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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我发现每次你上完我就特别好说话。”

陈朝煦问:“平时不好说话?”

“好吗?”方知意说,“就是很嘴硬,脸很臭,嫌弃我的样子,害我都不敢跟你说话。”

陈朝煦笑:“我看你挺敢。”

顶多只是不敢说真话而已。

方知意没再理陈朝煦,心想alpha都一样,精虫上脑,想要什么都能答应。

就像那时他被陈敬山玩到神志不清,大概是让陈敬山很满意了,在最后结束前问他想要什么奖励,送他一套公寓好不好。

失去自由的人要钱其实没什么用,方知意拒绝了,说不要房子,要刘汉成一家永远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随口一说,泄愤居多,也没指望陈敬山能实现。

结果过了两个多月,方知意几乎把这件事忘了,某天晚上陈敬山忽然拿着方知意被他没收的那个旧手机过来,给方知意接了通陌生电话。

打来的是方知意的舅舅和舅妈。

夫妻俩哭哭啼啼,说儿子找工作被骗了,以为能赚大钱,被带去东南亚当黑工,现在要赎人回来需要钱,好几万美金,他们能借的能凑的都拿出来了,房子也卖了,实在不够,想求方知意帮帮忙,找他傍上的那位大老板再借点钱。

方知意没应声,面无表情地听完,抬头看向陈敬山。

陈敬山笑眯眯把电话挂了,问他想不想帮这个忙。

“你安排人去骗他的?”方知意当时问陈敬山。

陈敬山露出轻蔑的神色:“用不着我派人,只是牵个线,有专门干这行的人去做。那小子自己上钩了,后面的事也不归我管。”

方知意问回不来的下场是什么,陈敬山说:“运气好干几年被查到就遣返回国,运气不好的话,累死病死或者继续被转卖。要帮也不难,大家都是图个钱,给够了人就送回来了。”

方知意仍旧木着脸,陈敬山又问他:“怎么样,想帮吗?想的话,今晚我们来玩点新花样。”

方知意想也没想就说“不帮”。

那天晚上他被陈敬山的“新花样”折磨到半夜,昏过去两次又被弄醒,浑身湿透,抽干了力气一样,嗓子也哑得几乎失声。

但他就是不肯帮,哪怕该受的都受了,他也不想。

凭什么啊。

他现在承受的一切就是拜那些人所赐,那些人却还要他来救他们。

那谁来救救他?

他在床上被陈敬山玩得快死的时候,被关在杂物房断水断粮的时候,那些靠他换取平安的人,有想起过他哪怕一秒吗?

方知意不是好人,没有良心,死也不会救他们。

后来又过了一阵,方知意从陈敬山口中得知,他舅舅舅妈从他这儿要不到钱,于是想出了骗保的办法,结果没多久就被抓了,证据确凿数额巨大,估计得判个五年十年才能出来。

陈敬山问方知意,高兴吗。

方知意没什么情绪起伏,也不觉得大仇得报,只是想,啊,那以后确实是见不到了。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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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一早,徐助理就开车过来接两人去机场。

方知意是没有行李箱的,陈敬山在时不让他出远门,这次临时买了个新的,吊牌都没拆,从别墅里出来慢吞吞拖着箱子走,一脸没睡醒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熬夜收行李了。

徐助理下车来把行李箱搬到后备箱,陈朝煦和方知意上车,等徐助理再回到驾驶座,方知意已经歪着脑袋靠在陈朝煦肩上又睡过去了。

“方先生生病了?”徐助理少见方知意,看他这么精神不济,礼貌关心了一句。

“没。”害方知意晚睡的罪魁祸首陈朝煦毫无愧疚地推卸责任,“平时起得晚,今天起早了不习惯而已。开车吧。”

“哎好。”徐助理转回头去,发动车子时又悄悄在后视镜看了眼两人,心想怎么感觉最近老板的脾气变好了很多,不光肯和不熟的人住一个酒店套房,还让靠肩膀睡觉,真是奇了。

路上陈朝煦接了个电话,是陈敬山秘书打来的,问他是否和方先生在一起。

陈朝煦态度从容,把方知意想好的借口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只是顺路,会确保方知意在他的行程结束后按时返回别墅。

有他作担保,女秘书就不再多说了,因为即便真出了什么事,有陈朝煦这个亲儿子挡在前头,陈敬山也怪不到她头上。

通话持续了约五分钟,女秘书向陈朝煦报备了一些工作安排,最后挂断前说,希望小陈总可以提醒方先生打开手机,保持联络畅通。

陈朝煦没叫醒方知意,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手机,可能是陈敬山要求的,没有设置密码锁,指头一滑屏幕就亮起来了,显示已打开飞行模式。

陈朝煦无声笑了笑。

……还说胆子不大。

刚和他出门就敢让秘书找不到,明摆着是在故意挑衅。

不过手机关着也好,秘书有事会联系他,就不用打扰这只懒猫补觉了。

到机场后,徐助理去停车,陈朝煦和方知意先进去办值机和托运。

办完徐助理还没来,方知意醒得差不多了,揉着眼睛说想吃麦当劳,陈朝煦就带他先过了安检,一边找麦当劳一边给徐助理发消息让他自便。

机场麦当劳的价格比外边贵很多,一个套餐要将近五十,方知意不是那么能花钱的人,站在点餐机前挑选了半天,最后只买了薯条和巧克力新地,都是一份。

买完想起陈朝煦,方知意回头看看他,问要吃什么。

陈朝煦对这种小孩子才爱吃的垃圾食品不感兴趣,但因为要陪方知意,就随口说:“跟你一样。”

“那你自己买哦。”

方知意很小气地吩咐完,然后自己进店里找座位了。

陈朝煦:“……”

到底也没多买如一份,方知意点的薯条被陈朝煦吃掉了一半,新地半推半就喂了陈朝煦一口,被嫌弃太甜,余下的全进了方知意的肚子。

“好吃么。”陈朝煦看他拿勺子把塑料杯刮得干干净净,还有点舍不得地吮着勺子,好笑道,“真没长蛔虫?吃这么多又腻又油的,也不见长肉。”

方知意噘着嘴,放下勺子:“要你管。”

他不知道怎么吃的,嘴角沾着点巧克力酱,毫无自觉。

陈朝煦让他过来,方知意问干嘛,然后就被陈朝煦捏着下巴吻住了嘴角。他没能退开,alpha的舌头闯进了嘴里,在众目睽睽的餐厅角落里接了五分钟的吻。

胆大的人明明是陈朝煦。方知意想。

餐厅里人来人往的,头顶还有监控录像,就算他们碰不到徐助理,被陌生人看到也有点丢脸。

可陈朝煦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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