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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过心底泛起的痒意,“快去洗澡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福悦轩吃饭。”

随后顿了顿,似乎是怕阮灯误会些什么,补充道:“是阮总订的位置。”

阮灯回想起昨天让傅初霁的心意打水漂的事故现场,带着歉意吐了吐舌尖:“下次咱俩单独去,我请客。”

“那我从现在开始就会十分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傅初霁低垂的眼眸又在阮灯胸前游走几圈,随后笑着揉揉他的发顶,转身离去。

阮灯走进浴室,才在镜中发现衬衫的扣子开了三颗,左侧领口都歪到肩膀上去了,大片雪白的胸口暴露在外面,稍加留心的话就能看到那对弧度微妙的娇小乳团。

他猛地将衬衫攥紧,冷不丁回想起刚才傅初霁一直盯着他胸口看,目光中似乎泛着贪婪的精光。

他上一次恍惚间看到这种眼神,还是在傅初霁刚嫁过来,他在厨房找杯子那晚,男人把他圈在壁橱和身体之间,眼神中带着捕猎者胜利在望的悠闲。

阮灯把掌心贴到滚烫的脸颊上,试图降降温,但偷偷夹了几下腿的行为还是出卖了他的灵魂,他把洗澡水放得格外凉,冲走脑中一大半欲火。

轿车载着三人到达福悦轩,趁阮栩谦去上厕所的功夫,服务员站在一旁等候点单。

阮灯低头研究菜名,傅初霁坐在他对面玩手机,桌上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阮灯却突然炸了毛似的浑身一激灵,惹得服务员上前关心道:“少爷怎么了?”

阮灯紧张的视线四处乱瞟,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没!没什么!”

在被桌布严实遮挡的桌下,傅初霁正用脚趾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像猫儿主动求欢时的撩拨,又像羽毛搔动心弦的示好,极其下流的性暗示动作令阮灯产生羞耻的生理反应。

他用眼神拼命示意傅初霁不要乱来,一双纤细的小腿在桌下四处躲着傅初霁的脚,反而被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地蹭到了大腿上。

“灯灯可真是狠心呢,阮总轻而易举就订到福悦轩的包厢,你说来就来。我好不容易才托人插空订的位置,你说不来就不来。”傅初霁把散落到脸颊旁的长发别到耳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阮灯的慌乱。

明明是早晨已经约定好的事情,他现在出尔反尔,装出一副没答应过的样子,利用这档子借口正大光明地欺负阮灯。

阮灯拼命忍耐着身体的颤抖,用丰腴的大腿软肉颤颤巍巍地夹住傅初霁作乱的脚,小声回道:“我……对不起嘛……你……我都答应下次再陪你来了……嗯……”

“下次是下次,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来?您说对吧。”傅初霁对旁边的服务员莞尔一笑,浑身散发出慵懒的媚态。

他不再把这里当成雅座,而是聊斋书中描写的一座乡间破庙,渴望吸食魂魄的妖精正勾引着路过的傻书生。

“啊?夫人说的是,哈哈……”服务员尬笑几声,莫名察觉出氛围不太对劲。

短短一分钟的捉弄令阮灯紧张得汗如雨下,雅座的门适时被阮栩谦推开。

阮灯松了一大口气,本以为傅初霁不会再折磨他了,没想到这人仗着有桌布挡着,直接把脚趾贴在他的女穴处轻轻踩了几下。

在男人掌控恰好的力度下,湿润的阴唇被迫碾压张小嘴,阴蒂毫无防备地蹭吻在内裤布料上,瞬间窜入骨髓的快感使得阮灯浑身颤抖,直接激出两颗晶莹泪水。

傅初霁或许不清楚他身体的构造,但他却沉沦在性欲当中无法自拔,只有把脸埋进掌心里,才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情绪。

贴在女穴处勾引的脚趾迟迟不肯离去,动作越发放肆大胆,踩着阴蒂的位置左右移动起来。

阮灯洁白的耳廓染上一层艳红,大腿开始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抖,就在他快要高潮的前夕,傅初霁却突然把脚收了回去,侧过身子淡定自若地与对面的阮栩谦聊起天来,仿佛桌下的一切只是他拿捏阮灯的工具,他高兴了就挑逗几下,过了兴致就不会再碰他。

阮灯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抬起绵软的脚狠狠踩上傅初霁的脚背,那人倒是乐得自在,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装得纯良。

“阮总,我们刚才点了您爱吃的菜,您看看还有要加的吗?”

傅初霁笑着把菜单递给阮栩谦,另一只手在桌下轻而易举地抓住阮灯踢过来的脚腕,炙热的掌心蹭着肌肤一路向上,包裹住柔软的小腿肚,指尖动作暧昧地揉捏他的皮肉。

阮灯死死咬住下唇,慌乱的眼神在傅初霁和阮栩谦之间来回打转,企图把脚收回来。

可傅初霁不肯放手,五指用了点力气,把他捏疼了,他本来止住的泪水再次翻涌上来,眼眶和鼻尖都透着可怜的薄红。

阮灯在桌下再次用力踢了他一脚,这次动作闹得大了些,傅初霁一下子松开他的腿,把手放回到桌面上来。

与此同时阮栩谦掀开桌布,不解道:“灯灯,为什么要踢你小妈?你们两个又闹矛盾了?”

阮灯又气又急,跺了几下脚也没想出什么借口来撒谎,傅初霁在对面好心替他解释:“没事,灯灯跟我闹着玩儿呢。”

阮栩谦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端起做父亲的架子:“你这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里是吃饭的地方,怎么能拿脚踢人。”

“不是我!是他先……”阮灯红着眼眶不敢再往下接话。

傅初霁笑眯眯地用手撑着下巴,故意把慵懒嗓音拖得很长:“哦?我先怎么了?”

阮灯用水汪汪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无法为自己辩解。

他的刘海有些时日没有修剪,一低头只能看到水红色小嘴噘得很高,恨不得把所有委屈都挂在上面。

傅初霁一番勾引过后,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吃饭时一直在照顾阮灯。

一会儿帮他剃鱼刺,把鲜美鱼肉放到他的盘中,一会儿又为他剥小龙虾, 阮灯虽然气哼哼的,但吃得很香,暂且把计较的事情搁置到一旁。

阮栩谦与傅初霁说笑时,见阮灯一直不接话,表情也不太开心,他还以为是高考的事,掂量着问道:“宝贝,你是不是考完对答案了?”

阮灯无力笑了,对另外两人直摇头:“您也太高看我了,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我连题目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您还指望我能记得自己到底选了哪个ABCD吗?”

傅初霁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有阮灯的玩笑话才能让他真正感受到存在于人际关系中的可爱之处。

阮栩谦跟着尴尬地笑了几声:“爸爸年纪大了,老忘了你记性不太好这件事。”

他一提这茬,阮灯迅速记起傅初霁刚才干的坏事,他皱着眉头瞪傅初霁,对方马上不笑了,神情严肃地把几颗剥好的小龙虾放进他的碗中。

吃完这顿饭,阮灯彻底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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