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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连于皎再次堵住他的唇,亲了够本,捏着秋卷的手斩钉截铁地宣布:“就在这儿。”

678.

直到秋卷的手累到从他胸口滑落,连于皎才发现了不对。

他无法射精。

不是病理性的。

他过不了那个瘾头,他不舍得结束,眼前身下一切都像入了蛊,他抱不够,亲不够,操不够。

穴肉从推拒转为迎合,现在可怜巴巴地箍着这根软不下来的大家伙,入侵者还在激动地弹动,内里的腺体却早已压榨到再泄不出一滴。

连于皎还插在秋卷身体里,将已经瘫软的人重新抱起,秋卷瘫在他身上借力,任由屁股和腰被紧紧桎梏,揉烂,掐紧。

连于皎走过客厅,路过厨房,甚至能够腾出一只手倒了杯水。

他把人拱在墙上,杯口抵在唇上:“喝一口。”

秋卷本能汲取水份,下一秒又被吻住,口腔里的水被霸道地掠夺。

“宝贝,喂我一口。”强盗卖着可怜,“我好渴。”

他太渴了,秋卷口腔里的这点水根本无法拯救他,他只能继续把人压在墙上,榨出更多汁水。

679.

摸到床时天边大亮,第一束璀璨的朝阳射在连于皎精壮的,被摧残地不成样子的后背上。

漫长的性事还是结束了,秋卷瘫软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任他低眉顺眼地摆弄自己的手。

连于皎拿着指甲刀,耐心地捏着秋卷的指肚,替他将指甲剪短,然后修剪出漂亮的弧形。

十只手指都剪完了,他举着秋卷的两只手,亲昵地在手背上留下一个吻。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重新将自己包装得人模人样。然后他亲了亲秋卷,替他穿戴整齐,抱着人下楼。

凌晨车不多,平日40分钟的车程15分钟绰绰有余。连简早早等在楼下,兄弟二人一个眼神便心知肚明。

连简阴沉的脸色与连于皎勾起的嘴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连简伸过手,连于皎视若无睹,略过他熟门熟路地一路向上,停在门前等弟弟开门。

一路上两人保持着死一般的寂静,直到把秋卷安置在床,连于皎恋恋不舍地划过秋卷的眉眼。

“就说是你,别说是我。”他说。

连简咬着牙:“你什么意思?”

连于皎轻轻一笑:“别让他难过啊。”他笃定道,“这是个酒品很不好的笨蛋,还是个经常断片的笨蛋。”

680.

不用连简轰,连于皎自觉离开。

他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看着逐渐恢复的车流,点燃了近几周里一支烟。

没抽,手搭在车窗,借着空气中的烟草味平复心情。

他的身体餍足又鼓噪。

他昨晚到底还是射了出来。

秋卷被干得意识不清,导致连于皎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眯着眼享受,猝不及防地听到一声呓语。

秋卷怨气很重:“连于皎……”

连于皎僵直,简简三个字似乎打碎了他身上全部的枷锁,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他怜惜地把作恶了整整一晚的东西抽出来,刚刚射过的阴茎却又在抽出的过程中再次硬了起来。

“……”

烟燃尽了。

连于皎闭上眼。

秋卷自己都没看清自己,他太乱了,他不会让他更乱。

他有胜算,不在一朝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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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是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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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681-682

681.

比起身体的不适,醒来后我最先察觉到的是宿醉后的头痛。昨夜隐约记得在浴室清洁过,身上却仍旧粘腻,想来睡梦里还是出了不少汗。

浴室……

陌生的布局和交缠的肢体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似乎不是家里的浴室?

我坐起身,并未和想象中一样不着寸缕,我身上穿着连简宽大的衬衫,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嗯?在家?

手机不在身边,我扶着床缓缓起身,脚踩在地上的瞬间,迟来的纵欲后的酸麻如潮水没过整具身体。

客厅窗帘未拉,刺目的阳光借着窗外的玻璃晃得我闭上眼睛,恍惚的思绪似乎也被这束突如其来的阳光刺激得凝滞,连简的第一声呼唤我迟了一拍才应。

“怎么光着脚?”

我蜷了蜷脚趾:“没找到拖鞋。”

连简脸上一瞬间似乎闪过懊悔,他走上前来,一把抱起我,放回床上。

“别动,我去拿拖鞋。”

腰肩还残留着他抱起时残留的触感,我看着他的背影,隐约记起,昨夜的疯狂中我也一直被抱着,脚不沾地。

我低下头,脚后跟无意义地踢了踢床。

682.

我不应该在家里。

连简拎着拖鞋进门时我已经大字型仰躺在床上,赤裸的脚尖在地上机械地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弧。

连简弯下腰,为我穿上拖鞋。

……穿鞋。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

“连简……咳。”嗓子哑得不像话,连简贴心地凑近来听,我小声询问,“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他情绪也不高,躺在我身边陪我,一双眼睛盯着我许久,又逃避地转开视线。

“我带你回来的,昨天正好给你打了电话,被你主管接了。”

“啊……有点印象。”我慢慢咀嚼残存的回忆。

连简说:“给你请了假,今天好好休息。”

我转了转眼睛,摸摸他的脸:“怎么不开心?”

连简的眼睛还是闭着的:“没休息好。”

他眼下一片乌青,证明所言非虚。

我顿了顿,声音发飘,含着几分试探,故作无恙:“我也好累……昨晚让你停你不停。”

他翻身覆在我身上,重重吻住我的嘴唇:“我太激动了。”

我转移话题:“我好饿。”

“我温了粥。”他起身。

我跟在他身后,昨晚的衣服挂在衣挂上,我摸了摸衣兜儿,空的。我一拍脑袋,骂一声笨,在沙发上找到了手机。

连简果然已经知会过李哥,8点多时有过一通2分钟时长的通话,接收人正是李哥。再往前,全部都是来自连简的电话,分布在昨晚九点到十点之间,如连简所说,昨晚他曾拨打过我的电话。

但是不同的是,这些电话全部显示未接,无一例外。

指尖空荡荡,但我仍旧捏紧,似乎就能抓住什么东西。

连简盛过粥了,在拣小菜。

他的动作很慢,在这件小事上倾注了全部精力,这样就能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起其他。

关于昨晚的记忆仍然模糊,细节无从想起,只有一晃而过的片段。但我还记得人,醉时会认错的人醒来后处处都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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