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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很容易分清。

擅长撒谎的从来都是连于皎,连简不擅长撒谎,这在之前那段荒诞的关系中便可见一斑。

我凝视着连简的背影。

现在,他正难过又拙劣地替我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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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有一点卡文。

待我捋一捋。

第96章 683-686

683.

没什么胃口,我草草用过饭,连简还在吃,他低着头刷手机,只让偶尔的余光飘过来。

我不敢看他,擦擦嘴拖着沉重的步子起身:“我回去再睡会。”

连简马上放下碗筷:“我陪你。”

我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酝酿睡意。没什么睡意,脑子反而乱得很。

连简也躺下来,我悄悄睁开半只眼睛,只看到了他的后背。

他久违地背对着我。

眼眶徒然一热,混乱的脑子又沉又痛,我悄悄攥起拳头,那些坦诚和歉意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蹦出来。

连简却倏地动了,他转过身,和我一样躺平身体,我下意识闭起眼,心脏砰砰地跳动。

手边的床单在动,连简似乎敲了敲床,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再次转过身体,面朝着我,把我拥进怀里。

跳动的心瞬间静了下来,我反手牵住他的手指,用力攥进手心。

684.

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我们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敲门的人是连于皎。

昨夜这个与我相拥而眠的人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我家门口,我的现任男朋友挡在我的身前,肩背绷得很紧。

连于皎眼下也带着淡淡的青,或许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补过眠。他提着水果,拉开礼貌地距离,隔着连简向我点点头。

那瞬间我的脚下似乎生出了根,我的身体沉重,但头脑异常清明,似乎从未这么透彻地了解连于皎。

他在不着痕迹地观察我。

我突然意识到,连简能够隐瞒下来的前提——连于皎的默许。一夜混沌后,是他将我送回来,他们或许还串了供词。

连于皎放轻声音:“李部长今早又打过来,他今早收到了你的电话,应该是连简打的,替你请假时他语气很不好……”

他看了眼连简,又把目光放回到我身上:“他认为我心情不好,又来赔罪。”

连简冷嗤。

他心情怎么会好。

我坦然回视,连于皎反倒移开视线:“关于李部长的问题,我想还是应该来找你谈谈,可惜我没有你的电话。”

借口。

我看着他无奈的脸,冷静地思考。

你只是不放心,亲自来看看。

连简一言不发,我站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隐隐觉得他似乎已经忍耐到极点。如果他真的是一条护食的狗,那么下一秒可能就会冲脱缰绳,扑上去撕咬这个冒犯了自己领地的外来者。

连于皎颠了颠袋子:“这样交流还是有些不便,这样下去哪天李部长会起疑心。这些算是赔礼,我们先将联系方式加回来,好不好……秋卷?”

我的名字被他咬得很细,带着试探与期盼。他探究的目光并不纯粹,联系方式并不重要,我们之间的事情完全不是一袋水果能够挽回的,他想得到的是我的态度。

我没有什么态度,比起态度来,我现在只想让他马上离开,消失在我和连简的面前,我不想看到连简受伤的表情,也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我含混着答应,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但门关上后,我还是看到了连简垂下的眼和紧抿的唇。

他的肌肉绷得很紧,抱住我时,生硬地膈在我胸前。

他沉着语气:“亲我一下。”

我莫名地有些害怕,手脚发麻,踮起脚尖把唇印在他的唇上。

他没用动,我们保持着唇贴唇的姿势,彼此对视。

他的眼睛很黑,我看不出情绪。

“连简,”我表明态度,“和他联系我会……”

“别说话,”连简胸前起伏,深长地呼吸着,“别提他好吗。”

我沉默。

连简还是抱着我,闷闷地声音从耳后传来:“我能不能和你做爱,就现在。”

我机械地点点头。

685.

连简等不及回到床上,他把我压在玄关的墙上就这么进去,动作急促且剧烈。

我被撞得生疼,不仅是屁股,还有磕在墙上的头,和在墙体间反复摩擦的肩胛骨。

我撑起精神抱住他,在他的后背下意识地摩挲,顺毛。

昨夜纵欲后的小穴还肿着,经不起连简如此地折磨,体内的腺体却在冲撞下反馈着不知羞耻的快感。

连简一言不发,埋在我肩颈处深深吸气,他吸着我的气味,看着我脸上因他泛起的红,对着脖颈狠狠咬下去。

我还没来得及细瞧的脖子上,连于皎留下了许许多多的嚣张的齿痕,伴着下身激烈的动作,此刻连简一块块皮肤吮过,一口口咬过,在这些残痕上重新覆盖了更加明显凶残的痕迹。

他咬得我疼,紧随而来的又是凶狠的撞击,这些指向性明显的行为标示了他真正的想法。

他不想瞒,但他不会说。

万千言语哽在喉间,我不知道该回应他什么,只能用力去抱紧他,纵容他在我身上逞凶。

这整个过程让我联想到四个字。

重新标记。

686.

再次被他抱回床上已经入夜了。

他牢牢搂我进怀里,累急终于睡着了。

我同样疲惫,但我睡不着。连简没有为我做清理,身下汗湿粘腻,极不舒服,他甚至没有拿出来,那根现在半软地嵌在我的穴里,涨痛难忍。但我不敢拿出来,麻木的姿势甚至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惊醒了这只好容易哄睡的疯狗。

我睁着眼睛,希望能用意念将卧室的窗帘拉上。

这混乱的一天并未让一切都回到原点。

这是我第一次在意识清醒、没有欺瞒的情况下,又一次和兄弟二人做爱了。

我不该是这么轻浮的人。

我反思自己。

我怎么会是这么轻浮的人?

我真心疑惑。

即便是喝了酒,我从不会这么轻易放纵自己与他人上床。昨夜应当是没有断片,我似乎还和连于皎争论过连简,这证明我的思维并没有停在与连于皎相亲相爱的半年前,我还记得连简。

然而我们还是上了床。

昨夜的片段偶尔在脑海中闪过,片段中的情境却不能代入,我完全记不清当时的想法和心情。

这些不重要。我掐了掐手指。

我选了连简,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应当与连于皎彻底拉开距离。

拉开距离……

我的思绪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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