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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要睡过去,声音变得微弱,小到只有陶画能听见,“我知道你讨厌秃子,高中那个欺负你的地中海被我找人揍了好几遍,以后再也没有秃子敢欺负你……”

陶画被快感充斥的大脑倏地清醒过来,他一下停了为迎合宁钊晃动的腰。

肖荀怎么会知道他高中被校外流氓欺负过?那个流氓是当地混混头子,地中海天天戴假发,莫名其妙地总喜欢找他麻烦。陶画高一的时候在他那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高二就没被纠缠过,他一直以为是扫黑除恶把那个流氓抓走了,难道跟肖荀有关?可他高中根本不认识肖荀。

“……我今天喊你出来,是想跟你……”

肖荀像个坏死的手机,一下断了电,话说一半人又昏睡过去,软面条似的从陶画肩头滑到地上,陶画想把他喊醒问个明白。

但等不及他做点什么,宁钊突然加快了速度,用手把他的腰定在原处,抽插数十下后一股一股的精液激射到子宫口,他浑身发软,无力地扭动,挣扎无果后只能瘫回宁钊身上,轻声哼哼:“慢点……太深了,我不行……”

他的求饶痛苦又欢愉,下身随着几把抽动喷出大片淫液,阴唇也在急剧地颤动,宁钊阴茎拔出来时连带着穴肉都有外翻的趋势,他把陶画抱起来往浴室走,路上愧疚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好力道,是不是给你弄疼了?”

陶画没回话,在淋浴头下疲倦地靠在他胸前,精液射满了衣服内侧,他把黏糊糊的浊液从逼里一点点抠出来,许久之后才沙哑着嗓子说:“今晚多谢。”

*

*

肖荀醒来时腰酸背痛,尤其肩膀脖子那块,疼的像被人抽了一夜,他从地上爬起来,头疼欲裂,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没有,只记得他是为之前的事想跟陶画道歉才把人喊出去,但好像喝了点酒之后他就晕了 。

这是宿舍?怎么一个人没有。

陶画呢?

肖荀从一地杂物里翻找出手机,想给陶画打电话,入眼第一条消息提醒却是王传新给他发的:

——肖哥,那药还满意不?昨夜跟你室友是不是都爽翻了?

配了个猥琐的表情。

肖荀五雷轰顶,差点把新买的手机又给摔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他得找个良辰吉日把王传新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逼弄死。

作者有话说:

一更

二更我晚上努力一下

第25章

王传新接到电话时正躺床上刷手机,他以为肖荀是来表扬他的,翘着脚抖腿,没等肖荀发话就得意洋洋地问:“喂,肖哥,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哥们给你送点猪腰子补补……”

肖荀直接打断他,语调森冷:“你给他喝什么了?”

王传新被他问的莫名发怵,像有凉风吹过后颈,他坐起来,收回不正经,老老实实回答:“夜夜欢。”

“上次出去你给我灌的那个?”肖荀嗓门瞬间变大,他在宿舍来回转了几圈,想起他跟陶画在厕所做的那天,他真没骗陶画,确实被人下药了,也是王传新,非拉他去嫖娼,他先开始不同意,王传新喝高了贼心不死,借着酒劲偷偷摸摸给他杯子里投了发情药。

他那回因为占到了陶画便宜后来没找王传新麻烦,现在不一样,昨晚他睡的天昏地暗,陶画根本没和他做!

王传新察觉到一丝不对,小心打探:“咋的了肖哥,是不是药下少了,你室友没被迷住?”

肖荀恨不得把他从屏幕那头抓过来抽几个大嘴巴子,咬牙切齿地骂:“你这个死猪脑子能不能动一动,我走的时候是他掺着离开,酒后乱性都他妈假醉装晕,我是真喝晕了,怎么做?”

王传新惨叫一声:“大哥,我以为你也是装的!你之前不是挺能喝的吗?”

“昨天酒有问题,自己去查。”

肖荀按掉通话,走到门口,蹲下来看那几个瓷砖,他依稀有点印象,半夜陶画好像是在这跟他说了几句话,可到底说了什么,陶画当时又在做什么,想不起来,完全想不起来,那块记忆像是从他脑海中删除了一样,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做的梦。

“夜夜欢”有多烈肖荀比谁都清楚,陶画肯定忍不了,要么找人泄火要么自慰解决,但“夜夜欢”能靠自慰解决的可能性不太大。

找人泄火。

都给他送回宿舍了,施砚不在,跟陶画做的除了那个傻子还能有谁?

肖荀简直要气笑。

他花十万哄陶画出来想把之前的事情好好说一说,结果话没说开,钱没了一半,人还被宁钊睡了,天理难容,明明已经把绿毛剃光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倒霉?

肖荀左思右想气不过,几步跨到宁钊桌前一脚踹翻了他的粉红座椅。

这傻子表面上装的正义禀然,三番五次地阻挠他跟陶画上床,还大言不惭地宣称自己是个直男,好一个直男。

他今天就得把宁钊抓到好好问问,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直男要阻挠室友处对象,还把人追求对象给睡了。

宁钊最好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他会把宁钊皮扒掉一层。

*

*

宁钊蹲在药店外打了个寒颤,搓了搓手臂上刚起的鸡皮疙瘩,他抬头看高挂在空中的炎日,额角流下一滴汗珠,想不通这外面该有三十几度了,他怎么会突然打寒颤。

陶画拿着一盒药出来时正好看到宁钊半仰着头看天,他小跑到宁钊面前,面颊热的微红,“买好了。”

宁钊腾的站了起来,以为他脸红是因为不好意思,于是更加拘谨,连对视都不敢,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后问:“医生有说注意事项吗?”

陶画点点头,“交代了,还让我以后注意点,别随随便便不戴套。”

陶画买的是盒避孕药,尽管他本人跟宁钊强调了好几次他子宫发育不全不可能怀孕,宁钊还是执意要带他来买药以防万一,到了药店门口陶画觉得两个大男人一起买避孕药有点奇怪,才让宁钊在门口等他。

陶画这话说的太明目张胆,宁钊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有人听到,幸亏这个点路上基本没什么人,有也不会像他俩一样站大太阳底下聊天。

见没人发现,宁钊才懊恼地回他:“对不起,下回一定戴。”

陶画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下回?”

宁钊反应过来,立马绷直了身子,慌慌张张地解释:“啊不,没有了,没有下次,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口误,口误。”

陶画很轻地笑了一声,把避孕药塞进口袋,抬腿准备一屁股坐到马路边的电瓶车后座上。

“我知道,你也别太拘束,搞得我像吃人的怪物,昨天那事就当没发生嘶——”

他刚挨到坐垫上就弹了起来,这黑皮套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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