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假期模式,在外面疯玩了半个月,每天很晚才回家,第二天一觉睡到大中午,有时还没吃午饭就又找不到他去哪儿了。

石松川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他的微信,经常约他和几个同学出来玩,正好白竹去欧洲度假了,他闲来无事,索性跟着石松川到处闲逛。

这天,阮灯刚洗完澡出来,看到傅初霁正拿着他放在桌上的莫比乌斯环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完美契合的指围令傅初霁的眼中闪过些许惊讶,他将翘起的无名指举在半空中观察,戒指循环的弧度在灯光下泛起温柔光芒,随着他视线的打量,阮灯躲避不及,跟他打过照面。

打从那天在福悦轩被勾引过后,阮灯就有意躲着傅初霁,眼下两人目光交汇,他每眨着睫毛躲闪一次,傅初霁就直勾勾地望他一秒,捕捉他脸上每一寸表情变化的痕迹。

两人的目光无声追逐几秒,傅初霁歉意地笑着,打算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拿你的东西。”

“戒指送给你了。”阮灯一时紧张,直接说出不经思考的冲动话语。

这几天他心血来潮,戴这枚不符合尺寸的莫比乌斯环戒指时还要用另一枚钛钢戒指才能卡住,眼下正是送出的合适时机,不如直接顺水推舟:“反正我戴着也很大,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吧。”

傅初霁愣了一下,本该摘戒指的手指顿住动作。

他心头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因为过于天马行空,而无法当做疑问倾诉出口。

他将完美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重新推回指根,笑道:“那就谢谢你啦。”

“不客气。”

阮灯心想,不管怎么说,这枚戒指兜兜转转终将是要物归原主,以它本该存在的方式戴在正确的位置,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傅初霁把桌上的牛奶递给阮灯,说出今晚的目的:“灯灯,最近玩儿得很累吧,睡前喝杯牛奶放松一下。”

阮灯不疑有他,喝得干干净净,像前两次那样躲进被窝里等着他关灯:“晚安。”

傅初霁把灯关上,安静等待阮灯入眠,他没有选择再次开灯,内心亦如这黑暗的房间,照不进一丝光亮。

长时间没有与阮灯说笑的落寞正一点点吞噬他的善良,看着阮灯姣好的脸上蒙着一层淡黄色月光,傅初霁第一次产生一种把他也一同拖入深渊的想法。

他不想阮灯继续做天使了,他想阮灯堕入地狱,陪他一起欣赏没有星月闪烁的夜空,和他一起品尝独行人间的疾苦,只有拉着他一起堕落,他才能觉得自己配得上阮灯。

傅初霁躺在阮灯身侧,把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喃喃自语道:“我好像留不住你了,明明我们之间的距离比从前还要亲近,我却发现你离我越来越远,好像随时都能离开我。”

他把阮灯雪白的胴体当作一件圣物,用右手仔细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用以表达纯洁的欲望。

可他的左手却拿着阮灯的内裤,包裹住阴茎上下撸动,他把束缚住鸡巴的东西不再当作是一块单纯的布料,而是阮灯女穴深处紧致的媚肉,正紧紧裹着鸡巴不停讨好。

他用湿润的唇瓣吻住阮灯的唇,随后沿着不太明显的喉结,一路亲吻至柔软的阴蒂。

傅初霁用口腔含住还未变硬的阴蒂嘬吸起来,舌尖用力顶着小肉球来回滚动,企图把它捣烂在皮肉间。

“嗯嗯……啊……”阮灯在药物的作用下急促地呼吸,口中喃喃发出不成调的字句,在傅初霁耳中好听极了,咿咿呀呀着变成他的催情剂。

傅初霁把内裤包裹在龟头上快速撸动,让分泌出的腺液浸湿布料,更接近于皮肤的湿滑触感,他想象着手下的内裤是阮灯的掌心、腿间,甚至是媚肉,灼热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

阮灯身体青涩,依然经不起舔逼的刺激,阴蒂还没被嘬吸几下就又要颤抖着高潮。

傅初霁在他阴道收紧的前夕忽然停下口腔动作,把龟头对着阮灯的脸,开始专心致志撸动鸡巴。

他的脑中甚至不需要脑补太多的色情画面,只需盯着阮灯娇俏的面容,就能使他情欲澎湃,想要用精液染脏这张美好的睡颜。

大量浓稠精液喷射在阮灯脸上,打湿他的睫毛与唇瓣,在傅初霁眼中,这是一幅此间绝美的春宫图,是他无处诉说的爱与欲望,他只需拿着手机拍下,阴茎就能在欣赏这张照片时再次勃起。

傅初霁故意晾着阮灯不让他高潮,用卫生湿巾为他擦拭下体时,阮灯再次小声哼哼起来。

看着他微微皱眉的睡颜,傅初霁坏心眼地笑了起来,隔着卫生湿巾掐他的阴蒂:“这是你躲着我的惩罚。”

末了,他低头吻了吻阮灯的眉心,叹息道:“我到底怎样做才能抓住你?你教教我好不好?无论是引诱还是掠夺,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第10章 变故

阮灯睡醒后细细品了品昨晚的春梦,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春梦的另一位男主人公,可当他与傅初霁对视时,做好的心理准备还是功亏一篑。

傅初霁看着阮灯脸颊上飘着可疑的薄红,猜测八成是他昨晚干坏事的时候,阮灯做了春梦。

他故意抓住阮灯柔软的小手,贴心询问道:“灯灯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阮灯触电一般把手抽回来,使劲摇头:“没!没发烧。”

傅初霁弯下腰,把脸近距离贴到他眼前,笑着逗他:“灯灯一紧张就跟个小结巴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什么紧张不紧张的,你别造谣啊,造谣犯法……”阮灯两手紧紧抓着裤边,眼神飘忽着坐到餐桌前,紧张到用左手拿起筷子吃阳春面。

傅初霁十分贴心地把筷子抽出来,换到他的右手上。

阮灯都快把脸埋进面碗里了,说什么也不肯再抬头看他,好在阮栩谦及时来到餐桌边,拯救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今天他们三人恰巧都闲在家里,本来约好下午去看话剧,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临时打乱了三人的计划。

阮灯站在玄关处,把刚换上还没一分钟的鞋脱下来,阮栩谦在他背后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电话那头还没说几句,阮栩谦大发雷霆,怒道:“你们敢用账本威胁我?有种你们现在就跳楼!老子他妈有的是办法毁灭迹!”

阮灯惊讶地回过头,阮栩谦从未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更没在他面前对谁恶语相向过。

看着父亲脸上未经修饰的勃然怒气,他竟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感,仿佛父亲从前精心为他展示的慈祥与和善统统化为子虚乌有,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阮总……”傅初霁轻声提示,可阮栩谦被怒气冲晕头脑,不顾外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