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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阴蒂都被玩肿了,身下那片湿的不剩一处能躺,也没能等到施砚回屋。
在肖荀第四次要往他身下摸时,陶画终于急了,卯足了劲朝他踹上一脚,提高嗓门质问:“你是不是作弊了?”
“这不就是运气游戏,怎么作弊?”肖荀佯装无辜,捂住被踹的胳膊,他指宁钊,“你问他,我是不是跟你同时出拳的?”
宁钊早在那坐着看得目瞪口呆,他比陶画还傻,根本看不出肖荀在使坏,以为肖荀真是拳王,百猜百赢。
见陶画看过来,赶紧用矿泉水瓶遮盖明显有了反应的下身,仓皇替肖荀作证:“没吧,我看你俩一起出的。”
“勃起了。”肖荀垂眼打量着宁钊裤裆,无情地揭穿他拼命掩盖的秘密,“看硬的?这么喜欢,你也想来玩?”
宁钊脸红的滴血,大声反驳:“我没有。”
他又瞄了眼陶画,对视的瞬间立刻移开目光,声音刹那间变小不少,手足无措地辩解:“我真没那么想。”
肖荀嘴角下撇,往右挪动,挡住那道能供宁钊在后方窥视的缝隙,“你最好没想。”他对陶画露出一个自认为纯良的笑容,“还玩吗?”
陶画从手边抓了个枕头往肖荀身上砸:“滚,不玩,我不玩了,你爱说不说。”
他被肖荀插高潮四回,逼快要捅烂了,结果一把没赢,一点信息没得到,还被白嫖了十几分钟,人差点给气出毛病来。
肖荀占够便宜,好声哄他:“最后一次,赢不赢都听你的,不弄你了,问什么都告诉你。”
好像还少了某些东西,陶画想了会儿,问:“那钱呢?”
“给你,”肖荀知道他想要什么,“明天把钱转你,连着前面四次一起,给你转五万,行不行?”
有钱什么都好商量,陶画暂时原谅他,但也懒得再浪费时间去猜拳,已经知道结果的游戏没有玩的必要,他用脚趾蹭肖荀。
“你别拐弯抹角,直接说。”
“好。”肖荀应下,扭头对上宁钊变了脸色,语气不善,“免费看了半天,不走还想留在这听?”
宁钊局促地从床上站起来,他捋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三个室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下半身还尴尬地起了反应,好不容易等到谜底快要解开,肖荀这小肚鸡肠居然要赶他走。
“我往哪去?”
“出去,随你去哪。”肖荀指着房间门,“别在这待着。”
宁钊思考了两秒觉得不行,“我不走,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干坏事。”
肖荀没废话,直接下床把他往外面拽,“能不能给人留点隐私,我要表白,告白现场你也要看?”
宁钊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甩开他的手,不可置信,“你放什么狗屁,表白?你喜欢陶画?骗谁啊,你哪有一点喜欢他的样子?”
肖荀:“我不喜欢怎么会操他?”
“你喜欢怎么会喊我看你做爱?”宁钊跟这种三观不合的人说话挺无语的,他不懂肖荀的癖好。
肖荀扯着嘴角,“看看怎么了,给你看又不让你操。”
“你经过陶画同意了?”宁钊被他一路推到门边,“陶画知道你这样随便传播他直播间吗?万一你发错了,给人家看到怎么办?再假如我是个坏人,把链接转发给其他校友,他们要是把陶画认出来,你让陶画以后怎么在联大上学,他才大一。”
陶画怔怔地望着在门口纠缠的两人,他以为宁钊对他搞色情直播这件事的第一反应会觉得恶心,或是轻视,完全没想到宁钊最担心的居然是他隐私泄露。
宁钊越说越生气,反手给了肖荀一拳,“就你,你还表白,你配吗你。”
肖荀被他揍的身体歪了一下,站直后猛地前扑用胳膊肘卡住宁钊脖子给他压到墙上,眉目凶狠,下手极重。
“转错链接这种低级错误,我不是傻子,只有你才会犯。你这么厉害,我问你,陶画高中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上学期晕倒的时候你在哪?你一毛钱没花,一点困难没给他解决,占尽了便宜,现在装暖男,装给谁看?”
他声音没刻意压着,全进了陶画的耳朵,几句话给陶画听懵了,赶紧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擦去腿根泛滥的淫液,重新穿好裤子跳下床,快步跑到肖荀边上,硬生生挤进他俩中间。
他揪住肖荀衣领:“你怎么知道我上学期晕倒的事?”
“因为我在跟踪你。”肖荀说的一本正经,面不改色,“我不仅知道你晕倒,还给你送去了医院,垫了医药费,只有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给我送去的?”陶画不可思议,那个救他一命的陌生人在他心里一直是个伟大高尚的形象,现在突然跟肖荀挂钩,这种感觉很违和。
“不是我是谁?”肖荀松开宁钊,把他往边上随便一推,不再搭理,“你猜你为什么会在下学期换宿舍。”
陶画:“也是你?”
“动用了点我爸的股东权利,”肖荀说,“老头就这事停了我半年生活费,这学期前几个月不在宿舍是跑出去赚钱了,现在给你的钱都我自己挣的,你说我这么做图什么?”
陶画斟酌片刻,不确定地回答:“为了方便跟我上床?”
“错了。”肖荀说话难得有这样平静的时候,他抬手拢住陶画的后脑勺,声音压低了点,“那次我给你送进医院后就想,无论如何,不能再放你一个人生活,我胆子小,怕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再次出事。”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打赏的咸鱼?
别慌,施砚干大事去了。
PS:可能有人不记得,画画晕倒的事在21章提过。
第38章 .5
肖荀曾经有过一段相当叛逆的时期。
高一结束的那年夏天,彼时肖鹏远有工作要在国外待几个月,江芸又向来溺爱他,没人管得住突然发疯的肖家二少爷。
他头一个月天天和在学校后门认识的一批狐朋狗友厮混,吃喝玩乐,染黄毛睡酒吧,身上打满了钉子,什么耳钉眉钉唇钉,他也不知道打那玩意有什么具体用途,但那群小混混都说酷,还顺带给他带理发店剃了个断眉。
太丑了。
肖荀照完镜子后只有这一个念头,得亏他五官够硬,不然随便换个人来搞成这鬼样肯定丑到出不了门。
“大帅哥啊肖子。”
狐朋狗友围在他身边夸,其中一个神色猥琐,挨到他边上压低音量问:“晚上要不要跟哥几个去搓顿好的?”
那天晚上肖荀其实有事,家里要来人吃饭,但他不想应付那群假惺惺的人,他们表面客套,实际上虚与委蛇,想方设法的要从肖家捞点油水。
肖荀厌恶他们的嘴脸,有那时间还不如跟这群智商不高的蠢驴混在一起,于是他问:“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