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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怀了他的小孩,只好吃了个哑巴亏,涨红了脸憋出一句:“也可以抱。”
“那抱一个。”
邬珏不由分说地搂住孔书杳,他贴得很近,下身的动静很明显地硌着人,孔书杳要躲也躲不开,抵着邬珏的胸膛:“要不你再去冲个澡吧……”
这话一说邬珏也愣了,他原本还以为孔书杳只是在和自己闹着玩,没想到是真不想做。
但遇上他这会儿心情好,也没有霸王硬上弓那样的恶趣味,便坐起来耙了耙头发,露出洁白的额头,一双眼睛盯着孔书杳,在黯淡的室内像两颗暗星。
孔书杳被盯得心里毛毛的,正打算说点好听话哄邬珏高兴,就看见这人居然直接厚颜无耻地拉开了裤子,在自己面前开始手淫了!
最开始是视觉上受到的冲击,孔书杳也诧异于他竟然硬得这么厉害。
完全勃起的阴茎从裤门伸出来,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嚣张;慢慢有淫液从龟头前端流了下来,邬珏就借着润滑用拇指擦拭敏感的肉沟。
水声黏黏糊糊地舔着孔书杳的耳朵,光着身子的人一副泰然自若,反倒是他这个衣服穿得好好的脸红得不像样子。
邬珏手上动作不停,眼睛也一错不错地直看着孔书杳,简直把人当做一碟秀色可餐的下酒菜。
他见孔书杳要转过头还不准,摁住后脑勺压低了视线,又攥紧了手要他和自己一起握住。
邬珏挺腰在孔书杳柔软的手心里抽插着肉棒,低声问他:“自慰行吗?”
都这样了他还在询问别人的意见,好像真的会听似的,孔书杳只好含糊着点了头,面对面坐在邬珏怀里给男人撸管,弄得满手湿液。
他一时气不过,另一只手伸下去捏了把邬珏胀得圆鼓的睾丸,手中的肉棒吐出一大股前精,淡淡的腥味涌进鼻腔。
邬珏非常煽情地呻吟着,紧接着握住孔书杳的脖子把他的头压到自己胯下,摆着坚实的腰胯在人脸上乱拱:“给我舔舔,心肝儿,想你了。”
把孔书杳哄得心软了身体也软了,扶着肚子趴到他的大腿间,张嘴含了进去。
只要口交就一定会深喉,但邬珏的东西太大了,孔书杳包着嘴唇吞吐几次才压着反胃尽力吃到深处,好一会儿才被压着舌根内射进了喉管里。
又苦又涩的稠夜挂满了口腔,他捂着嘴直打哆嗦,忙一把推开邬珏冲进了卫生间。
邬珏也被他这反应弄得手忙脚乱起来,裤子还没拉好就下了床跟了进去。
只见伏在马桶边的孔书杳吐得眼睛都红了,两片肩胛骨在衣服下薄薄地支棱着,让人忍不住怜惜。
邬珏蹲下身给他递过一杯水,又帮人撩着头发。
想起在电话里孔书杳说自己最近不舒服的话,他拍着孔书杳的背道歉,把人抱在胸膛前顺毛,哄道:“下次你说不我就不弄了。”
话倒是说得好听,孔书杳接过水杯漱完口,邬珏就拿小毛巾给他擦嘴。
“我给你带了甜酒汤圆,还有开水蛋,现在要不要吃?”
话还没说完孔书杳一想到鸡蛋的腥味又开始冒酸水,胃里翻山倒海般的难受。
最后那碗汤圆还是没吃——也吃不下,邬珏抄起袖子罕见地占用了厨房。
孔书杳担心他把厨房炸了,在门口徘徊个不停,一会儿说要喝水一会儿说想他,来回进出了好几次。
邬珏大大方方地让孔书杳看,黄瓜切丝、番茄切片,鸡蛋煎的单面,锅里热腾腾地煮着荞麦面,捞起来过了遍冷水,和西蓝花、虾一起装好盘。
照顾孔书杳的口味他还特意调了酸辣口的酱汁,端上桌一看也夸得上一句色香味俱全。
孔书杳吃面,邬珏就吃本来是带给他的甜酒汤圆,在微波炉里加过热,显得卖相不怎么好。
“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做饭。”孔书杳夸他,“特别特别好吃!”
邬珏嘴挑,没吃几口就放了勺子,坐在旁边看手机,听见话才抬起头:“我厉害吧。要不是没浇头,高低给你捞一碗炸酱面出来。”
吃完了他又去洗碗,弄得孔书杳都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切了水果端进去,恰好邬珏手机这时候响了。
邬珏洗着碗没工夫接,孔书杳一看是他妈妈打来的。
“你接呗,估计是看我回来了打个电话问问。”
孔书杳给他拿来手机,好奇:“可是你妈妈怎么知道你回国了?”
邬珏不以为意,叫孔书杳帮忙开免提,哼道:“别说回国了,我去哪儿他们都知道。”
接通电话邬嘉荷开门见山问道:“又找孔书杳去了?”
邬珏只“嗯”了声。
“准备一下,马上有人过来接你去北京。”
邬珏这才有了情绪,扔了手套不满意地说:“去北京干什么?”
“你外公病了,现在在住院,你说去北京干什么?”
邬嘉荷语气严厉起来,邬珏顿时愣了,但立马反应过来挂了电话擦干净手。
一直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的孔书杳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商泓宇的脸一闪而过,邬珏已经在玄关穿好了鞋。
外面下起了雨,他给邬珏拎过来外套披上。
邬珏一边穿衣服一边低下头亲了下孔书杳,才说:“我走了。”
直到邬珏离开了好久,他站在厨房看着泡在水槽里的碗,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怀孕的事。
第28章 28.天早灰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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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书杳害怕是商泓宇从中作梗,翻来覆去在凌晨时分找出那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接通后他又迟疑了,还没等后悔商泓宇的声音低哑地传来:“哪位?”
孔书杳像被扼住咽喉一样说不出来话。
通话时间一秒一秒滚着时长,像是有所感应,商泓宇低声问道:“孔书杳?”
见商泓宇认出来了自己,孔书杳深深呼了口气:“……是你做的吗?”
那边的人也很无奈似的,叹息一声才道:“不是。人老了,本来身体就不好,遇上换季流感,就折腾进医院了。”
“我那时只是,”商泓宇又说,“鬼迷心窍。我想知道你会为了邬珏做到什么程度……”
“够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孔书杳出言打断。
商泓宇被打断了仍不甘心,沉声道:“凭什么邬珏就能得到所有他想要的?就因为投胎技术好?我……我以为你明白我的。”
孔书杳头痛欲裂,觉得完全说不到一处去,这人就是个疯子,是自己太蠢才被他耍这么一手。
他无意再纠缠,说了再见准备挂电话,却被商泓宇叫住:“你……要不要来北京看看?”
这话不说孔书杳也有此意,到了北京机场外见到的却不是邬家的司