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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肖荀是在没事找事,他觉得不可理喻,亏他刚才还想喊人出去吃饭以此抵消昨天夜里忙于性爱怠慢醉酒室友的罪恶感。

他当时就应该把肖荀扔寝室公用厕所躺着。

“你精神状况能不能正常点,不说路过的狗了,那一动不动的凳子你都要踹地上踩两脚,我怀疑你有那个,狂躁症,要不改天我让我家私人医生来给你看看,真有病赶紧去治治,我认真的。”

肖荀手指藏在衣服掩盖下肆无忌惮地动着,他大拇指顺着肉缝来回滑动几下后,拨开外阴插入,指尖很快缠上层层紧致的嫩肉,手上功夫一点不耽误他嘴上回击宁钊。

“我有病?你也不看你自己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好事,三番五次地搅局,装模作样……”

“停。”宁钊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你少在这颠倒是非黑白把过错揽我头上,什么叫我搅局,是你强迫陶画在先,我问你,哪次陶画跟你是心甘情愿的?”

“你好意思问?”肖荀的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恼火,“哪一次,昨天啊,我昨天费那么大劲把人约出去想推心置腹地聊一聊,你倒好,在宿舍坐着守株待兔呢?”

他俩对话有来有回,陶画的视线随着说话人的改变而转移,他插不上嘴,还得拼命掩盖肖荀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下面已经有点湿了,肖荀大拇指越进越深,说到激动的地方还在里面挠两下,陶画咬紧牙关,生怕发出点不该有的声音。

宁钊终于把椅子从肖荀脚下解救出来,心疼地拍去上面的灰,重新放正到肖荀对面,一屁股坐上去拉开架势准备跟他好好理论一番。

“你推心置腹就是给人下药?”

肖荀:“药根本不是我下的,我从来不用那种下流手段。”

宁钊点头:“对,你不用那种下流手段,你向来喜欢搞强迫那套。”

“装什么?”肖荀抬脚踹他,“你明知道我在追陶画昨晚上还趁人之危跟他做了,你就说是不是你?你敢不敢承认?”

宁钊一脸正色:“我承认,但那怎么叫趁人之危,当时情况紧急,陶画需要我,我难道对室友见死不救?”

肖荀咬紧后槽牙:“你真做了?”

陶画感觉到阴穴里的手指狠狠一捅,他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从鼻腔里泄出一丝呻吟。

宁钊终于反应过来,霍然起身,拉开陶画遮盖在身上的外套:“你到底在……”

陶画来不及盖回去:“哎!”

宁钊剩的话没说完,他看到肖荀大半个手没入陶画宽松的短裤里,一动一动,配合陶画僵硬的表情,暧昧的喘息,肖荀正在做的事显而易见。

肖荀根本没想过要掩盖,他光明正大地抽出手指,故意把沾着水痕的指尖抬到宁钊面前,充满挑衅意味,“你能操我就不能摸?口口声声说保护陶画,伸张正义,结果一晚上你把他逼都操肿了,严于律人宽于待己,这么双标,我只能祝你早泄阳痿。”

“早泄”这两个字陶画一听就知道要完,他绝望地闭了闭眼,真是乱套了,这回估计能一直骂到晚上,讲不准这两人还得去浴室来个“打飞机大战”比一比时间,到时候他去当裁判,来判定谁才是本寝“机王”……

陶画突然灵光一现想出个赚钱的好方法,不如他跟宁钊和肖荀都单独做一次,他计算时长,然后谁多给他一千他就给谁多加五分钟,这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加了多少,照他俩倔驴一样的性格,最后他指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陶画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腿一蹬,从肖荀怀里跳了出来,推开又快要开始互殴的室友,“别吵了,这样吵争不出结果,我跟你俩都做一次,行不行?”

“做什么?”

陶画没注意这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理所应当地回答:“做爱。”

施砚直立在门框边,惯常平静如死水的眼底翻涌起细微的波澜,他一步踏入寝室,轻轻关上门,说话像在叹息:“这样吗?”

作者有话说:

施砚:想不通,怎么每次回寝室总能遇到这种炸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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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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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怪屋里吵架声太大,施砚开门的动静陶画是一点没听到,他卡机数秒,剩半套没来及说的“赚钱方案”滚到嘴边又给压回了舌根底下。

虽然他已经和施砚做过,但那晚之后并没有感觉跟施砚亲近多少,甚至偶尔面对他时还有些莫名的忐忑,例如现在。

施砚没有大喊大叫或者做出什么明显不悦的举动,他从容淡定地走到自己床位前把背包放到桌上,转头看向鸦雀无声的三人,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不继续了,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好像每一个字都不适合施砚听。

陶画尴尬地抿了抿嘴角,第一时间望向宁钊求助,刚好对上宁钊同样茫然的眼睛。

“还眉来眼去。”

宁钊凳子腿又被肖荀踹了一脚,这回踹的角度刁钻,差点给宁钊连人带椅子一起踹翻,他好不容易稳住平衡,起身就想去拽肖荀衣领,但被陶画拦了回去。

陶画好言相劝:“冷静冷静,别伤和气。”

虽然在场的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几个之间早就没了和气,顶多只剩火气。

肖荀冲宁钊很欠地笑,“你看,行为举止不文明,被教育了。”

如果宁钊胳膊不是被陶画拉着,他现在已经把肖荀揪起来打了。

他算是明白了,肖荀这种蛮不讲理的流氓混子是没办法用语言感化的,有那动嘴皮的时间不如少说几句直接互殴来得爽快。

“所以为什么要跟他俩各做一次?”

陶画肩膀上搭了一只苍白骨感的手,施砚垂下眼帘,手臂滑落,很自然地隔开陶画和宁钊的亲密接触,又搂回肩膀上顺势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点,他在隐秘地宣告主权。

陶画背对着施砚看不见他的神情,可肖荀能看见,他仔细观察了会儿,从那双向来淡漠的眼底探寻出一点没藏好的怒意。

他玩味地勾起嘴角,靠回椅背,散漫地支起腿,搓揉着还残留粘液的指尖,“哦,忘了,还没来及告诉你,他俩昨晚上做了。”

他点了点陶画和宁钊,“他俩。”

陶画肩膀一紧,他瞪了肖荀一眼想让他闭嘴,可肖荀装没看见,说得正起劲:“你以为宁钊老实人不会动陶画?刚我检查了一下,啧,都肿了,不知道一晚上做了几次。”

“几次?”

声音响在陶画耳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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