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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隔壁班的石松川,刚才跟阮灯交了个朋友。”

“石君翔的儿子?”白竹拖着阮灯往旁边挪了八丈远,直接把石君翔在娱乐圈臭名昭著的品性扣到石松川头上,“去你大爷的,回家吃奶去吧。”

阮灯跟着含糊重复道:“回家吃奶去吧!”

石松川也不恼,耸了耸肩就离开了。

他家公司之所以能做大,跟他爸喜欢挖人墙角的传统作风离不开关系,这些年光是在万星就撬走两个顶级制作人,还抢了白竹家好几个投资商资源,阮灯不计较这些事,白竹可是门儿清。

白竹拨通傅初霁的电话,对面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傅初霁温润的嗓音传来:“灯灯,要回家了吗?”

阮灯醉得晕晕乎乎,凑到话筒边大声嚷着:“傅初霁!快来接我!”

“灯灯,你怎么了?你是不是……”

“傅初霁,来接他,他喝醉了。”白竹无情打断傅初霁的提问。

“好的。”

白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黑掉的屏幕,即使是两个字,他还是能听出傅初霁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五分钟后,看着眼前疾驰而来的保时捷,白竹提出合理的怀疑:“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傅初霁两手空空,脸上的表情倒是坦荡无比:“我刚好在附近买点东西。”

可这附近是出了名的娱乐场所聚集地,傅初霁买的哪门子东西?

买醉吗?

白竹着急走,就没再接着理论,顺手把怀里醉成一滩烂泥的阮灯扶正身子。

阮灯如梦初醒,清秀的脸上被酒精催生出一片嫩粉色,他对着傅初霁敬了个礼,笑容甜美道:“傅初霁同学,你好,我是隔壁班的阮灯,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你好你好。”傅初霁在白竹审视的目光下一脸正色,丝毫不接受阮灯的“勾引”。

白竹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们几眼,在时间的压迫下匆匆转身离开:“算了,我不管了,你别让他摔着就行。”

傅初霁见白竹走远了,握着阮灯胳膊的大掌悄然抚摸上他单薄的脊背,暧昧的动作紧贴着肌肤滑到腰后,低头对他笑吟吟道:“隔壁班的阮灯同学,你好,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不多,就喝了这么点儿。”阮灯捏起食指和大拇指比划出几厘米的距离,柔软的身子直傅初霁怀里钻,右手一不小心拽到他的长发。

“哎呦!对不起!美女姐姐对不起……”阮灯把头抵在傅初霁胸膛上,打算九十度鞠躬道歉。

傅初霁失笑一声,扶着他坐到副驾驶座上。

他拉过安全带为阮灯系上,凤眸认真盯他失去焦距的眼睛:“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你是……你好像是我认识的一个长头发的哥哥。”阮灯冲傅初霁勾勾食指,男人配合着把耳朵贴在他唇边,听到他用气音很小声地说,“我讨厌那个长头发的哥哥,他一边说喜欢我,一边嫁给了我爸爸,他是个骗子……嘘,这是咱俩的秘密,你别告诉他。”

傅初霁的舌根泛起阵阵苦涩,他坐到驾驶座上,点头答应下来:“好,我不告诉他。”

阮灯满意地点点头,没过几分钟就歪着身子睡着了。

傅初霁知道阮灯对于结婚的事仍然心存芥蒂,可他又没法把自己见不得光的私心摆到明面上给阮灯解释,只能任由它在阴暗处生根发芽。

把车停在车位后,傅初霁背着阮灯往家的方向走,两人的心脏隔着皮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昏黄的路灯却照不亮彼此的心意,反而让栖身在黑暗中的贪念隐藏得更为完美。

傅初霁一声叹息,换来阮灯在他的背上“嗯?”了一声,下一秒他的肩膀被阮灯拍了一下,喝醉后跑调的歌声从背后传来:“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唔……呕……”

阮灯干呕一声,没吐出来,于是收紧了缠绕在傅初霁脖子上的手臂。

傅初霁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朗声哄道:“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灯灯去哪里赶集?”

“唔……去你心里赶集,让我进去看看有没有好东西。”

傅初霁渐渐止住笑意,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阮灯趴在他的背上,更像是融进在他的心里,仿佛真的要进去一探究竟。

他淡淡回道:“里面没有好东西,全是一肚子坏水。”

阮灯愣了几秒,脑子转得慢慢悠悠:“坏水?坏水能吃吗?”

“坏水能把你给吃了。”

“哦……”阮灯把脸往他脖颈里一埋,不再接话了。

傅初霁把他背到卧室,给他把小脸擦干净,又擦了手脚,最后在他柔软的脸颊上印下一枚吻,安静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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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登场

第9章 留不住

今早院子里的鸟叫声格外扰人心烦,阮灯躺在床上头痛欲裂地挣扎了好一会,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衣物完整,只少了脚上一双袜子。

昨晚模糊不清的画面最后停留在傅初霁为他系安全带的脸上,除此之外就再也想不起其他事情了。

阮灯揉着刺痛的太阳穴,刚一打开手机,中午十一点的数字时钟鬼画符一般跳进他的眼中。

他倒吸一口冷气,起身挪到卧室门口向外观察。

客厅里,阮栩谦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下一秒傅初霁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男人早已把自己打扮得风流俊美,身穿蓝色条纹衬衫和牛仔裤,明亮色彩衬得他精神饱满,丝绸般的漆黑长发披在肩上,脸颊旁没有梳理的几缕碎发为他的气质增添几分破碎美感。

此刻两人对视,傅初霁一双微微上挑的多情凤眸望着他,企图让他沦陷进温柔乡里。

阮灯在傅初霁的对比之下宛如一只刚被捡回来的流浪小狗,浑身脏兮兮的,只剩一张摄人心魄的漂亮脸蛋还能看。

他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发,将走过来的傅初霁一把拽进卧室里。

“我……那个……”阮灯抓着他的手腕,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阮总昨天回来得很晚,不知道你喝醉了的事情。”傅初霁的目光往下瞥了好几眼,眸中闪烁着笑意。

“那就好,吓死我了。”阮灯松了一口气,忽然发现傅初霁脸颊上落了一根眼睫毛,他犹豫几秒,伸出手指小声问道,“昨晚我嘴里没有跑火车吧?”

傅初霁弯下腰,故意把脸贴到阮灯面前,面不改色道:“没有呀,你昨晚什么都没说,乖得很。”

阮灯把眼睫毛捏下来,不放心地说:“我说了你也别信啊,我喝多了说胡话呢,你可别信。”

“好,听你的。”傅初霁的脸颊被阮灯的手指扫得泛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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