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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未拉,兔子面对着黑夜与万千灯火,头顶的耳朵被一双大手按下去。
秋卷就在隔壁,连于皎不用再凭借这东西遥寄相思,拨弄兔耳朵的动作却成了最近养出的习惯。
屋里的灯全被连于皎关了,阳台只剩下轻淡的月光,连于皎撬开半扇窗户,任由夜风打透了轻薄的睡衣。
人已经带回了家,但他仍旧无法入眠。
他偷得的夜晚注定短暂。
674.
“不冷吗?”
没有脚步声,连于皎第一时间低头去看,果然没穿鞋。他抱起秋卷放在阳台的躺椅上,反手关了窗。
“睡不着。”秋卷还是醉着,脸颊泛着带着酒意的微红。连于皎盯着,心里的喜欢满满得溢出来。“你不是睡了吗?”
“嗯。”秋卷眨着眼睛,他有话想要分享,美滋滋地抓着他的手指,“连于皎……”
连于皎顺着他的力道弯腰,秋卷主动贴脸上来,呼吸咫尺相闻。
“我觉得可以了。”他小声道。
连于皎不懂:“什么可以了?”
“你可以亲我了。”秋卷的手臂挂上来,在他后颈十指交叉。
连于皎笑笑,他舍不得拉开这暧昧的距离,在那诱人的唇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秋卷失望:“笨蛋。”
“你才是笨蛋。”
秋卷拉着他一起躺下,反身窝进他怀里:“你不是一直都想的吗?”
“我在想什么?”
秋卷不再说话了,手指在他胸口怨念地画圈。
“我喝醉了,我心情很好。”他自言自语。
连于皎一瞬间明白了,胸口手指划过的地方泛起的酥麻闪电般蔓过全身。他反手抓住这只捣乱的手,好脾气地讲道理:“你现在不清醒。”
“我很清醒。”
“我是谁?”
“连于皎。”
连于皎逗他:“我是连简。”
“我知道你是连简。”
“笨蛋。”
连于皎调整了下姿势,舒舒服服搂着人,满足地合上眼。
“你是连简。”
“嗯。”他漫不经心应着,“我是连于简。”
笨蛋的脑子彻底转不过来,掰着手指算。
“你就是连简,我们在酒吧遇见,一起住了一年,我又不傻,怎么会认错?”
连于皎猛得睁开眼:“那连于皎是谁?”
“不是你吗?”秋卷想了很久,“哦,我和他分手了。”
“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他还在想,“那我不喜欢连于皎了,”秋卷沉吟,“那我也不该喜欢连简。”
他抬头,捧住连于皎的这张脸,仔仔细细地观察。
“可是这里在跳,很快乐地跳。”他摸了摸心脏的位置,“它说喜欢被你抱着。”
秋卷分不清了。
冥冥之中,连于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抱住秋卷的手臂紧了紧。
“你喜欢幼稚的连于皎。”
秋卷点头。
“你喜欢成熟的连简。”
秋卷轻哼。
“你喜欢……”他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们。”
675.
秋卷懵懂中透着好奇。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即使清醒时也想不透的关窍,醉中更不能讲清。但他好学,抬着眼求着解释。
对着这双眼,连于皎只觉得心都痛了,他抬手捂住秋卷的眼睛,朝着那微张的嘴唇压过去,用牙齿慢慢地咬。
秋卷呜呜摇头抗拒,含糊不清地哼。
他突然重新接上了最初的目的,来找这个人时,踩着轻飘飘的步子,分享自己的决定。
我允许你上我的床了。
他重新攀上连于皎的脖颈。
676.
秋卷蜷在他身上,软得不像话。连于皎冷静地看着秋卷主动应和自己的亲吻,他顺从地张开嘴唇,让秋卷的舌头钻进去。
秋卷的舌头是苦的,又带着牙膏的清新。
他冷静地把人抱起来,下颌抵着人的脑袋。
浓重的黑夜将两人包裹住,时间静止,他想,秋卷会后悔的。
我也会后悔。
理智在他的大脑中燃成一团冰凉的火,温度却传导在肢体上。
秋卷浑圆柔软的屁股,纤细滑腻的腰肢。
他一口咬住秋卷的咽喉。
就是这里,会传来让他疯狂的低哼声。
牙齿叼住那块薄薄的肉,齿间几乎闭合。
一整个晚上的绅士皮套此时终于破开一个口子,内里透露出疯狂的贪婪。
什么克制,朝思暮想,其实他早就馋疯了。
秋卷喜欢的对,连于皎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徒然寂静,他和连简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我也是一条疯狗,现在冷静地发疯。
677.
阳台没有工具,只有一张吱嘎的躺椅,和发疯的、酒醉的人。
秋卷再没了声音,他的口舌今晚注定不属于自己。
“你亲他。”
“他向我炫耀,他每天都有你的吻。”
连于皎齿缝间溢出疯狂的呓语:“补给我。”
怀里的人胸膛因为缺氧疯狂起伏,他一只手按在他的心脏处。
“你说它跳得很快乐,跳给我看。”
而连于皎的另一只手伸进秋卷的睡裤里,郑重地捧着他半硬的性器。
捧了很久,连于皎才爱惜地开始抚摸。
原来他这么想,想得手都在颤抖。
“卷卷……”
连于皎动作轻慢温柔,秋卷舒服地吐气,又难受得皱眉——连于皎手上温柔,早已硬挺的胯下却粗蛮地隔着裤子顶弄。羞赫与急切拉扯着他,满面潮红,而在高潮的一瞬间,连于皎吮住耳秋卷的耳垂,扼制了红色的蔓延。
顶端被人用手裹住,射出的精液尽数兜在手心。秋卷被褪去睡裤,臀部圆润的弧度染上了月光,连于皎一时分不清天边眼前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月亮。他将秋卷打横抱起,躬下身,心痒难耐便不再忍,狠狠咬过一口。
秋卷被咬得呆住了,紧接着身下的小口便被手指郑重地探入。
刚刚射出的精液被当做润滑,效用微乎其微,好在手指动作温柔,循序渐进。这不代表连于皎不急,手指在里面搅弄扩张时,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小口不断啄弄。
“连……唔。”
连于皎不在乎秋卷会叫出谁的名字,他只是想和他接吻,那张可恨的小嘴发出呻吟时才是最可爱的。
完全进去的时候,连于皎产生了一股恍惚。
太久未被进入,穴肉蠕动着推拒,秋卷溢出泪来:“难受。”
他哭得鼻头泛红。
连于皎却再也无暇欣赏,他抱着秋卷操了两下,不顺手,反身将人扣回椅子上。
巨大的力道带动躺椅猛得晃了一下,借着力道,连于皎凶狠地再次冲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