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上黏着碎发,下半身湿漉漉地贴着阴茎,宁钊已经能自觉地找到他的逼,在入口处徘徊,想进又不敢进,磨擦着肉缝,偶尔还会顶到后面。

“进来。”陶画在他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抱着我做。”

“怎么抱?”宁钊求助地看着陶画,他一手抚摸陶画脊背,一手揽住陶画腿根,动作拘谨生疏,只有阴茎很熟练地插进了高热的穴,内壁挤压引的陶画又是一阵颤抖。

“你坐着就行,把我抱怀里……”

陶画还在给宁钊描述体位,忽然右侧座椅突兀地响起一声刺耳尖锐的滋啦,是铁制品磨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肖荀摇摇晃晃地扶椅背站起来,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话,先开始声音很小,之后喊的越来越大。

“这哪儿?陶画,陶画?”

“陶画。”

陶画和宁钊面面相觑,同时僵硬在原地。

好死不死肖荀这时候醒,如果让肖荀知道他跟宁钊抱成一团做爱剩的五万块钱肯定不会给他,万一急了向他讨先前给过的五万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他一晚上就打水漂了。

不行。

“陶画?”

肖荀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酒没完全醒,他在宿舍左摇右晃地走了几步,才看到门口纠缠在地上的两人,但他大脑宕机,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走近了发现上面那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肖荀直接忽略了宁钊,蹲下来困惑地问陶画:“你干嘛,不是说好接我回宿舍,为什么趴在这?”

陶画顶着一张潮红的脸,下身幅度很小地运动着,没办法,那酒他妈的不知道加了几斤春药,他一刻停不下来,上一次高潮刚缓过去又忍不住想要,而宁钊已经吓傻了,像条死鱼呆在那。

陶画估摸着肖荀现在脑子不行,随便忽悠两句应该能混过去,他想了几秒,回道:“我们在玩叠罗汉。”

肖荀果然信了,“嗯。”

见状陶画心中石头放下,舒了口气,指使肖荀:“回你椅子上继续睡,等我叠完了带你回寝室。”

肖荀却没立即离开,他歪了歪头,“我也想叠,带我一起。”

宁钊也终于从死鱼状态恢复,他看着脑袋上一片阴影,抬手将肖荀往边上推,“叠不叠等会儿说,先过去,你屁股要压我脸上来了。”

作者有话说:

以后的某一天。

宁钊:老婆,今晚做吗?

陶画:我们是室友,好兄弟,怎么能做爱?

周末我看有没有时间加更,尽量尽量?希望以后还能再达成一日三更的成就

第24章

肖荀蹲在那本就重心不稳,被宁钊这么推了下直接身子一歪摔到边上,头磕上桌角,霎时间更迷糊了。

他眼冒金星,指着宁钊大着舌头骂:“你他娘的谁啊,是不是想欺负陶画,回你自己卡座去。”

宁钊瞪圆了眼,脖子一抬:“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肖荀盯了他片刻,又闭上眼摆摆手,“我记得,我记得你……”

陶画怕他看出端倪,一动不敢动,快要疯了。

肖荀像个定时炸弹在这要睡不睡,逼逼叨叨个没完没了,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清醒,要不去床上把枕头拿下来给肖荀打晕得了,等他跟宁钊做完再安顿肖荀。

宁钊比陶画还要难捱,他没被下药,却因为抵不过欲望勾引跟陶画做,他心惊胆战,唾弃自己,可陶画的穴又那么紧致温暖,他埋在里面被毫无缝隙地包裹吸吮,快要抵达射出来的临界点,然而肖荀在边上打扰,他们做不下去,卡在这不上不下,煎熬的要命。

“……小偷。”

肖荀歪在那说的含糊不清,宁钊没听懂,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原本还半阖着眼的肖荀瞬间变了脸色,大叫一声,扑过来扯住宁钊头发,“我记得你,你是个小偷,偷我东西。”

宁钊被扯的头皮阵痛,担心他上个月才花五千做的发型别被肖荀抓坏了,连忙用手去挡,“你狗叫什么,我怎么偷你东西了?”

“小偷,小偷。”

肖荀跪在他头边一遍遍重复,双目赤红,手紧抓不放,宁钊怀疑他已经酒醒了,只是在借着撒酒疯的理由来报复他之前几次搅局。

这俩人像小学生打架,你抓我一下我扇你一巴掌,骂的没头没尾,打的也乱七八糟,不过宁钊因为体位劣势略占下风,脸上比肖荀多了几个印子。

陶画见没人管他,赶紧趁机晃着腰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几下给宁钊夹的没了劲,白白挨了肖荀一拳,宁钊又痛又爽,表情扭曲,不知道应该让肖荀滚远点还是让陶画慢点来,在那一瞬间居然有点想哭。

阴穴分泌的水太多,随着陶画臀部运动,肉体相撞间水声越来越大,肖荀眼珠不聪明地转着,找不到声音来源,只大致听清是陶画那传来的,他头刚转过去,就看陶画对他谄媚地笑,身体不自然地抖动。

“我在……嗯……我在帮你打他。”

肖荀痴痴地看着他的笑容,立马像条狗似的朝陶画那靠近,宁钊得到暂时的解脱,喘着粗气平躺在地上,他又怕醉鬼会对陶画做什么坏事,伸手去拉他胳膊,但被一下甩开。

肖荀无暇去管这碰瓷的小偷,亲热地凑到陶画跟前,把他抱进怀里,头搁在他肩膀上,“你对我好,他们都是坏人,你不是。”

陶画身上压了肖荀的重量,坐的更深,宁钊的肉刃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阴穴里被弄得热烫酸涩,必须分泌出更多黏液来缓解。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肖荀,肖荀你……嗯……别压那么用力……我……”

宁钊还时不时地往上顶,他爽的快要说不下去了,阴茎掩盖在宽大的衣服下高高挺立,他想用手摸一摸,但肖荀把他上半身都禁锢着,只能勉强去蹭粗糙的布料作为慰藉。

肖荀反应迟钝,察觉不出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头发剃了很丑?”

“不丑。”陶画高昂着脖颈,用气音回复肖荀,他臀部被宁钊从侧边微微抬起,宁钊应该是受不了他一直死命地夹,开始主动攻击,给他捣得里面蜜汁横流,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顺着腿根往外溢。

肖荀还在委屈地跟他抱怨:“前几天没回宿舍就是觉得太丑了,我让那理发师给我打薄,结果他一刀下来给我剪秃一片,我才全剃的。”

陶画胡乱地迎合着:“呃……没,没事,秃了也好看。”

他脚趾蜷缩,肉逼的褶皱要被宁钊磨平了,几把在他穴里快速抽动着,拔出来很浅,进去时却每次都顶到他宫口,脆弱敏感的部位受尽肏弄,陶画恍惚间以为自己肚子要被捅破。

“不,秃了不好看,你不喜欢光头。”肖荀靠在陶画身上,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