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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痉挛起来,两条腿松松地缠着陈朝煦的腰。
“陈敬山啊……我也不知道。”方知意被陈朝煦顶得前后晃,明知道陈朝煦想听什么,故意不给他准话,“等老变态回来了,你们父子俩轮流肏我,看谁更厉害,能……唔,能让我怀上宝宝?”
陈朝煦骂了句“骚货”,一手掐着omega的喉咙跟他接吻,一手抚摸omega平坦的小腹感受自己顶进去的凸起,再狠狠往下揉按,逼得方知意疯狂扭动挣扎,一抽一抽地在他怀里发抖。
湿热柔软的肉壁包裹住alpha的肉刃,被捅开,撑到极致,还在用尽全力地收缩绞紧,仿佛一张饿极的嘴,要榨尽alpha的精液。
方知意射了两次,被陈朝煦翻过去趴在地毯上,从后面干进来。
他的腰很软,可以下凹到几乎贴着地的程度,只屁股高高撅起,被身后的alpha一下下撞得啪啪作响,把白花花的臀肉都拍打成晕红颜色,像烂熟的蜜桃,每捅进缝里一下就会挤出香甜丰沛的汁水,再顺着omega两条细白的腿流淌,打湿了两人身下昂贵的羊毛地毯。
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响,omega的淫叫和alpha的粗喘,声音大到仿佛要叫全小区的住户前来围观。
陈朝煦这么说了,方知意还要扭头来回他,眼尾红得像勾人的妖精,扯着一点笑说:“那就让他们来看……看看陈敬山的好儿子,怎么抢了他老子的情人,然后把情人干得像条发情的母狗,只知道张开腿,摇着屁股求肏,连陈敬山是谁都想不起来……哈啊……”
“方知意,”陈朝煦红着眼的样子像头发狠的野兽,“你真他妈欠干。”
方知意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可能是寻求更刺激的快感,也可能只是想逼陈朝煦下定决心彻底占有他,然后快点带他离开陈敬山。
做爱是本能占据上风的动物行为,没人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理性思考。
所以等方知意意识到不对,后悔自己激怒了陈朝煦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啊……不要进去……哈啊……太深了……”
生殖腔被强行打开,方知意疼得哭喊出声,而陈朝煦依旧在挺腰往里撞,粗大的阴茎狠狠干进生殖腔里,比后穴更为紧窒窄小的地方受惊一般瑟缩着包裹住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让alpha爽得头皮发麻,根本不可能停下。
“不是想要宝宝?”陈朝煦贴着方知意的背,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毯上,一边肏着omega柔软脆弱的生殖腔,一边咬方知意的耳朵低道,“都射进这里面,让你怀我的宝宝。”
方知意抖得厉害,不知是害怕还是舒服的,陈朝煦吻着他,手伸下去摸他下身,又射出来粘稠的一滩。
“哭什么,射这么多。”陈朝煦当方知意是装可怜,把精液都抹到方知意胸前,重重地揉他的乳,“等怀上宝宝,这里就有奶了。”
方知意嗯嗯啊啊地叫,很快被陈朝煦塞进来的手指堵住了嘴,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想陈朝煦被他带坏了,以前上床都是埋头苦干,现在也跟着他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怪不要脸的。
跟他老子陈敬山一样,陈朝煦不肯标记他,却想让他怀宝宝,也怪不要脸的。
他才不要怀宝宝。
等摆脱了陈敬山,陈朝煦玩腻了他,他就要离开。
走得远远的,自由自在,过自己的生活。
谁也别想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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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好凶哦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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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一场秋雨淋得新安市的气温又降了好几度。
陈朝煦出差愈发频繁,夜里没人抱着睡的日子有些难熬,方知意又不爱盖厚被子,嫌压在身上太沉,奢侈地开了几天暖气睡觉,忘记开加湿器。
于是陈朝煦回来当晚按着方知意趴在床上搞,没捅几下方知意就流了鼻血,几滴鲜红落在洁白的枕头上,极其瘆人,害陈朝煦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立马要穿衣服带他去医院。
做到一半哪有停下的道理,方知意浪劲儿上来了,非拉着陈朝煦继续,骑在人家身上扭着腰动,把自己玩射以后鼻血又下来了,豆大的几滴打在陈朝煦紧绷的腹肌上。
陈朝煦觉得方知意有病,又怕他真的有病,所以没坚持太久,草草结束后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一趟,给方知意简单做了个检查。
病当然是没病,就是寻常的干燥上火,家庭医生连药都没开,叮嘱方知意平时多喝水,饮食清淡些,天气还不太冷的时候尽量少吹空调。
陈朝煦莫名其妙,问方知意开什么空调。
方知意把原因说了,半真半假地跟陈朝煦撒娇,埋怨他老是不在家,自己一个人好难睡着,问陈朝煦下次出差能不能带上他一起去。
陈朝煦沉思片刻,捏了捏方知意的腰:“陈敬山的秘书不是一直在监视你的行踪?”
他们在别墅里怎么厮混都行,可一旦离开别墅走到人前,他俩一个是陈敬山的儿子,一个是陈敬山的情人,要想去什么地方,必须得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老家在霖市?”方知意说,“陈敬山在霖市附近也有个小公司,不知道谁在经营,反正跟他有关系。我被卖给陈敬山就是那公司的人搭线的,送到陈敬山住的酒店床上。陈敬山睡得满意,才把我带回来新安。”
这阵子陈朝煦老出差,虽然没跟方知意报备过去哪儿,但经常跟助理通话不会特意避开他,绑在行李箱忘了剪掉的托运信息上也都有写目的地,只要方知意细心留意一下,要知道陈朝煦出差的地方也不是多难的事。
“那你想怎么说,”陈朝煦问,“回去探望舅舅?”
方知意满脸嫌恶地“呸”了一声:“他们也配。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们。”
陈朝煦查过方知意的底细,知道他因为舅舅一家断送的前程和受到的屈辱,所以没细问,手心随意地上下轻抚着omega的后背,像在给猫儿顺毛。
方知意并不喜欢这种被当宠物哄的感觉,但陈朝煦抱着他的时候很暖和,萦绕在鼻间的苦艾气息也充满了熟悉的安全感,让他情绪变得平和,愿意暂且不去计较陈朝煦这点无聊的恶趣味。
“我是想去看看爸妈。”
方知意垂着眼皮,睫毛上沾的湿亮还未干,慢吞吞地眨,因为靠陈朝煦很近,有些眼泪蹭到了alpha的胸膛上,被睫毛扫过的感觉微微发痒,在陈朝煦的心上轻挠。
“好。”陈朝煦说,“明天我让人安排,这周五出发。”
方知意埋进他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