坐床上都没事。

可当他要改变姿势的时候,被路砚喊住了。

“不许动。”路砚扬了一下下巴命令道,“就这样跪着。”

床是柔软的,这样跪着也不难受,简霖就没有动了,只是不明白的看向路砚。

路砚起身朝他走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棉签,轻轻按在他伤口上,问道:“那么现在,你是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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