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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嘶哑低沉,却令下跪男子惊惧非常,那人连叩数下,抬头时额上已见血痕,他颤声道:“小人知罪,小人、小人愿去汴京,砍下姚川人头献与王爷,还望王爷允属下戴罪立功!”

刘霖嗤声道:“把这老头儿提回洛阳,莫要脏了本王地界。至于姚川——此人甚为麻烦,只怕你一个顶不得用,何况他如今还有些用处。如若真想赎罪,你只需留在青州,替本王引来一人便可。”

那男子忙道:“但凭王爷调遣。”

“梅丞相的好外孙已传书信,说是不日将至,你需得将他全须全尾地请至府中。”

中年男子连声应好、千叩万谢,最后在怀王不耐眼神中弓身出门。

刘霖不待殿门合上,便扣着问琴后颈狠狠冲刺起来,待到最后几下,又将阳物拔出,抵着这人面颊射了出来。

问琴面上满是白浊,他却不作擦拭,反用指头勾过些送入嘴中,滋滋作响地嘬吸起来。待到面上精水被吮吸殆尽,他才抬起双目,软声道:“奴儿饱了,多谢王爷。”

如此狐媚之术,他本是不会的,只因刘霖最喜这般,他才故作此态。

果如他所料,刘霖目光灼热,大手一揽,又将他拥入怀中,两双大手扯了他衣服乱摸起来。待他娇喘连连,刘霖又掐住他下颌,低声道:“本王娇养着你,你却不要,偏要跪在本王胯下,做一只母狗——真是下贱。”

问琴眼睫微颤,他闭着眼靠在刘霖怀中,待这人将自己翻身抱起时才软声开口:“王爷,林邑相协姚川,又以假刀乱您大事,为何……嗯……为何不杀了林邑?”

刘霖将这人推至桌案上,令其俯背趴着。问琴便伸出手来,乖巧地将身下衣物剥净,雪白玉臀朝他轻晃几下,引诱地唤道:“王爷……嗯……”

刘霖目光暗沉,手指已不客气地探进他后穴,声音饱含情欲:“小奴才,还是不老实,又想自作聪明?”

问琴闻言一顿,他心知刘霖不会相告,双目闪过一丝冷色,却被流转眼波掩过。此时刘霖已不做忍耐,提起阳具整根插入美人身下的风流穴,狠狠顶弄起来。问琴被他弄得娇吟出声,他俯趴在桌案上,目光却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身下的一封书信,只见其落款处写的是:清风寨 林邑敬上。

刘霖不满他动作停滞,便狠狠拍了拍问琴雪臀,那人随后乖顺得扭腰胯臀,还转过头来吟哦出声,直勾得刘霖阴茎更为肿胀,他整个人覆在问琴身上,开始更深更重的挞伐。

金殿之内,又是一派融融春色。

————

八百里之外,汴京城内。

此时夜已深沉,城中坊市具已关闭,除了巡逻士兵成队走过外,街道上甚少出现人影。然而地上虽是平静,屋檐之间却跃着一个轻健身影,那人黑巾遮面,弓着身子于檐角走动,竟较平地还稳上三分。

他一路西行,至城西一处大宅外才缓下速度,低下身子观辨门外守卫。

月光之下,只见其剑眉紧皱,一双眼中暗含怒气,不是姚川又会是谁?

原来他自遥城别过云奉天和林邑,便星夜赶路,白日骑骏马、夜里使轻功,实在疲累才稍些一刻,如此拼了命的赶路,只花了三日便赶回汴京。

他心中挂念师父,自然未敢停歇,但到了总舵门外,他才真切感到事情之棘手。

双龙门总舵由内外门组成,外门弟子在总舵中还任守卫之职。可现下姚川放眼望去,只见总舵中把守弟子少了一大半,且都是些生面孔,原先外门的师弟们竟是不见了踪影!

他不过半年未归,总舵中却似换了天地,姚川心中一寒,更担忧师父处境,便不多停留,只屏了气息、闪身进了总舵后院。

此处宅院甚大,可毕竟是姚川自幼生长之地,他不到一刻钟便寻到了师父住处,击晕看守翻进屋内。

方震天为人诚朴,房内布置也十分简略,看着不像是主人家住处,更像是间普通厢房。可姚川见了熟悉摆设,心头却涌上一阵伤悲,他想到自己幼时师父传他内功心法,常在此房内。师父大多时候是慈善和蔼的,唯有传他武艺时极为严苛,自己未曾背会便要面壁思过,而招式不稳、气力不足则须彻夜苦练,如此年年岁岁,方得一身武艺。

他走至床边,见方震天面堂发暗、神志昏迷,心内又恨又恸,口中悔恨道:“师父,是川儿来迟了……害您这般受苦……”

姚川足步一跄,刚有所动便听得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目光微敛,双脚一跃翻上横梁,又屏息以待,直盯着房门看。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小心推开,那人侧身而进,动作放得十分轻缓,正往床边走去。姚川细观片刻,突的瞪大双眼,只因此人身量娇小,步态间也现出女儿模样,正是他从前心心念念的小师妹方如云。

姚川见师妹无事,心内一喜,起身便想跃下,却见方如云走至师父床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药瓶,她面露悲色,却还是打开药瓶,想要喂方震天服下。

姚川见此,脑内却倏的浮现出自己临走时林邑所嘱话语,他言莫要轻信师弟……那师妹呢、如云她……他思及此心中一震,不待细思,动作却先快一步,飞身跃至方如云身后,猛然捉住她的手腕。

方如云一惊,转手便向他劈来,姚川忙言道:“师妹,是我!”

她突的收力,面上却难掩惊色,在黑暗中细观片刻才颤颤开口道:“你……你真是我师兄?”

姚川便撤下面巾,朝她安抚一笑:“师妹,大师兄回来了。”

方如云身子猛然僵住,她双手抚上姚川面颌,细细摸探一阵,才放下心结,整个人扑进姚川怀中,她抽泣道:“师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姚川身子一定,他只觉此番动作过于亲密,心中略感怪异,但又念及师妹遭逢大难、心中必定委屈,便僵着手在她后背轻拍了几下,低声道:“如云莫怕,师兄回来了,总舵中可是出了甚么事?师父他、他为何会……”

方如云听后更为悲伤,她粉拳紧攥着姚川衣襟,落下的泪珠也将他胸口布料浸湿大片,她啜泣道:“门内生变,爹爹他……是被五师兄所害!”

她此言与郦耳相符,姚川听后恨意更浓,恨不得即刻手刃周行。他强耐下怒意,也不再轻哄师妹,口中急道:“如云,总舵现今凶险非常,我先带师父和你离开此处,再请来大夫为师父医治。”

谁料方如云抬头道:“不可!外门许多师兄皆已被害,三师兄和四师兄还在他手上,还有小师弟下落不明……总舵内皆是他的人,若是轻举妄动,我、我怕殃及他人。”

姚川听言颔首,心中却想:既然师妹不知小师弟去向,那当时助他之人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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