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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画:“……”
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但如果现在天上能下一道惊天巨雷,他希望把所有人都劈死算了。
陶画决定先把宁钊选择性忽略。
他耐着性子对肖荀说:“那你先讲。”
肖荀:“你猜。”
陶画等了半分钟,没等到后续,手指慢慢握拳,他在心中衡量,假如今天抽了肖荀,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从肖荀口袋里捞钱。
肖荀察觉出他即将爆发的情绪,赶在临界点前哄人:“玩个游戏,赢了告诉你。”
陶画拳头松了点:“什么游戏。”
“简单的,石头剪刀布,赢了我就告诉你所有想知道的事。”
陶画没觉得会这么简单,肖荀不可能做亏本买卖,他谨慎地问:“输了呢?”
肖荀:“输了你就听我的,真心话大冒险知不知道?赢了我真心话,输了你大冒险。”
陶画一想这不行,亏大发了,赢了还好,万一输了,肖荀没脸没皮要跟他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做爱怎么办?
可他又实在想弄清高中到底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绞尽脑汁思索一番后,他给了个附加条件。
“大冒险时间不许超过两分钟。”
本来他想说五分钟的,但又想起还有宁钊那种五分钟就射出来的早泄男,五分钟好像不太保险,两分钟比较安全。
肖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再给你加一条,赢一把给你转一万,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来不来?”
这钱来的太轻易,陶画有种不好的预感,可石头剪刀布不就是看运气,他运气向来不错,赢了血赚输了不亏,他几乎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结果第一把就输了。
肖荀把他放回到床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裤子脱了。”
“两分钟。”陶画提醒他,看了眼手表,“说好的只有两分钟,我现在开始计时,时间到了多一秒你给我加一万。”
“脱吧。”
“你只有两分钟。”陶画有点后悔了,肖荀该不会真想现在跟他做吧,一秒一万也愿意?
肖荀活动了一下手腕:“两分钟,我挑战一次。”
陶画不可置信,现在早泄男记录也要相互比拼了?可赌约是他亲口应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当着施砚和宁钊的面脱下短裤。
“腿分开。”
陶画难耐地数着时间,过去十秒,还有一百一十秒才能结束这场漫长的煎熬。
他被跳蛋和按摩棒玩了一晚上的小逼异常敏感,肖荀扯开他内裤时布料面还牵着一条细长的丝,时间紧迫,肖荀在外阴处粗略地揉了两下就把手指捅了进去。
他在里面快速抽动着,进出的不算深但抖动频率极快,不需要刻意去找敏感点,陶画的逼里哪里都很敏感,随便他怎么玩都能有感觉。
再用拇指和掌心去刺激上方已经露头冒水的肉珠,没搓几下陶画就捂着嘴开始乱抖,明明晚上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现在被指奸还是会很快的起这么大反应。
宁钊愣在床边,把手里矿泉水瓶无意识地捏瘪下去一角,眼睛一眨不眨地透过间隙看着肖荀手下那朵水润艳红的肉花,和两边颤巍巍的白嫩腿根,那一片的软肉随着肖荀每一次的快速进攻都能抖得不成样子,波浪似的,一浪接一浪。
他不该看的。
可他没办法移开视线,就像那晚陶画骑在他身上,他没办法不去操陶画一样。
陶画下嘴唇快咬出血了,他歪过头,爽的想要翻白眼,小腹又酸又麻,下体被肖荀插的一直在紧缩,快感顺着私密处直流而上,他想要尖叫,偶然间对上施砚平静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拉他。
“五。”
施砚接住他伸过来的橄榄枝,掌心干燥温暖,轻轻一握便完全裹住了他的手。
“四。”
他蹲下来,毫无感情地替肖荀算着倒数几秒。
“三。”
陶画快要不行了,手越抓越紧,他松开充血的下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叫喊。
“二。”
肖荀从痉挛的肉穴里抽出手,陶画流出来的水铺满了他整个手心,他把亮晶晶的手指放进嘴里,模糊着说:“挑战成功。”
“一。”
最后一秒数完,施砚擦去陶画唇边不受控制流下的口水,极其轻柔地吻了上去,带足安抚意味。
作者有话说:
继续搞银趴。
背书背的精神失常,想提前写一篇4p纯黄番外发泄一下压力?
第37章
和施砚接吻是件很舒服的事,他的嘴唇不像他人一样冰冷,是温热的,柔软的,没有丝毫的侵略性,像棉花糖,含住还带着点甜。
陶画眼睛闭着,鼻腔里发出细微断续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回应施砚,因高潮过度兴奋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
肖荀跪在他腿间,舔尽手指上沾满的淫水,冷眼看了会儿这两位旁若无人的亲热。他握住陶画消瘦骨感的脚踝,稍一用力捏了把,“还没亲够?”
施砚没理他,捧住陶画的脸吻得更深,陶画倒是被捏疼了,缩着腿想把脚踝从肖荀手里抽回来,抽几下没成功,转而去踹他。
“别乱动。”肖荀拽着他的脚踝按到微微勃起的胯下,暧昧地摩挲着脚面,“往这儿踩,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脚很漂亮,下次给我足交,试试?”
怎么被踩也能硬,脚有什么好看的?
陶画心情复杂,恋恋不舍地和施砚分开,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足交要另外加钱。”
肖荀:“你定价,多少钱我都有。”
“下次再说,先放开我。”陶画敷衍地回他,如果不出意外,他跟肖荀是没有下次了,再和这个变态做,讲不准还能搞出什么折磨人的东西,说实话他不太能接受肖荀某些古怪刺激的玩法,因为他是个老实人。
身下床单被穴里的水喷湿一大片,陶画讨厌潮湿阴冷的触感,挪到边上干燥的地方,抬头看肖荀:“还来吗?”
他不信自己运气那么差,能连输两把。
肖荀笑着说:“你愿意当然行。”
陶画有点笨,居然不知道猜拳能作弊,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游戏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对方的动作再慢点出手,就能轻易赢下,输赢尽在肖荀掌控之中。
他又赢了三把,到第三次准备玩陶画的时候施砚借口离开,说要去打个电话。
他走时陶画还失神地躺在床上敞着腿,留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施砚转身的那一刻被人从斜下方拉住了衣摆,力度很轻,一挣就能拉脱。
但他没动。
陶画晃他,话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你去哪?”
施砚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走廊,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话是这么说,但到最后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