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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烤的太烫了,感觉隔着裤子都能把他肉烫熟,他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才又坐回去。
还是烫。
陶画被车垫烫的龇牙咧嘴,宁钊在一边倒神情忸怩,嘴张了好几次,像是想说话,却又支支吾吾,半天没冒出一句来。
太阳实在烤人,陶画急着回宿舍吹空调,催他:“骑车走了,站着干嘛?”
宁钊鼓起勇气:“你是不是那里疼,上次给你用的软膏找不到了,要不我再去给你买几管?”
“想什么呢你,我没事,是这个,”陶画指了指坐垫,“我是被烫的,下面早就没感觉了。”
宁钊这才知道是他刚刚理解错了,立刻窘迫地上车,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真没事?我记得生理书上写过那里很脆弱,你嘶——”
他也一下从坐垫上弹了起来,坐回去后就没再怀疑陶画的话,安安静静地把人带回了宿舍。
陶画一路顶着高温回来,人差点给晒焉巴,宁钊在宿舍楼下找车位去了,他打了声招呼先往宿舍跑,不知道肖荀醒了没有。
他跟宁钊清理完后试过把肖荀抬回床上去睡,但肖荀实在难管,死乞白赖在地上躺着非不许别人动,一动他就挣扎,陶画没法子只能由着他睡瓷砖,还好心地往他身上盖了层薄毯。
希望肖荀能看在薄毯的面子上抓紧把五万块钱结了,顺便他得向肖荀问清楚地中海流氓和偷拍他高中时期照片的事。
陶画计划的很好,先拿钱再问事,但实际上他一进门就后悔了。
肖荀像个盖溜子大刺刺地面朝宿舍门坐在正中间,长腿随意地搭着,五官被板寸衬的更显锋利,他脚下踩着宁钊的粉红座椅,浑身散发着一种随时要爆炸的气息。
陶画卡在门口,探进来半个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要不先给宁钊通个气,让他暂时别回来,宿舍可能……不太安全。
“怎么不进?”
肖荀声音听着还算正常,没有想象中的怨气冲天,甚至还带了几分堪称和善的笑意,陶画稍微放下一点担忧,往里挪了两步。
“什么时候醒的,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
肖荀微笑:“刚醒没多久,不用给我倒水,宁钊呢?”
陶画被他笑的后背发凉,手摸进口袋盲打字给宁钊发消息,嘴上还要拖延时间,“要不喝点吧,你宿醉肯定身体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就是要多喝水。”
“没关系,其实我昨天也没醉的多厉害,宁钊呢?”
“喝点吧。”陶画硬着头皮往自己床位走,路过肖荀时不出意外地被抓住了胳膊,他讨好地笑,“肖哥,我给你倒水。”
肖荀手上一用力,把他扯进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假笑快要维持不住,“宁钊呢?”
陶画很无辜地看着他,“不知道,我没跟他一起出去。”
他暗中期望宁钊能看到他发的消息然后赶紧滚蛋,照肖荀这表现估计昨晚的事是记起来不少,现在宁钊回宿舍只能添乱,他千万别跟个二愣子一样……
宁钊带着灿烂的笑容推开门:“肖荀你醒了啊,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吗?”
陶画痛苦地扭过头。
对,他怕的就是这样。
作者有话说:
二更来了,等待一个爱的夸奖
你们知道我这两天在想什么吗?
我在思考以后搞3/4p,小桃肯定没问题,钱到位什么都能商量【不是】就是这几个攻看着都不太像愿意接受群p的样子??
但真的想写夹心饼干?搞np不来夹心饼干搞什么!!
第26章
“行,”肖荀嘴角上扬,笑容明艳,“去哪?现在就走,正好我饿了。”
陶画姿势别扭地窝在肖荀腿上,闻言扯了下搭在他腰间的手,“带我一起。”
“你不用去。”肖荀低头瞥他一眼,当着宁钊的面把右手插进他腿根,在大腿内侧揉了揉,似真似假地说:“昨天照顾我辛苦了,你在宿舍好好休息,我给你点份外卖送到楼下。”
陶画不放心。
这两人之前就水火不容,不是吵架就是互殴,放他俩一起出去,再见面就不知道是在宿舍还是在医院了。
而且根据上回在和盛的那一架推测,肖荀很大概率打不过宁钊,他剩五万块钱还没结,陶画怕他出事,忍着被揉弄的怪异感继续跟他好言商量。
“外卖吃多对身体不好,带我一起去,我吃的少,花不了多少钱。”
他说得很诚恳,肖荀低头对上他的眼睛,微挑起眉头,“我考虑考虑。”
天热,陶画只穿了条短裤在外面,服帖地挨着皮肉,肖荀从他裤腿摸了进去。
陶画双腿瞬间合拢,他用胳膊肘拐了拐肖荀,小声急迫地说:“你干嘛?”
“嗯?”肖荀明知故问,“我干什么了?”
他手腕被紧紧夹住不好大幅度地活动,只能动动指尖勾住陶画内裤一点点往边上拽。
陶画今天穿的三角内裤,他在里面摸索着按到一处凹陷,隔着层布料虽然摸不真切,但从陶画以肉眼可见泛红的面颊来看,应该是戳中了某个敏感部位,柔软,温热,一戳就会陷下去。
“你很热吗?”肖荀手上突然一用力,小幅度地撑开他的腿,面向依然站在门口的宁钊,提高音量,“听到没有,陶画热了,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
宁钊从进门起就看到这两人奇怪的姿势,可陶画没表现出明显的抗拒,肖荀也没做出格的事,再加上他莫名心虚,就没多管。
而现在肖荀有一条胳膊在外侧挡着,陶画还套了件防晒服,他看不清肖荀在做什么,但直觉这人没干好事,眯起眼睛打探:“等会儿,你在干嘛?”
肖荀顺口胡编:“陶画进寝室时摔一跤扭到腿了,我给他按摩按摩,是不是,陶画?”
陶画暗地里用力去推他使坏的手,嘴上还得为了那五万块钱附和:“是,我不小心扭了下,特别巧,直接摔他怀里来了。”
宁钊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上下打量一番,忽然快步向肖荀走来,陶画紧张地瞄了他一眼,狠狠在肖荀胳膊上掐了一把:“松开,他过来了。”
“现在知道怕了,“肖荀冷笑,指尖勾起内裤边缘伸进去,按压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你昨晚怎么不怕我醒?”
眼看宁钊越来越近,陶画慌忙用外套盖住自己鼓起的裤腿,他以为宁钊看出了端倪。
宁钊气势汹汹地走到肖荀面前,蹲下来往他腿上抽了一记,“你按摩归按摩,踩我凳子几个意思?”
“你怎么知道是我主动踩的,你看见了吗?”肖荀恶劣地狡辩,踩着粉红座椅的力度逐渐加大,凳腿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而肖荀丝毫没有要移开脚的打算。
宁钊没看到肖荀欺辱他凳子的全过程,只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